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面回來,狠心把穿在身上的體恤脫了下來,裹着獸皮穿着羽絨服,只感覺涼颼颼的。
用匕首把衣服分好比例隔開,拿着在烏瑪那裡借來的骨針把割下來的體恤鋒好,然後抓了把每天燒的草木灰填進去再縫好,這是歷史裡最原始的姨媽巾,說實話看着那灰撲撲的草木灰白凝心中就惡寒的不行,可是你讓她像塔那她們一樣若無其事的讓它流然後在若無其事的刮掉,她真的很想大聲的說,臣妾做不到啊。
做好這一切,把墊在地上的獸皮用燒熱的水洗了,坐在火堆邊想着雖然姨媽來了很無語但對於之前沒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的她來說,心裡稍微安了點心,安全期,懷孕的機率要小很多了,以後再去採藥還是要準備點避孕的藥才行。
這樣想着,突然塔那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看着捂着肚子的白凝神秘兮兮的湊了過去。
“凝,你流血啦?不會是蒼梧和你交配把你弄出血了吧?”
嘩啦——原本臉色就不大好的白凝,頓時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你才和蒼梧交配你們全家都和蒼梧交配。”
卻見原本還神秘兮兮的塔那頓時跳了起來:“臥槽,沒交配,蒼梧他不會是雀鳥豎不起來吧。”
噗——白凝只覺得頓時一口老血悶在心頭,爲什麼,她覺得和古人溝通這麼難呢?能不能不要動不動的就是交配交配呢?
“對了,你們怎麼都不見人,去哪兒了啊這大雪天的。”已經不能和塔那愉快的聊天了,白凝只好轉移話題,從她起來石洞裡就沒見到一個族人。
見白凝問自己,塔那癟了癟嘴,纔回答道:“烏瑪說冬天還要冷,讓我們去把獸皮都整理好全部鋪在地上。”
還要冷???
白凝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現在就已經很冷了好嗎?爲什麼還要冷?還要不要人活了?這樣想着只感覺肚子一陣抽痛,彷彿痛進了五臟六腑,臉色瞬間就變了。
“凝,你怎麼樣?還痛不痛?”
蒼梧沉着一張臉坐在獸皮上,手拿着竹筒看着躺在獸皮上臉色蒼白,直冒汗的女人,小心的問道,只覺得那個能讓人死亡的地方疼的很。
被疼的沒脾氣的白凝躺在鋪好的獸皮上,只覺得冷,小腹傳來的疼痛讓她沒力氣說話,媽蛋,她怎麼都不明白,現代她還好好的呢,怎麼穿越了還穿出了痛經的毛病了?臥槽,難道是穿越後遺症?
這毛病擱現代還真不是什麼事兒,家裡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給她開點藥,吃了藥到病除,現在她也能開藥,但是關鍵的是,這裡沒有藥啊——
之前去採藥都採的感冒累死的藥,痛經這回事根本就沒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好嗎?這冷不丁的鬧這麼一出,她真的好想死。
看着被蒼梧趕到一邊急得眼巴巴的看着她的族人們:“你們別擔心,這很正常,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別擔心。”
不說話還好,一開口守在旁邊的女人們就紅了眼,塔那頓時就蹦了起來:“沒事,沒事,你看看你痛的成這樣了還沒事。”說着就哭着起來:“凝,你不會死吧?”
原本還想着怎麼安慰塔那這個大嗓門,卻被她突如其來的話給氣樂了,旁邊的蒼梧更是臉黑的不行,渾身自帶冷氣。
許是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原本還大着嗓門的塔那立馬沒聲兒了。
其他守在旁邊的人見白凝這麼說也都散開了。
對於蒼梧他們部落那點糟心事是怎麼處理的白凝沒問,但是架不住有塔娜這個大嘴巴,後面聽她說馬吉利差點給逐出部落,因爲是冬天所以網開了一面,至於伐合,蒼梧沒有做什麼處罰,其實還真不好處罰,只是她有些莫名的擔心,這兩人估計就是他們部落的定時炸彈,伐合還好,特別是馬吉利,女人作起來有時候真的很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