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之怒 終章 我們終將迎來的明天(中五)
遲明星之戰後,莉雅爲了給予蘇耶牧嵐足夠的誠意,也爲了在陣亡數字已經瀕臨危險值的境況下不再付出無謂的暴亂犧牲,選擇了撤軍,將已經沒有絲毫抵抗之力的遲明星給重新讓了出來。
帝國內部在一陣靜謐後,盛裝的女皇帝在帝都紀念廣場公開宣告了遲明星之戰大捷的消息,並聲稱戰敗的聯邦已經派出伊麗莎白的二公主前來和談,以此祈求被帝國施捨的和平。
於是在帝國上層和戰敗藩王們的詭異沉默中,整個帝國上下,變成了一片歡慶的海洋。
然而沒有人知道是,在這之前的某個晚上,向來不苟言笑威嚴無鑄的蘇耶牧嵐衣衫襤褸的跪坐在祭天台的牀榻前,面對着星際遠程通訊器,素手伸進小衣,忘情撫弄着自己那幅偉岸無雙的胸懷,面色緋紅的祈求着遠在星海彼岸的某位公主不要拆穿她‘善意的謊言’。
神情虔誠無比,像條忠於主人的狗一樣。
人來人往的帝國機場,此刻卻因爲一條‘狗’陷入了尷尬的氣氛當中。
蘇耶雅顏旁若無人的用條鐵鏈牽着或者說拖拽着一個身體近乎赤//裸的女人朝着登機口行去,身後跟隨着兩名容貌極似的侍女。
她們正是當初被石辰買下的花軒菲和秦襄舞母女,雖然她們早已經在景蓮王府待習慣了,此刻依舊被眼前的場面弄的滿面羞紅,不忍直視,更不敢看周遭投來的各色目光。
只見被蘇耶雅顏牽着的鐵鏈另一頭,被項圈拴住脖頸的女人身上只纏着兩根粉色絲帶,雪白香肌盡數暴露在外,絲帶從肩頭繞過,勉強遮住乳尖,香馥馥的圓乳隨着她的爬行不住搖晃着,彷彿隨時都會掙脫那不多的束縛躍然而出。然後絲帶自腹下交織,把那片滑嫩私密的軟肉裹在其中,就此打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像是一個精心包裝好準備送人的禮物。
這畫面看得機場上人們血脈僨脹。幾欲瘋狂,然而在認出那兩個女人的身份後,頓時打了一個激靈,齊齊垂下頭去,再也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自己的性命因此丟掉。
蘇耶佑凝身爲帝國蘇耶王室的宣城郡主,姿色定然是絕頂的,柳眉桃眼,膚色如玉,加之素來有着冰山美人之稱。即便是在整個帝國都享有豔名。
只是聽說兩年前因爲南山郡之亂被其兄長蘇耶諺寧連累,按律當判入教坊司爲官妓,只是最後似乎被景蓮王女買下,自此便消失無蹤,哪知今日卻有幸一睹。卻是這般光怪荒誕的場景。
蘇耶佑凝面對機場成千上萬道一閃而過的如刀目光,滿面的驚惶絕望。
雖然自長兄刺殺皇帝失敗,自己被俘後,她就已經放棄了生的希望,一直被關在景蓮王府的私牢中麻木的被蘇耶雅顏羞//辱調教着,過着暗無天日毫無人權的生活,但那都盡顯於她們二人之間。
此刻卻是突然被帶到了大廳廣衆之下。更是被告知將被當作禮物送人,原本已經絕望的心田再掀波瀾,當哀求無用後被蘇耶雅顏粗暴的從車廂中一腳踹下來時,她的腦袋便已經近乎混亂空白,只能本能的被拖拽着朝着登機口狼狽的爬行,忍受着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煎熬。只希冀這段路途能夠快些走完。
“殿...殿下,不知您有何吩咐?”一名機場負責的女性官員臨時得到景蓮王女駕到的訊息,幾乎是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蘇耶雅顏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近乎癱在地上的女人,吩咐道:“給這條母狗準備一個寵物航空箱。”
“這...”女官近乎呆滯的掃了一眼同樣呆然的蘇耶佑凝,察覺到景蓮王女開始微蹙的眉。趕緊垂首應命,“喏!殿下,這就去準備。”
在景蓮王女的威名之下,帝都機場的辦事效率極高,兩名空姐幾乎是用跑的方式將一隻大型犬的航空箱般了過來,在蘇耶佑凝的面前打開籠門。
“進去吧。”蘇耶雅顏淡淡道。
蘇耶佑凝髮梢微顫,愣愣的擡起頭來,近乎哀求的看了自己的堂姐一眼,但在那雙近乎冷漠的眼睛中看不到絲毫改變這條命令的意思。
她知道,南山之亂中,長兄的計劃險些便殺死了景蓮最喜愛的面首和陛下,在冷酷的王族內,失敗者不會得到任何憐憫和同情。
在想明白這點後,兩行清淚自蘇耶佑凝的臉頰滾落,她只能咬住紅脣,艱難的爬進狹窄的寵物航空箱裡,透過被籠子隔開的世界,看着遠處垂首不敢直視的帝國民衆,她稍稍鬆了口氣,狹窄而略顯昏暗的航空箱反而給了的她某種近乎扭曲的安全感。
她忽然想到自己即將被帶到聯邦,之後作爲禮物送給那個兩年前在南山夜宴上見過一面的那個男人,成爲可以操控她身體乃至一切的主人。
也許,自己後半生的命運,幸福亦或是繼續悲慘,都將由那個名叫石辰的男人所決定。
“不...命運從來都是自己用雙手去爭取的。”她忽然想起長兄曾經說過的那句話,被套在毛絨狗爪裡的雙手緊緊握起。
就在這時,她忽然發現自己往日引以爲豪的豐臀竟是被卡在狹窄的籠口了,一想到自己的耽擱可能會引來的殘酷懲罰,頓時駭的三魂去了兩分半,一張原本因爲羞憤而漲紅的俏臉都嚇白了。
蘇耶雅顏看着卡在籠外不住扭動的白嫩豐臀,微微蹙眉,然後擡起腳踹了上去。
接着這股突如其來的外力,蘇耶佑凝終於被塞進了寵物航空箱中,但也許是因爲原本便過於緊張羞恥,留下鮮明的腳印的豐臀忽然顫抖起來,股間的粉色絲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浸染成深色,終於兜不住開閘的水光,淅淅零零的滴水聲極爲刺耳。
寂靜之極的帝都機場響起一片吞嚥聲,卻不敢聲張,然後傳來女子近乎崩潰的壓抑嗚咽聲。
“真是沒用的母狗。”蘇耶雅顏斥責鄙夷道,擡頭望着湛藍的天空,喃喃道:“也不知道石辰喜不喜歡這麼腥臊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