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閻羅中,幾位王爺的關係都非常好,不過像是這樣聽的,也是不多見。
“大哥,那位小祖宗到了人間,恐怕麻煩僅僅是個開始吧?”楚江王嬉笑着道,一點都不符合他王者的威嚴。
秦廣王嘆道:“七爺千年之前,當着那麼多神仙菩薩的面兒,爲這個小祖宗說過強橫狠話,就算他再惹多少麻煩,我還不是隻有撐着,難道真要去師尊那裡去哭訴啊?”
楚江王點頭道:“呵呵,我和後面幾個,都是主管刑獄和判罰的,基本和那小祖宗無關,最多就將他痛恨的那些人,給加料照顧一番罷了。就你的人間生死和老十的六道輪迴,要稍微麻煩一點。”
“說起老十這傢伙,太沒有骨氣了,從上面傳來的消息說,他跟那三個傢伙稱兄道弟的,簡直一點也不顧我們十殿閻羅的聲名。”秦廣王說是這般說,可神情沒有一絲的氣惱。
“他們三兄弟爲了七爺,還算盡心盡力,況且這次是打着七爺的旗號。可惜剛纔你勸走了那兩個小傢伙,不然讓他們去天空吵鬧一下,嚐嚐七爺的大棒也好。”楚江王露出奸詐的笑容道。
“放屁!”秦廣王笑罵他說,“那大棒你我都挨不起,他們不是找死麼?這兩人雖然迂腐了一點,可幹事兒還是個能手,就救他們一救吧。”
頓了頓,這位主管生死之主正色道,“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得專門派幾個手下在那小祖宗身邊候着,免得惹出什麼事情來,那三個王八蛋一怒之下將我們的閻羅殿給轟翻了!”
……
被宼朔的事情耽擱了半天,也沒有阻礙我們第二天一早出發,去尋找寶藏的計劃。
最開始香滿依說的是去東北一帶,可不知怎的,事到臨頭,她又忽地改變了主意。說要去海上一趟,這纔有了昨晚的巧遇。
宼朔是軍隊精心訓練出來的人才,本來我有心叫他自己去四處遊覽,或者幫我照顧同樣四處閒逛的蘇小兒,但香滿依一聽說他什麼都會,包括開遊艇在內,立刻就央求着留下了他,暫時充當駕駛員。
從珠海出去,如果前行六百海里。就是印尼的領土;要往南方行駛七百海里,則是菲律賓海域;可在兩者之間地三百海里左右,就是中國的南沙羣島範圍。
我們都不知道香滿依要去哪裡,只知道我們這艘設備豪華的遊輪上,光是汽油就裝了整整十大桶,要是誰對着這裡開一槍,周圍一海里之內。都得變成火焰山。
現在是處於南海海域,掛上中國的國旗。外加一道代表特別通行證的旗幟,我們一路上遇到的軍隊巡邏艦艇。也沒有怎麼爲難我們,任由我們在這片海域瞎轉。
終於,在第三天的中午,實在忍不住的我。找到在頂上甲板處曬太陽的香滿依拖了起來,唬着臉道:“香香,你快告訴我,到底我們要去找什麼?我花不缺見識廣博。總會幫得上忙地。”
這塊甲板位於駕駛艙和休息廳的上方,面積不大,周圍用兩米左右的厚實材料封住,頂上還有一塊碩大的、可以伸縮的透明鋼化板,大風大雨大浪的,都不能破壞掉裡面的寧靜,算是一種奢華地享受了。
香滿依渾身塗滿了一種白色海藻泥,享受着不猛烈的陽光將它們曬乾,然後自己敲碎硬殼,露出雪白肌膚地成就。
所以她穿得並不多,只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比基尼,把一雙堅挺地玉兔包裹着,外加下面一處深幽幽的美妙洞穴所在。
我原本可沒有什麼偷香的念頭,一心想要問出個究竟來,然而沒想到將她這麼一拉起來坐着,絕色美麗的少女一雙眼睛清澈地望着我,讓我心神忍不住的一動,眼光不由自主的移向了下方,停在了她最爲神秘的地方。
“花花,我說你不要心急好不好,要是再等幾天還沒有消息,我就會告訴你。”香滿依懶洋洋地道,嬌軟的身子骨彷彿要靠我雙手拉着,才能保持着坐立的姿態。
我揚眉一怒:“香滿依,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不許你叫我‘花花’,你不覺得這像一條狗的名字嗎?”
“咯咯!”
香滿依笑得花枝招展,只是露出一張嬌靨的她,仍舊是那麼讓人驚歎她的美貌,“誰讓你叫我‘香香’的,多難聽啊,你不覺得像是
的名字麼?”
她倒好,跟我針鋒相對起來。
和女人吵架不是我的強項,於是我乾脆選擇了閉嘴,轉而仔細的欣賞起美少女的身姿了。
此刻她剛好去掉了白色海藻泥,舒服的露出了白中透紅的肌膚,正好方便我用貪婪的眼光打量。
香滿依今年也是十八歲,正是一個少女最爲美麗的時候,肌膚滑嫩光潔不說,還非常的有彈性,再加上她傾國傾城的容貌,想不讓人喜歡都不行。
她和沒有上過捨身崖的王嫣一樣,都是屬於清純美麗,具有活潑的少女性格的女孩子,所不同的是,她遠比之前的王嫣有主見,性格雖然也是柔和,但決定了的事情一般都不會改變,而且有着一股鍥而不捨的精神。
同時,這位美少女也不是反應遲鈍的人,女孩子對男人注視她的身體,往往有很敏感的感應,何況是我們距離得這麼近,而且我眼光又是如此的肆無忌憚,就在玉峰和山谷之間徘徊。
“咳咳,花不缺同學,你認爲這麼打量一位女生,會是一個很有禮貌的事情麼?”美少女乾脆又坐了起來,蹙眉說道。
“現在還只是學術性的眼光,你就已經受不了了,要是我用色狼的眼光看,你還不把我的眼珠子給挖出來啊?”我聳聳肩道。
香滿依輕笑一聲,裝出兇惡的樣子,“魚纔不吃那麼噁心的東西呢,不然我早就挖了去!”一邊說着,香滿依還作勢將雪白如玉的指頭伸出來,做扣挖狀。
正在我們嬉笑打罵之際,平穩行駛的遊艇忽地一抖,船身立刻出現了四十五度的傾斜,香滿依本來身子就輕,一下子倒在了我的懷裡,帶動着我一起飛向那邊的軟壁。
軟壁的材質雖然可以防止碰撞產生的傷害,但香滿依仍舊花容失色,玉臂緊緊的抱住了我。
我哪裡會讓我們真的撞上去,一道青光閃耀之後,我和香滿依被託在了半空中,無論周圍怎麼傾斜,我們都穩如泰山,一點也感覺不到動靜。
“怎麼回事兒?”
美少女安靜下來,不覺有些奇怪,這宼朔開船了好幾天,一點問題都沒有出,難道會是觸礁了嗎?
她伸頭往外邊一看,四周都是茫茫的大海,根本沒有什麼小島和陸地;但這麼劇烈的碰撞,絕對不像是普通的事故,所以香滿依的一張俏臉沉了下來,不住的打量着頭頂那塊透明的鋼化板。
我卻沒有她想得那麼多,見到船身不住的巨震和搖晃,我連忙召喚出了金雲混元錘,讓它進入到水底,變大數百倍後,將整個遊艇給託了起來,懸浮在水面十米以上。
“主人,您和滿依姑娘沒事吧?”掛在旁邊的通話器裡,傳來宼朔焦急的聲音道。
“我們沒有問題,你那邊怎麼樣,知道是什麼原因嗎?”我平穩的問道。
我的鎮定讓宼朔也心定了不少,他迅即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好像是遇到回型暖流了。”
回型暖流是海洋中的一股特殊水流,它們都生活在海水中間,可與周圍的海水還是都不一樣,一點都不融合在一起,有時調皮的時候,如同一輛開滿馬力的汽車,直生生的撞擊着自己在海洋中碰到的一切東西,我在波斯灣就遇見過它們多次。
名義上它們是水流,然而我看它們比許多動物都還精靈,還很是有些調皮可愛。
聽宼朔這麼一說,我頓時搖頭道:“不對,不會是回型暖流,它們……”
“啊~~”
靠在我身上的香滿依,一聲極其富有激情的尖叫,將我的話驀的打斷,驚得就算是在下面的宼朔,也矯健的躍了上來,瞧個究竟。
結果香滿依卻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只是雙眼直盯盯的望着那塊鋼化板,渾身簡直像是抽搐着,像是激動,又像是害怕。
“香香,你沒事兒吧?”
說話之間,我默唸一個“清心咒”,放在了她的身上。
有了道家專門凝神安神的咒語,香滿依激動的情緒馬上平復了不少,但她還是顫聲道,“花不缺,就是這裡,就是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