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最先來到e市,是想和景茗溪再多待一會兒,他們在一起還笑稱多謝樑馨予給了他們這對苦鴛鴦相聚的機會。
身邊有人相伴的時候,景茗溪才真正感覺到溫暖,自從那次被張寅傑欺騙過後,她一直都在小心謹慎的活着。
王躍的到來,使她感到安全而貼心。
卻不知背後的危險正一步步朝她走來。
來的這天下午,正巧,景茗溪診室有事情,需要學生幫忙,王躍待着也沒意思,索性就說當個苦力去一趟吧!到那裡才發現原來是學姐們的論文答辯,需要佈置會場,人手不太夠用,能找來多少幫手就多少。
別說,王躍到那還挺長面子的,幾句話的事,便把會場佈置的像模像樣,比那些光說怎麼擺怎麼擺,不動手的女生管用多了。
不一會兒,畢業的學姐在張寅傑的帶領下,進了會場,景茗溪沒有上前打招呼,但遠處的張寅傑一眼便看到了景茗溪,忙上前問候。
景茗溪在他走來的時候,便將身旁的王躍拉了過來,把張寅傑指給他說:“這就是我給你說的診室的那個朋友,張寅傑!”
“哦,你好,留學生!”王躍紳士的伸出手,展現出一幅對國際友人友好的姿態。
“你是景茗溪的男朋友吧!”張寅傑問道。
王躍比張寅傑稍高,他就偏要耍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氣勢,好像很強大似的:“嗯,我過來看看她,她總不會照顧自己!”
“其實景茗溪挺會照顧自己的!”張寅傑非要反駁。
王躍不理睬他,扭頭對景茗溪說:“看來沒有我,你也會照顧自己了!”
“你都不在,我不照顧自己誰照顧我啊!”景茗溪微笑。
這時,遠處的大屏幕上開始投影出各種文件夾,學姐們在老師來之前,準備查看一下,孰料不知是誰打開了照片,是那天聚會的照片。
其中一張,有張寅傑和景茗溪,學姐在下面留的字是:我家阿杰和他家那位。
王躍的視力極好,看到後果斷忽略,摟着景茗溪便說:“還一起聚餐了!”
景茗溪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回答了“嗯”,便不再說話。
“你畢業的時候,我一定要來,咱們一起多照幾張相片!”王躍笑着對景茗溪說。
此時的景茗溪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委屈和淚水在那一句調侃和微笑裡散盡,她覺得有他真好。
走在回賓館的路上,景茗溪像個犯錯的孩子,一句話也沒有,王躍卻不停地在一旁聒噪,講着分開這麼久的趣事。
到賓館後,景茗溪才諾諾的開口:“王躍,對不起,我不該參加她們的那次聚會!”
王躍點點頭:“嗯,認錯就好,我也討厭那些不瞭解還胡亂寫的人!”
其實,他的心裡,早在看到那行字的時候,就已經翻起苦海,但他是男人,要在適當的場合給足女朋友面子,尤其是在情敵面前,一路上的閒話,是刻意的僞裝,用微笑做最好的掩飾,還好景茗溪主動承認錯誤,才堅定了他的推測。
原來自己也是個醋罈子,王躍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