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看着柳央央和章池走遠後,才鬆了了口氣。
剛纔被章池看見的時候差點嚇死我了!
蕭澤良打量我一眼,嘲笑道:“出息。”
我瞪眼看過去,嘀咕道:“你現在的形態當然不用在意他們的目光,可我不一樣”
蕭澤良冷笑說:“就算我活着也不需要在意他們的目光。”
是了,他這麼我行我素的人,排除性格外,也有能力不用在意那些人的目光。
可我還是不一樣啊!
章池可是我上司啊!我要是有什麼不對勁他一懷疑開除我那是分分鐘的事情,難以想象我要是被開除後會怎麼樣,我會死的!
擺了擺手,我把這個可怕的念頭拋去腦後,去到角落悄聲說:“我昨晚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現在已經很少有人寄信來傳遞消息了,科技發達的如今,傳遞消息都是網絡或者短信。
我把那張畫像拿出來給蕭澤良看,並解釋了昨晚的遭遇,表達了我對這封奇怪信件的懷疑。
蕭澤良凝眉看着我手中的畫像,仔細端詳着。
等了半天,我不見他說話,忍不住催促道:“怎麼樣,看出什麼了?”
蕭澤良淡聲說:“死者是個年輕女性,年齡不會在三十五以下。”
“你怎麼知道?”這畫上哪裡有寫嗎?我一臉納悶。
“畫上的細節已經說明了。”蕭澤良一邊說一邊指着,“在女人耳朵上佩戴的耳環,手上戴着的手錶,還有脖頸上的項鍊,以及腳上的高跟鞋,都是年輕女性的標誌。”
我順着他指出的地方看去,的確,女人身上的所有細節作者都已經明確畫了出來,這些細節之處完全就是考驗觀看者的眼力和細心程度。
我讚歎道:“你真是比我還了解女人。”當然其中也有幾分暗諷。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蕭澤良會不動聲色的回覆:“那隻能說明你不夠女人。”
WTF!我看你纔不夠男人!
我忍着揍人的衝動,呵呵
笑了一聲果斷轉移話題,指着畫像上的女人說:“你覺得這幅畫怎麼樣?”
“畫的不錯。”蕭澤良漫不經心地回答。
我見他好像不怎麼在意,又道:“我覺得這是有人故意給我的。”
“哦?”他這才擡了擡眉毛。
“因爲如果不是我聽見了敲打玻璃窗的聲音,我一定不會打開窗戶,也不會注意到窗臺角落裡的信封了。”我想了想,對沒錯,還真是這樣的,於是肯定的繼續說道:“我確定當時聽見聲音後沒一會就醒過來打開窗戶,卻沒有看見附近有人,對方是故意的。”
“有趣。”蕭澤良笑了一聲,“竟然有人會故意找上你。”
我激動的摩拳擦掌道:“怎麼樣?是不是我遇上了傳說中的兇殺預言信?”
電影小說裡可是沒少出現這種東西,主人公一旦收到這種奇怪的信件,就說明一定有事情發生。
這麼久了,生活平淡無奇,偶爾抓幾個小偷小摸的人,大案子我是一點也沒機會,如今有人自己撞上來,我當然不可能不高興了。
哪知道我問了後,蕭澤良冷聲反問我道:“你很高興?”
“是啊!”我想也沒想的說:“這說明我大展身手的機會來了!”
他點了根菸,嗤笑道:“如果這是真的,說明畫裡的女人真的死了。”
我臉上的笑意一僵,他盯了我一眼,勾着脣角似笑非笑的繼續說:“而且這個人不會就此收手,接下來,你說不定會收到第二封,第三封,畫裡每一個死去的人都是不同的,而你只能收到他們的死訊,說不定有機會還能見到他們的屍體。”
說完,他朝停在前邊的章池與柳央央的車擡了擡下巴,“仔細看看那輛車上面有什麼。”
我正懊惱自己剛纔的態度,雖然日常平靜的生活被打破我很高興,但是隨之而來的是別人的死亡,我本應該感到憤怒纔對。
聽他這麼一說,我朝車子看去,皺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會,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慢吞吞地說:“那輛
車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蕭澤良用一看你就沒有發現的鄙夷口氣說:“輪胎上沾染的泥土,還有章池之前的陰沉的臉色,說明他們去了郊外,或者說,郊外的某處樹林。昨晚暴雨,那些泥土只會在山林等地方出現,再加上他剛纔的臉色不好,看來是因爲什麼事情困擾。”
章池能被什麼事情困擾?那肯定是因爲誰殺死你的事情唄。我瞄了蕭澤良一眼沒說話。
蕭澤良繼續說道:“柳央央也是特殊專案組的一員,兩人應該是去了某個案發地,你現在可以進去問問,說不定,會聽到關於這張畫的消息。”他低頭又看了一眼那張畫,勾着眼尾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聽蕭澤良的總沒錯。
但是這不能否認他說話的方式真的很欠揍。
我暗搓搓地回去想要打聽消息,剛進去,就發現我出來的時候裡面還一派平靜安寧,進來後只見所有人進進出出的忙碌起來。
我隨便拉住身邊的一個人問道:“發生了什麼?”我就是出去不到十分鐘,這變化太快我承受不來。
“你不知道啊?”同事皺眉道:“西城城郊那邊出事了,昨晚有孩子去山裡摘橘子走丟,晚上大部隊上山找人,孩子雖然找到了,也發現了一具女屍。”
女屍兩個字讓我覺得毛骨悚然,下意識地捏緊了手中的信紙,追問道:“是怎麼死的?”
不會吧……不會這麼巧吧?
“我去看了現場,兇手十分殘忍,他用鐵釘將死者釘死在樹上了!”
我靠!
眼皮狠狠一跳,我又問了一遍事發地點,轉身要走,被同事叫住,“你去哪?”我頭也不回的說,“去現場看看!”
“去也沒用啦,現場已經被清理了,屍體也已經運回來了,你要是感興趣,我這有現場取證的照片。”這位同事平日裡也是個推理迷,我倆也偶爾互相交流過。
他現在說不定是我以爲我推理病犯了,所以十分大方的帶我去看了現場取證的照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