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了冷戰,不知道如何面對的兩人,總是採取這樣的措施。
景茗溪便花費所有的時間在鍼灸技能大賽上,手裡不閒着,心裡不空着,就不會想那些惱人的事情,話說這次大賽,也是學校爲選拔鍼灸優秀模範學生而做的測驗,全部學生都被要求參加,而景茗溪的優勢可想而知。
捏艾柱,秀針法,點穴位,薰艾條,包括拔罐,刮痧,一套本領,除了開藥方,所有動手操作的技能全部都要比賽。
景茗溪並沒有把這些名利看在眼裡,但現在無事可做的她還是一遍遍的在練習。
王躍除了學習專業課外,開始猛攻英語了,面對周圍的說着流利英語的學生,自己傻站在那裡,只會讓別人瞧不起,更大些的說,是瞧不起中國人,懷着強烈愛國熱情,王躍不厭其煩的複習學習英語,與以前不同的是,現在處在這種環境下,竟有一種很想說英語的感覺。
於是,每天清晨,他拿着書帶着隨身聽,便在一個寂靜的地方讀英語,風雨無阻。
喜歡和外國學生用英語交流的潘瑜,每天也都會偷偷來到這裡,遠遠的看着王躍,不敢打擾,今天看到王躍坐在那裡沒有在讀英語,便竊喜的告別外國朋友,走到他跟前。
王躍沒有感覺到,依然閉着眼睛,背靠着牆壁坐着,潘瑜俯下身子,把頭探到他眼前,不吱聲的笑看着他。
等王躍睜開眼睛的時候,突然看到離自己只有一釐米遠的潘瑜,唬了一跳,冒出東北話:“哎呦媽啊!幹什麼呢?這樣賊嚇人!”
潘瑜呵呵的笑着:“我就是想嚇嚇你!”
“有病啊!”
“對呢?相思病,已經病入膏肓了!”
王躍聽罷,不再說話,直搖頭,然後打開手裡的書,開始擺樣子。
“哦,我知道了!”潘瑜絲毫不理會他的舉動:“又和景茗溪吵架了!”從那天野炊後,潘瑜便直呼景茗溪的名字。
王躍不答,潘瑜繼續:“肯定是因爲我吧!不知道是因爲野炊還是那天我接了她打的電話!”
皺着眉頭,王躍突然一笑,看着潘瑜:“你是故意的,而且是預謀好的!”
“你覺得我這麼有心計!”潘瑜哈哈大笑:“張愛玲在《沉香屑中說過一句話,‘我愛你,關你什麼事,’既然連你的事都不關,那爲何又要關她的事,我爲什麼要故意害她!”
王躍的心一沉,他覺得羞愧,怎麼能這樣想潘瑜,她的微笑都如柳葉般溫柔,怎麼會像自己所說的那樣不堪。
英國的秋,到處都匍匐着濃濃的泥土氣息,似豐收的味道,落葉飄飄然然,在半空盤旋,涼風拂面,也不覺得的刺骨,沙沙的感覺,恰似玩耍時撲在臉上的沙粒。
針刺技能大賽順利結束了,景茗溪輕鬆地摘得了第一名,小幽第二名,真是給e中醫藥還有範老師長了不少臉,晚上,範老師請手下的學生吃飯,算是慶功會。
當晚,景茗溪拋去了一切不快,整個人都沉醉在成功的喜悅中,喝了兩杯酒,回到宿舍的時候,鑽進被窩,給王躍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