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變成人的!一定會!”蓮狐嗯哼兩聲,就憑天澤這話,他絕對要逆襲成功!讓這個小屁孩兒小看了他去,絕對不可以!
天澤白了他一眼,“從來沒有見哪個靈獸變成人過,所以你就認命了吧!”
蓮狐不想再和天澤爭執下去,根本沒有一絲的意義,微微失落的走出了園子,站在瓦頂上,憂傷的看着蔚藍的天空。討厭死了……臭天澤。
蘇晚起身,微凝了一下靈力,果然通暢了很多,看着秦雲一臉的感激,“乾孃說得很對,男兒志在四方,只要你願意,可以隨時選擇跟在我們的身邊。”
秦雲看了一眼錦娘,牽過蘇晚的手腕到了後面的園子,“晚姐姐,那麼你可以幫了孃親和爹爹一起好好的,這樣我纔可以放心的離開。”
“他們沒有合好之前,你覺得我會走嗎?我來這裡的目的本來就是這個,乾爹是做錯了事情,可是那都是年輕的時候,你能原諒他嗎?”蘇晚要知道秦雲這裡的肯定答案。
秦雲想了一下,“我知道孃親是在意爹爹的,只是生着他的氣,如果他能呆在孃親的身邊,我想孃親一定會很高興的,這是絕對的。”
蘇晚輕勾了嘴角,“既然如此,那我們一起合作,讓他們合好?怎麼樣?”
“好。”
兩人一拍即合。蘇晚回到臥廂,慵懶的躺在榻上,閉上目養神,東方煜拿了水果進來,“現在可還有不適感否?若是有,可不要一個人去受着。”
蘇晚起身,勾着東方煜的脖子,“今天你倒是給了我驚喜,你說我變成紅纓的模樣,你喜歡嗎?好看嗎?多麼年輕的一張臉啊。”
“難道你現在就老了嗎?不管你的外表變成什麼樣,只要你的靈魂是你,那麼這輩子東方煜就跟定了你,你永遠別想着離開。”東方煜的一眼深情的看着蘇晚,認真的說着。
蘇晚掛在他的身上,咯咯的笑出聲,忽而沉聲說着:“今日我傷了寧霽,毀了他一條手臂,他要療傷,定是能消遣幾日。若是我們能在這個時候攻擊,或許可以一舉成功。”
“可是他現在在何處?這不周山本身詭異的所在,若是我們傾了進去,反而中了他的埋伏,更得不償失。他現在療傷,定也會想到你在此時攻擊,定會有所防範。”東方煜不是沒有想過這件事。
今天蘇晚險些出事,那種極大的驚恐,漫無目的的尋找,卻怎麼也沒有一絲蹤影的感覺,像是藤蔓緊緊地纏繞着他的心,將他的心臟徹底的纏緊。
蘇晚知曉東方煜的顧忌何在,擁緊了他的身體:“煜,我蘇晚能從異世來到這裡,又經歷劫難重重,現在不一樣好好的。我會有你想的那般脆弱嗎?”
“話雖如此,可是我有多害怕,你能感覺到嗎?”東方煜拿過她的柔荑至自己的心臟處,“你聽,這裡跳得有多快,難道你害怕哪一天,這裡不再跳,而是因爲你嗎?”
蘇晚從來沒有聽過東方煜說如此肉麻的話,打了一個寒噤,長長的嘆息一聲,“那麼走一步,再說吧。”那種坐以待斃的感覺真的很不美好。
一切皆太被動。
看着蘇晚微微的妥協,東方煜這才緩緩地放心。當然他並不是真的要如此的坐以待斃,給了寧霽有時間去休養身體。按着他對魔的瞭解,他受了傷,那麼定會找人吸食魂魄來養傷。
想得這裡,陰冷的勾起了嘴角。
……山洞內……
寧霽撕破了白衫,看着那斷臂之處血肉模糊,咬牙切齒的怒吼出聲,“蘇晚,定會將你撕得粉碎,以報今日斷臂之仇!此仇不報,非君子!”
小廝惶恐不安的從外面回來,“公……公子……”
“人呢!?我讓你找的活人到哪裡去了!?沒有活人,本公子要如何養傷。是不是不想活了,所以一二再再二三的不聽了我的安排!”寧霽憤怒的看着他空手歸來,倏地奔至他的跟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低吼。
小廝嚇得身體抖如篩糠,結巴的說着:“公……公子,現在小鎮上的百姓都有了堤防,我又不敢前往小鎮,所以……這這……對不起……”
“滾!”
寧霽倏地推開了小廝的身體,感覺到這傷口,若是沒有人的鮮血,根本無法癒合,再和蘇晚作戰之中,他也損傷了大部分的魔力,根本不敢再拿魔力來治傷。
“滾過來……”他突然陰冷的出聲。
小廝忙不跌的從地上爬起來,一臉惶恐的問:“公……公子……有何安排。”這樣的日子,他真的是受夠了,每天惶恐度日,隨時擔心這個男人殺了自己。
可是他能有什麼選擇,根本沒有一分的選擇。
寧霽嗅了嗅他身上血的香氣,滿意的閉上雙眼,“沒有想到你的血居然如此的香,既然你找不到大活人,那麼就吸你的血爲本公子療傷吧。”
“公……公子……不……不要……我現在立馬去給你找大活人,立馬去!”小廝一聽這話,驚恐的想要抽回手,發現這個人根本沒有鬆開的意思。
“膽敢違抗我的命令,找死嗎?!”寧霽低喝出聲,眼底裡的殺氣極大。即便他現在受傷了,但是殺了眼前這個東西,還是綽綽有餘的。
小廝揣測了寧霽的心思,應該不至於要了他的性命,只是吸一些血療傷,若是沒有他,他根本不可能再找到更多的人療傷。他只能心一橫,暫且賭一把。
咬破了手指,伸到寧霽的跟前。
寧霽看着那鮮紅的液體,興奮的伸出長舌舔了舔,“我怎麼從來沒有發現你的血,居然如此的香甜。今天我暫且用一點治傷,若是你明天再找不回來大活人,那麼我定會吸光你的血!”
“是是!明天定會有新鮮的血液……公子,這大活人失蹤,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若是能找回新鮮的血液可好?”他爲了保命,不得不出此下策。這條路,他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
寧霽吸夠了血,愜意的躺在石牀上,雙目空洞的看着天花板,眼底裡竟然會有一絲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