凌安月說完,就轉身,大步的離開的,本來今天是沒有打算去的,不過呢,她今天因爲按摩椅的事情,有了新的想法,那親戚兩人,有劉飛他們在,就沒有多大的問題,況且這段時間,她們酒樓和縣令的關係,經常會送一些糕點上門,打通好關係。
雖然她只是一個芝麻小官,但是在這個小鎮上,卻能一手遮天,打好關係,總沒錯。
而閔紅菱,即使離開了十三王爺,她的名氣也不會減少。而她的做事風格還有人脈,可不會讓人小瞧。她也是沒有把這幾個親戚放在眼底,終究是上不了檯面的,而每個人的忍耐也是有底線的,凌安月自認自己沒有去找麻煩,只是打算以後各做各的,互不相干,但是對方明顯不樂意。
其實也只是他們的內心的妒忌在作祟,見不得別人比他們好,尤其是他們本來看不起的一家人。
這樣的心態,在這些小農村人的心底,普遍是有的,但是他們已經決裂了,對方依然糾纏不休,那放過也會變成不放過。
她甩手當掌櫃,走去賭坊,後來在中途變道了,她竟然忘記了紅菱姐已經不再賭坊做了,去賭坊也找不到人。
凌流和王小羅也知道進不去,就想要一路跟隨凌安月,想要搞清楚凌安月的意思,凌流其實有了打算,只要拿到了錢就可以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太久沒有去青樓了,她就渾身都不舒服。
“凌安月,等一等。”
凌安月也不等她們,也沒有理睬她們,快步的走着,十多分鐘就來到了閔紅菱的家,閔紅菱的家僕看到了凌安月,就讓她進去,“淩小姐,主子正好也回來了。”
“好的,我進去了。”凌安月熟門熟路的進去,也不需要別人帶領。
凌流和王小羅來到這裡,就被閔紅菱的家僕攔在了外面,“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爲什麼她可以進去?”凌流不滿的開口,也沒有發覺自己的話是多麼的白癡。雖然生活在農村,但是母親和爹爹都把她當寶一樣捧着,自然而然就有種優越感,而她認識不少的字,她不僅僅看不起農村的人,也不太看得起鎮子上的人,她從來沒有走出外面的世界,最多就是來鎮子上,所以她也不會知道自己是完完全全的井底之蛙。
王小羅雖然也是厚臉皮,但是沒有自己女兒這麼大膽,不過他一直依附自己的女兒,女兒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在凌流小的時候,曾經偷偷花了點錢,找了一位路過的尼姑算了命格,那個尼姑雖然給他的感覺有些奇怪,但是肯定是高人,因爲她很厲害,竟然可以讓普通的水變色,親眼見到後,他就立即把自己的私房錢全部拿出來,請求對方幫他的女兒算命。
對方說了一句,“富貴不可言。”
那時候的他可高興的,但是十幾年過去了,日子還是這樣,他都快忘記當年的事情,現在想起來,那高人也沒有說是什麼時候,或許就在不久!
閔紅菱宅子外面,這兩人糾纏着。王小羅忽然很自信的和自己的女兒說道,“女兒,別心急,很快,我們家就會不一樣了。”
“爹爹,你這話什麼意思啊?”凌流不明白爹爹爲什麼阻止她。
王小羅把凌流拉到了一邊,小聲的對着凌流說道,“爹爹曾經去找了一個高人給你……。”
花費了點時間,把這事情和自己的女兒說了,凌流的眼睛就發着光亮。
如果凌安月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也不會太驚訝,這裡的人是有一定的信仰的,凌流看向這幾個僕人的目光也帶着傲視,“哼,一羣下人罷了,實在晦氣。”
這兩個下人依舊守着門,但是心底對於凌流的話,都嗤之以鼻。
這裡的位置在凌流的眼底,並不太好,因爲高高的圍牆上面有着普通的屋檐,並且上面還有歲月和風雨磨損的痕跡,她未來可是大富貴之人,和這些人說話,是掉身價的。而且好女不吃眼前虧,等一等也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