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父看着那盤肉,大力的拍着坑子,“你這什麼意思?這麼沒大沒小。”
看到他這個德性,凌安月的脾氣還算好,畢竟雖然有些極品,但是僅僅是一些方面而已,“今天早上堂哥已經和我說,我們兩家已經斷絕關係了,現在你也拿到錢了,可以走了,要吃飯,回家去吃,我家的只夠我們三人吃,還是說,大伯父,你不想拿錢?不想的話,就還給我,我就給你錢,抵消了我們欠你的錢。”
要吃就把她之間還的錢給吐出來。
大伯父站起來,在地上吐了口口水,“呸,這是你們該還的,既然這樣,以後有什麼事情可別來求我們,到時候我們一分都不會給的。”
他大步的離開,來到這個門的時候,還肆意的踢了幾腳,門就有些承受不住了,然後才滿意的離開,嘴巴還在念叨着,“以後有你們求着了,你們吃肉,也就一時之快,過幾天看你們還能不能囂張了。”
他認爲這些錢,肯定是和別人借的,爲了吃上肉,不然憑藉他們家怎麼可能有錢呢?還能把錢還給他們家?討要到錢了,心裡也非常的踏實,最近家裡面也可以加餐了,自己也能在妻主面前有面子了,畢竟那兩個小妾,成天給他擺臉色,而妻主也因爲他的年老,對他越來越冷淡了。
之前一直要不到錢,他們怎麼樣逼迫也沒有辦法,不過因爲發生了一件事,他們家也獲得了不少利益,才減少去凌安月家的次數。
這件事情,也不能被凌安月他們知道不過他們也知道不了。
待這個大伯父離開後,凌安月也想了想,他們家有沒有欠下其他家的錢,好像沒了,之前有欠下,好像都沒有了,因爲之前欠下的,都被他們進入家裡把錢拿走了,那時候她不在家,爹爹又比較弱小,僅有的錢就被拿去還債了,纔會過的這麼貧苦,安慰着自家的爹爹,“沒事,過段時間,我們的房子也應該改建了,到時候牢固了之後,他們想要闖也闖不進來。”
“恩,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但是爹爹沒有能力讓你上學。”其實每個家庭都想自家的兒女成才,尤其是光宗耀祖的參加科舉,奪取功名。現在考取科舉的,哪一個不是寒窗苦讀十幾年的?能考上的,卻寥寥無幾人。
“沒關係的,爹爹,你放心,我會盡我的努力,讓你們過上好日子的。”但是凌安月壓力山大,其實她知道爹爹的心願,就是女兒能當官,比較商人還是低一等,這裡的字她懂得,但是這裡的文學,她一個頭兩個大,畢竟對這些文言文,她只能說無能了,而且這裡的科舉是考上童生,接着要考秀才,接着是舉人然後纔是進士,最後還有個科舉,只有三個人能進入前三的才能被留下來,就是探花,榜眼和狀元,分別是第三到第一名。
一年會有一次,不過童生考試一年有兩次。
這一點倒是和中國古代挺相似的,不過和她無緣了,大家恢復了平靜,安靜的吃着飯,凌安月和父親說了說,晚上大家也早早入睡了,但是凌安月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只好起來,在自家的小院子做起了瑜伽,這個怪異的舉動,他們心底雖然覺得怪異,但是沒有鬧出什麼,就沒有問題了。
季寒發現,妻主對他好了,但是卻不碰他,以前他是不樂意,但是她總喜歡動手動腳,現在不會了。而且每天睡覺都是揹着自己的,一想到這些,季寒又覺得委屈,但是想一想,是自己先拒絕妻主的,所以妻主纔會冷淡他的吧。
在外面的凌安月可沒有這麼多想法,她早上有去後山做事,也會出汗,然後晚上,反正也睡不着,就做做瑜伽,她能感覺,生病後,她是瘦了。但還不夠,現在還是太胖了。
做了一個小時,大汗淋漓的,她拿着馬桶去打水,然後擦了擦身體才上牀睡覺。
第二天,再次早早的起牀,根據他們家唯一的老母雞早上的叫聲。
她揹着竹簍,又跑去後上了,季寒起來之後,又沒有看到凌安月,又出去了?心底有些失落,捏了捏自己的手背,妻主變好是好事啊。他不能因爲這些事情,而在胡思亂想。
林秀紅把肉那些都藏起來,就剩下那個豬大腸在外面暴曬。
凌安月經過田地的時候,狀況和昨天差不多,還是避開她,把她當惡女,她也無所謂了,因爲她心底也有計劃了,也不打算去改變他們心中對凌安月的看法,等她賺到錢,就把家裡人帶到鎮上上去住,不然一去一回,實在太麻煩了。
弄了不少木枝條和一些小木材,就開始弄樹膠。今天也有人來後山砍柴,是一羣女人,她們看到了凌安月也再次,表情怪異了,一個人問道,“這個人怎麼會在這裡?”
“誰知道,之前聽說她和自己大伯家的堂姐發生了衝突,然後撞了腦子了。”
“這種人活着也是浪費糧食。”
她們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刻意讓凌安月聽到。
她們這麼多人,自然不會怕凌安月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