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和鄭老師好了,光明正大的好了。
就像那時的小惠護士一樣。
但鄭老師這次卻很小心,他擔心我在醫院的口碑不好,所以在醫院的時候尤其謹慎。
那所偏僻的房子,也成了我們的小聚處。
而我把鄭老師給我的任何幫助,也看成理所應當,因爲這是我用自己的青春換來的。雖然我對鄭老師有好感,但還是不能接受這樣大年齡的差距,其實我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小三的身份罷了。
大五的時光迎來,又是嶄新的開始。
大家在暑假也都各有成就,我也不例外。
父親的醫藥費,鄭老師總以學校的名義,寄給他們;我的工作,鄭老師也着手辦理;還有將來的發展,他早已爲我制定好。
雖然我並未向他說過這些,但他是那樣懂我,一點兒都不讓我操心。
或許他明白這些我是難以啓齒吧。
更或者是對我的補償。
這些天,我工作起來尤其的累,腰都直不起來,大概例假快來了,以前我的經期就不準,通常都是兩到三月一次。
這次雖有要來的症狀,卻沒有表現。
鄭老師問我身體是不是不舒服,我笑笑說可能快來例假了,他頓了一番,沒說話,大概知道一個醫學生應該懂這些的。
其實我的心裡也擔心,且對這些我完全是現學的,那時和方俊在一起,他懂很多,我根本不用操心,現在換做我自己,要多操心纔是。
摸了摸脈,沒有孕象,我相信自己,卻不願意去做規範的檢查和測試。
嫌麻煩是其一,其二是誰陪我去呢?
難道鄭老師陪我去的時候,大夫問他:“你女兒怎麼了?”然後我說:“他不是我父親,他是我愛人?”
想想就搞笑,而且我也學不會《這個殺手不太冷中女孩的作風。
再次見到劉偉,是在食堂,他不知道怎麼會來e中醫藥的食堂吃飯,見到我時,毫不猶豫的端着盤子走過來,面帶笑容:“最近好嗎?”
“很好,你呢?”
“還是那樣,整天和動物們混在一起。”
爲了面子,我沒有告訴宿舍的人我和劉偉分手了,其實也是避免盤問或是懷疑。現在面對他,總感覺像過了幾個世紀,兜兜轉轉,還是覺得劉偉最適合我,但他現在已不在我身邊。
“一個女孩子,做什麼事都不方便,有什麼困難,記得告訴我。”劉偉說。
“能有什麼困難?你不會是還想追回我吧?”我打笑。
他愣了愣,撓頭,我想我說的對。但我此時已經沒辦法回到他身邊,和鄭老師在一起,我根本看不到未來,也沒有想過未來,活在當下,便是我的生活名言。
最後,我們還是以“拜拜”這樣一個平靜的告別離開了對方的視線。回到宿舍的時候,他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越來越成熟漂亮了,我要趕快努力,不然太頹廢,不修邊幅,到時候再追你,你看不上我怎麼辦?
有緣會再聚的。我給他回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