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士及雖然才十八歲,但是從十二三歲開始,就跟着二皇子齊義之做事,慢慢接過了他手裡的一部分暗地裡的人手,盡做一些齊義之本人不好在明面上做的事。
三教九流,這些年他接觸得多了。這些男女之事,他也早就耳熟能詳,但是因杜先誠教他的功夫是童子功,說不到十八歲,不能開葷,他並沒有親自實踐過這種事。
不過是見得多了,後來爲了大婚,又跟他手下那些專精此道的專業人士學了幾招,此時在青澀的杜恆霜面前,完全佔盡上風。
不過理論是理論,真的要實踐起來,還需要兩人仔細一起鑽研。
蕭士及的一隻手慢慢擠入杜恆霜的兩腿之間,罩住軟嫩暄乎的膏腴之地,緩緩撫動。
杜恆霜只覺得自己的全身上下像被放了一把火一樣,隨時能熱得燒起來。
想起歐養娘說過的話,還有方嫵孃的囑咐,杜恆霜忍着滿心的羞怯,不去將蕭士及的手推開,兩隻手緊緊抓着牀上的單子,一動不動地聽任他在她身上探尋摸索。全身緊繃,一點都不覺得這種事有何樂趣可言。
蕭士及的呼吸卻越發粗重起來。他的大手感受着杜恆霜身上最嬌嫩的地方,用盡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剋制自己不要衝動。
可是他盤旋揉弄許久,杜恆霜那裡還是乾乾的,沒有潤澤之物流出來,跟那專業人士教的似乎不一樣。
那人跟他說,處子新開,要仔細盤弄,才能減緩痛苦,不然的話。會比較辛苦,以後說不定會厭棄此事。
蕭士及當然不想杜恆霜厭棄他。
“霜兒,你舒服嗎?”蕭士及滿頭大汗地問道。
杜恆霜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索性將抓過一旁的細白巾子,蒙在臉上。
蕭士及看見杜恆霜這副樣兒,一時興起,拉下她蒙臉的巾子,俯身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回身靠坐到牀頭,將杜恆霜摟在懷裡。
杜恆霜坐在蕭士及懷裡,背靠着蕭士及,輕輕鬆了一口氣,全身都鬆弛下來。輕輕笑道:“總算是做完了。”
蕭士及忍着笑,一隻胳膊從杜恆霜腋下穿過,橫在她胸前,一隻大手就捂住了她兩隻胸乳在手裡揉捏,另一隻手繞到她的腿間,撥開層層疊疊的芳草,直接探幽尋芳。又在她耳邊低聲說着體己話。
“霜兒,你想不想我?”
“想,日日夜夜都想。”
“我也想你……咱們一輩子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男人是視覺的動物。女人是聽覺的動物。
蕭士及的低語,比他所有的動作都要打動杜恆霜的心。
一陣沁入心扉的甜蜜讓杜恆霜情動起來,身子底下漸漸鬆動,一股暖流潤澤了蕭士及的手指。
蕭士及一陣激動。胯下的兇物立時殺氣騰騰地硬挺起來。
杜恆霜赤着身子坐在蕭士及懷裡,立刻感覺到自己臀下立起來了一根硬邦邦的東西。一時好奇,也學着蕭士及的樣兒,縮着一隻手輕輕摸索過去。
“啊……放手……快放手……”蕭士及驚呼起來,斗大的汗珠從他額上滴落下來,滾落在杜恆霜肩上。杜恆霜的小手像是有魔力一樣,一按上蕭士及的男根,他差一點就守不住了。
杜恆霜趕緊縮回手,“弄疼你了?”
蕭士及“嗯”了一聲,將杜恆霜抱着翻身放倒在牀上,抓起細白巾子放在她身下,喘着氣道:“霜兒,你忍一忍,我受不了了……”說着,分開她的雙腿,俯身撲了上去。
剛纔摩索盤弄了半日,杜恆霜那裡纔有些潤澤,可是蕭士及從小習練童子功,十八年的元陽積攢下來,早就讓他快要繃得炸開了。
杜恆霜咬緊牙關,感受到那裡如同被烙鐵撐開,反覆熨燙,疼得她冷汗都冒出來了。
蕭士及卻再也顧及不了杜恆霜的感受,他只想馳騁、馳騁、再馳騁,在自己心愛女人的身體裡面,達到幸福的極致……
過了許久,蕭士及還在她身體裡面折騰。
杜恆霜哀哀求道:“……好了沒?好了沒?快拿出去吧,我好累……”
“霜兒,再忍一忍,忍一忍,我就快好了。”蕭士及愛極了杜恆霜,又因爲從小習練童子功的關係,他的第一次,居然這樣持久。而這種持久又不讓他倦怠,反而像是在攀登一座絕頂高峰,總在持續攀升當中,快感一直在累積,卻總不願意達到最高峰。因爲他捨不得……
杜恆霜身下火辣辣的疼,可是在那疼中,又夾雜了一絲麻癢酸辛,讓她腰間沉甸甸地往下墜。
不是特別舒服,但是一想到是自己心愛的男人在自己身體裡面,胸口又涌起一陣陣陌生的情潮。
杜恆霜動情的時候,蕭士及的感覺非常明顯,會立刻抱住杜恆霜的身子,連番大動,讓她也跟着感受這種夫婦一體的私密和歡喜。
杜恆霜有些不明白蕭士及爲何對這種無休止的律動熱衷且沉迷,她一手攀住蕭士及撐在她身旁的胳膊,另一隻手伸出細長的指尖,在蕭士及赤裸寬厚的胸膛上,從上到下,若有若無地劃了下來。
一股帶着激流的酥麻循着杜恆霜指尖的方向,從蕭士及的胸口往下急竄,最後集中在他最昂揚的地方,一舉衝破他封閉多年的閘口。
蕭士及低吼一聲,死死抱住了杜恆霜,整個身體連番樁動,將杜恆霜幾乎“釘”死在牀上。
杜恆霜沒料到自己輕輕一指,居然有這種效果,後悔不已,跟着唔唔叫了兩聲,便被蕭士及的鐵臂箍得失去了知覺。
蕭士及暢美難言,直覺得多年的守候終於等到了最甜美的果實,將杜恆霜越發抱得死緊,在杜恆霜頸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
杜恆霜的身體軟綿綿地,腦袋低低地垂向另一邊。
“霜兒……霜兒……”蕭士及呢喃着。從她的頸邊吻了過去,一路吻到她脣上,才發現杜恆霜已經失去知覺,竟是暈了過去。
蕭士及如被潑了一盆冷水,頓時清醒過來,忙移開身子,坐起來將杜恆霜抱在懷裡,輕輕試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還好,還有氣……
蕭士及捏着杜恆霜的鼻子。對着她的嘴,給她渡了幾口氣,一邊在她胸口從上到下的摩索,給她順氣。
杜恆霜終於悠悠地醒了過來,睜眼看見蕭士及滿臉擔憂的表情。氣若游絲地問道:“……你好了沒有?”還惦記着蕭士及有沒有盡興。
蕭士及大慚,從牀上拉過薄被,將杜恆霜裹在裡面,抱在懷裡,面頰貼着她的額頭,低聲道:“傻姑娘,我好不好有什麼干係?我其實……最想你覺得好……唉……”說完將頭埋在杜恆霜頸側。聲音中有股濃濃的挫敗感,“是我的錯,就顧着自己,讓你受累了……”
第一次。居然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做得暈了過去。而且很明顯,她似乎還沒有享受到這其中最大的樂趣。
杜恆霜卻像是不在乎一樣,從薄被裡伸出手,撫着蕭士及的面頰。低笑道:“你舒服就好,不用管我。”她願意讓蕭士及得到快樂。不惜任何代價。
全心全意爲他,只要他好,她就好。
不計代價,不計得失。
蕭士及一時怔住了,無數的情緒被杜恆霜一句話帶了出來。這麼多年在外的奔波勞累,腥風血雨,擔驚受怕,似乎都在這一刻得到撫慰。讓他覺得,爲了她,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蕭士及將杜恆霜抱得更緊,在她細弱的身上汲取溫暖和力量,用自己的面頰一遍遍摩索着她的小臉,喃喃地道:“我終於娶到你了……”
杜恆霜也微笑,“我終於嫁給你了……”
……
沉沉一夜,香夢沉酣。
第二天天大亮了,新房裡面還沒有動靜。
知畫守在內室的月洞門前,不許別人靠近。
龍香葉打發了好幾個婆子過來,都說蕭士及和杜恆霜還沒有起身。
“老夫人那邊還等着少夫人去敬茶呢。”一個婆子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都有些不耐煩了。
蕭士及到底是練武之人,雖然新婚之夜讓他第一次起得晚了,但還是比杜恆霜醒得早。
他靠坐在牀上,低頭看着杜恆霜沉睡的樣子,嘴角不由自主微微上翹,伸手給杜恆霜掖了掖身上的薄被。
八月中,天氣不太熱了,晚上已經開始起風。不過兩個人睡在一起,是比一個人暖和多了。
聽見門外婆子的說話聲,蕭士及放平了嘴角,面色淡然,從牀上掀開帳簾下來,自己穿上外袍,看了看牆邊條桌上的更漏,對着外面說道:“再過一個半時辰左右,等客人都來了,我和少夫人就去中堂敬茶。”
外面的婆子似乎愣了一下,然後問道:“大少爺,今天還有客人嗎?”
不是給婆母敬茶,順便認親嗎?
蕭家就這兩房人,如今都在中堂上等着呢,哪裡來的客人?——那打秋風的陳家人,算不上客人吧?再說她們也早早地陪着老夫人守在中堂上了。
老夫人也準備了不少好戲給少夫人呢……
那婆子輕蔑地撇了撇嘴,眼神閃爍地看着緊閉的月洞門。
蕭士及從裡面推門出來,淡淡地道:“少夫人是我們蕭家的嫡長宗婦,這奉茶認親的事兒,當然不能隨隨便便。——我已經請了毅郡王、慕容大小姐,還有許家的親長,以及我在外面的好友知交,一起過來做個見證。”
那婆子一時傻了眼。
這這這……這麼多大人物過來觀禮,老夫人那些把戲可玩不了了……
那婆子一句話都不說,轉身咚咚地跑了出去,往龍香葉住的正院中堂那邊衝過去。
蕭士及負着手站在自己新房門前,目光沉靜地看着那婆子遠去的背影。
他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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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一更。明天雙更。這一章寫了很多遍,最後只能這樣了。筆力不夠啊。厚顏繼續求粉紅票和推薦票。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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