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靳威嶼又道。
清歡看着他的嘴脣一張一合,那麼性感的脣在眼前,這雙脣曾經吻過自己,那麼熾熱,不禁讓她想起來很多辛酸的過往,視線不由得迷離起來。
落地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清晰地映出他那張冷魅的面容,雕塑般完美的五官,正散發出令人窒息的魅惑之氣。
清歡很快回神,後退一步,揚起一個明快的笑容,甩去腦海裡的一切記憶,只是淡淡地說道:“那好吧,你就等着吧!”
說完,她的笑容更加放大,親暱地挽住易安白的手,對靳威嶼道:“靳大哥,再見!”
靳威嶼一動不動,脣角微勾,似笑非笑,只是清歡知道,他眼底翻滾着的墨色是何等的憤怒。
可是,那又怎樣?
他對她來說,已經屁都不是!
儘管曾經他們有過一夜,但是那又如何!
不過現在她也不知道靳威嶼有沒有娶了陳靜怡。
但是在她心裡,那不過是個儀式,靳威嶼早就是陳靜怡的了。
她已經不是三年前的自己,如今的她,傷痕累累,銅牆鐵壁。
不顧靳威嶼的迫人視線,許清歡拉着易安白往電梯裡走去。
身後,兩道犀利的目光如鍼芒在刺,清歡一直走着,始終都沒有回頭。
她跟易安白兩人進了電梯,門合上的剎那,許清歡立刻鬆開易安白的胳膊,站到離他一米遠的地方。“好了,搞定!易安白給錢!”
易安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像我也幫了你的忙,這次,抵消!”
許清歡卻不願意。“不行,給錢,我可沒有說你幫我,我就得給錢!”
易安白並不着急掏錢,只是不解的問:“結婚證怎麼回事?”
“哦!你說這個啊!”許清歡伸手掏出兩本結婚證。“昨晚PS的,鋼印是找人做的,上面的字是發財發財發大財!居然沒有人發現鋼印上的字,看來我的技術真的是了得,以後不做這職業我刻章也完全能養活自己!給錢吧!易先生!”
易安白並不着急掏錢,而是很疑惑的挑眉。“自己做的?”
“廢話,不自己做怎麼降低成本?我幹這一行養活自己容易嗎?你給錢還這麼娘們一點都不痛快,我得死多少腦細胞才能拿到我辛苦工作換來的報酬?”
易安白聽到她的措辭,危險的眯起了眸子,望着許清歡也不說話。
清歡一看他那樣子,立刻就忍不住了,挑起秀眉,“怎麼?想賴賬?你要搞清楚,我助你一臂之力和那女人分手,是在挽救你同時挽救她!你這麼賴賬以後還能愉快的玩耍不?”
易安白聽到這話,這才扯了扯脣角,眸中盡是笑意,從容地從西裝內兜裡掏出紙筆,唰唰的寫了一張支票,遞給她。“多給你一倍,算作小費!”
許清歡接過支票,眸光一掃瞬間就樂了,“小白白,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剛纔那個你的所謂鄰家姐夫,我看他對你……”易安白沒有直說,而是道,“需要幫忙的話,找我!”
“你說的啊,到時候別又顧着找女人賴賬!”
“自然不會,咱們多年交易,都瞭解了!”易安白道。
“好吧,說不定我真的有用到你的時候!”許清歡給自己留了一條後路,多年漂泊,她已經學會了適時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