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夫君的身體你還沒有欣賞夠嗎?要不進來好好的欣賞吧。”東方煜瞧着蘇晚看得出神,徑直從浴中翻起身至蘇晚的跟前,一把摟過她的身體縱身跳進水中。
撲通一聲。
蘇晚都沒有反應過來,褻衣還有一頭的青絲完全的被打溼,“東方煜,你這個混蛋!我的頭髮剛剛纔幹!現在又打溼,你讓我怎麼睡覺?”
東方煜的食指壓在蘇晚的脣瓣上,邪魅的輕勾了嘴角,“無礙,等會兒我給你拿衣巾一點一點的擦乾,不過現在先挽起來吧。”說話間,他已經扳過蘇晚的身體。
她竟然像個木偶一樣,完全的沒有一點掙扎,任了他去擺弄。
“晚晚,褻衣已經溼了,不要穿了。”手十分麻利的退了她的褻衣,隨後拿了一根玉帶將她的髮絲綰起,覆在她的身後,壓着她的肩頭,“好不容易天澤不在,而且所有的人都入睡了,我們乾點別的吧。”
蘇晚倏爾轉身:“不行,戰越在了。”
“他在又有什麼關係?”東方煜且不明白了,難得他在,天澤不在,他們纔可以行下魚水之歡,她居然拒絕,真真是無情趣。
“阿煜,你不能這麼不顧及別人的感受。”蘇晚推開了東方煜的身體,正色說着。如果讓他聽着了,那多麼的尷尬,而且更多的原因是會傷了他。
東方煜抿脣,“知曉你視阿越爲知己,那麼我們小聲一點。”
說話間,他已經託了她的下頷,吻下去。不想讓她有一絲的機會掙脫,否則好不容易逮着的機會又要泡湯了。他的脣愛戀的掃過她的脣瓣,輾轉間,已經感覺到彼此的呼吸略微沉重。
蘇晚推不開他的身體,便只能妥協在他的懷裡,緩緩地閉上雙眼,與他纏綿在了水中。
輕撞進他的胸膛間,激起的是一串一串的煙花。
兩人執手相看,饒是一眼萬年。
她轉身,他忽而擁住她的身體,一聲低吼,兩人合二爲一,相濡以沫……
他的吻細細的落在她的美頸上,隨後一路下滑。
兩人在水中肆意的妖嬈綻放,一起達至最頂峰……
與此同時。
天澤躺在戰越的身畔,感覺到戰越好像不太習慣,居然動也不動一下,奇怪的轉過頭問:“戰叔叔,你怕我嗎?還是怎麼呢?爲什麼會怕我呢?”
“不是怕你,是害怕壓到你。我這麼大一個兒,你這麼小一個兒,如果壓到你,把你壓壞了,怎麼辦?”戰越一臉的認真,天澤在他的眼裡,真的精緻得像一個瓷娃娃,還有一雙紫眸,所以讓他更是不敢靠近。
天澤一臉的詫異,“我這麼大一個,你怎麼可能說壓壞就壓壞。戰越叔叔,你想得太多了。其實我知道戰越叔叔是一個大好人,可是我的孃親已經是我爹爹的了。”
戰越頓時是滿頭的黑線,這孩子太聰明,而且這麼小就懂得維護自己的父母,讓他不由得有些生生的嫉妒啊。東方煜這是踩了什麼****運,所以會有這麼完美的蘇晚,還生了一個這麼完美的兒子。
天澤看着戰越不說話,坐起身,很認真的說着,“戰越叔叔,你不要生氣。我覺得你這麼好,一定會找到一個配得上你的女子,不過不要找沐清鈴那樣的,沒有腦子,又善妒,愚蠢的被人利用。”
“那麼天澤以後想要找個什麼樣的女孩爲妻?”戰越不答反問,他期待能從這個孩子的嘴裡得到驚人的答案。
天澤很認真的思考了半天,扁着小嘴,“嗯,我要找向孃親那麼好的,不過得補足了我孃親的缺點。我孃親不會寫字,那麼她要能寫好字,還要比我孃親溫柔幾分便好。”
蘇晚在戰越的眼裡已經夠完美了,這個孩子卻還不滿足,“嗯,有志向,那麼戰越叔叔真的祝福你能找到,時辰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好的。”
……
次日清晨,天剛剛翻起了雲肚白,車隊已經整頓出發,用過早膳之後,傾豐從宮裡拿了龍袍出來,“皇,時辰不早了,你得早些回宮,上朝。”
蘇晚走上前,拿了東方煜的畫作,“這是我和阿煜贈予你的,有緣再見。至於後位,莫要太糾結,也不要因了我的話,去立,好嗎?”
戰越拍了拍她的肩,兩人都捏起拳頭輕碰一下,連東方煜也少不了,三人相碰,隨後便是一番別離的不捨,蘇晚與東方煜並肩走出去,“阿越,多聯繫。”
“好。”
戰越像是一個木頭般靜靜的立於小橋上,看着他們一隊人馬走開。本來熱鬧非凡的園子一下清靜冷清了很,都走開了,只留了他一個人。
心裡特別的難受,像是被寂寞侵噬了一般。
胸膛裡若同賭了一大坨棉花,怎麼也喘不過來氣。緩緩地閉上雙眼,長舒了一口氣,看着天微微的亮起來,他這才拋了拋長袍,坐着馬車進宮上朝。
戰越打開了那幅畫作,在看到那震驚人心的畫之時,心驀地一顫,完全的沒有想到東方煜的畫作如此的驚人,更是大氣磅礴,他的手微微的用力,他定會不負了他的重望。將東贏這片江山打造出盛世繁華,國泰民安。
傾豐瞧着那畫作,也忍不住讚賞出聲,“這太子爺果然非池中之物,這幅畫簡直寓意深長。皇,你定會如此,將萬里河山踏在腳下,騰祥雲。”
“傾豐你居然能將阿煜的此畫理解出來,看起來有長進。”戰越倒是微微詫異的看着傾豐,一臉的讚賞。
“跟着皇時間長了,自然也就會了。”
“嗯。”
……
蘇晚坐在馬車裡,看着臨京漸漸的遙遠,心下有些不捨。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東方煜拍了拍他的後背,“不要那般的悲傷,現在的離開,纔會有了將來的見面驚喜。”
“嗯,我知道。我們都走了,沐清鈴去了,唐琬沒了,整個城好像空了。阿越的心應該會有多麼的悲傷,來來回回,身邊的人都在換,卻從來沒有一個能永遠的駐足在他的身邊。我蘇晚纔是幸運至極,有這麼一羣朋友在。”蘇晚看着後面的馬車,幸福的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