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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現代時空的李安然,第一件事情就是溜到自家的衛生間裡好好地洗了把澡,把之前晚宴和夜宵時沾染的滿身酒氣去除的一乾二淨。
“實在是失策啊!放着這麼一位漂亮妹紙在身邊,還是一幅任君採擷的模樣,時間一長天知道哪天會把持不住啊。早知道當初就應該還她自由,再送上一筆盤纏打發走纔對。”回想到之前在亭中的旖旎之景,換了一身唐裝的李安然搖頭苦笑道。
等李安然拿起自己留在現代時空的“愛瘋”手機,就發現上面有兩個未接來電。其中之一是溧水人家的胡靜,另一個則是周大福打來得,而且數量還不少,前前後後打了也有十來次。兩個電話一前一後,都是在九點多鐘的時候打過來。
“姐,你早上打我電話的?”調出胡靜的電話直接回撥過去的李安然,在電話接通之後直接問道。
“臭小子,這都幾點了,居然不接電話,別跟姐說你還在睡懶覺。”正在飯店裡巡視着各方面工作的胡靜,沒好氣地說道。
“暈,姐,我可真是冤枉啊。從小到大你見過我睡過懶覺嗎?這不是不想把爺爺傳授的那些東西荒廢掉嗎,所以,就花些時間好好練練嘍。”拿着手機坐在筆記本電腦前的李安然,苦着臉解釋道。
“這樣啊……算姐錯怪你了還不行嗎。”愣了一下的胡靜,腦子下意識地就浮現出一個小身影跟着李歸真身後打拳練劍的情景,一抹笑容立時浮現出來。
“嘿嘿……姐怎麼會錯呢,姐這是關心我啊。對了,姐,這麼早你找我有啥事,要不回頭我去你店裡說吧。”眼瞅着忽悠過去的李安然,一邊決定下回再也不這麼晚回來一邊說道。
“不用了,你就在家待着吧,回頭姐和人去你那裡搬木頭。”電話那頭的胡靜說道。
“暈,啥叫搬木頭啊,咱這可是上好的老紅木,值老鼻子錢了。”李安然笑道。
“切,老紅木還不是木頭嗎,就這麼說定了,姐很快就過來,可不許偷跑。”翻了一個嫵媚的白眼,胡靜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眼瞅着自己這一時半會兒也走不開,李安然只得跑到廚房裡給自己做起了早飯。考慮到自己的飯量,也沒做什麼太複雜的東西,先是熬了一鍋小米兒粥,接着又趁熬粥的功夫烙了二十來張蔥油大餅,隨後還趁着時間有些富裕,把家裡好好收拾了一下,以免那些礙眼的東西被發現。
等忙完這些後,坐到飯桌上準備吃飯的李安然才發現自己忘了回老同學周大福的電話,連忙拿出手機撥了過去。
“然子,你這電話可真難打啊。”電話剛一接退,就響起了周大福抱怨的聲音。
“我這不是有事兒嗎,說吧,找我啥事兒?”知道對方多半是要說關於銅錢事情的李安然,也懶得多做解釋,直接問道。
“還不是那銅錢的事情,昨天明天下午我特意跑了一趟,價格什麼的已經跟人家談好了,唯獨就是數量方面,人家說了開一次模最少要做十萬枚,你看……”電話那頭的周大福說道。
“十萬枚?”聽到這個數字的李安然飛快地心算了一下,發現按一千枚一貫來算,十萬枚也不過才一百貫,如果只是做這麼一點數量根本沒什麼用處。於是說道:“十萬枚太少了,讓對方給我做一百萬枚吧,這還是第一批,如果東西好後面再訂。”
“一百萬枚?不是吧,然子,會不會太多了一些?”雖然明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只是過個手,壓根沒資格去多說什麼的周大福,還是忍不住問道。
“呵呵……沒事,一百萬真心不多,你就放心做吧,具體的費用你直接去談就行了,該多少就多少,不過,質量方面可不能馬虎。”知道自己定做的數量確實有點多的李安然,笑着說道。
如果換成是以前,李安然還真得不會一次就做這麼多的數量。可考慮到自己已經打算移民了,而且在溧水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有胡靜和那個神秘的姐夫罩着,再加上定做銅錢又不是什麼大事,自然不必再像以前那樣過於謹慎了。
“質量方面你完全可以放心,真要是有問題到時候你儘管來找我負責。”眼瞅着十萬枚的業務一下子就翻了十倍,知道自己在這裡面能賺上不少的周大福,連忙把胸脯拍的“嘭嘭”響,做出保證道。
“我相信你,老同學,不過,銅錢做好之後可能要你先找個地方寄放一下了。回頭等我把倉庫租好後,到時候再送過來吧,運費什麼的到時候另算。”考慮到一百萬銅錢自己搬過來搬過去也挺麻煩,李安然又提了個要求。
眼瞅着自己這老同學連倉庫都準備上了,周大福下意識地就以爲對方後續還會定做更多的銅錢。雖然很好奇這麼多的銅錢到底會用來做什麼,但放着這種好生意送到眼前自然沒有錯過的道理,當下也沒多問,而是說道:“沒問題,不過,運費就算了,我還沒小氣到連這點錢都不願意承擔。”
“那就這麼說吧,確定了就給我電話,到時候把帳號發過來,我直接給你打款就行了。”懶得爲這點小事出面的李安然,說道。
“那就這麼說,老同學,不打擾你了,88。”
“88。”
打完電話之後,李安然這纔開始吃起了自己早餐。別看之前在大唐那邊先跟顧幫才他們吃了宴席,又和蘇小媚月下小酌了一番,但卻並沒有吃好。再加上穿越之後的胃口越來越好,一鍋小米粥、二十幾張蔥油餅並沒有花太久的時間,就被一掃而空。
這邊剛把不知道該說是早餐好還是夜宵後的夜宵好的一餐吃完後,沒過多久的時間李安然自家院門外響起了一陣喇叭聲。
“姐,你又換車子了?”看着胡靜從一輛黑色大衆途觀上下來的李安然,一臉意外地說道。
“沒有啊,這是你黃哥的車子,我那車子底盤太低了,可沒辦法開到你這裡來。”走到院門前的胡靜解釋道。
“黃哥?”下意識將視線落在剛剛從副駕駛座那邊下來的彪形大漢,李安然問道。
“對啊,你上回不是說想跟人學些自保的能力嗎,來,姐給你們介紹一下。”拽着自己這不是親弟弟勝是親弟弟的弟弟走到車旁,胡靜笑着說道:“黃哥,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說得那個不安份的臭小子,李安然。安然,這就是你黃哥,黃鑫。”
“哦,黃哥好,我是李安然,你叫我然子或者安然就行了。”光看對方的體型就知道應該有些實力的李安然,連忙伸出手客氣地說道。
“你好,我是黃鑫,以後還是叫你安然吧,你也可以稱呼我爲Gold。”伸手握了握的黃鑫笑着說道。
“好啦,你們之間的事情回頭慢慢聊也不遲,先把那些木頭的事情搞定吧。”眼瞅着兩人已經認識了,胡靜說完就拍了拍手,很快,跟在大衆途觀後面的那輛加長版廂式貨車上就下來了六個人。
視線掃過這六人的李安然,表面上是沒什麼異常,但心裡卻第一時間就看出,這六人可不是一般的搬運工,最少也是退伍軍人還不是一般退伍軍人這個層次的。再加上那個黃鑫給自己的彪悍感覺,心中在慶幸自己事先把東西收拾好的同時,也更加好奇那個神秘的姐夫到底是什麼來頭,隨便派几上人來都是這種水平。
等第一根大約有八十多公分的老紅木樹杆被擡出來時,並不是太懂這方行的胡靜只是驚訝於這粗杆可真夠粗的,而一旁的黃鑫眼中卻不由閃過了一絲驚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