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麟看着藍『色』的天,以及遠處海天相接處,感覺心胸無比開闊,整個人的思維也都放飛了。
朱氏企業也有涉足農副產品領域,比如朱氏家族有牧場、農場等。但是這麼大一片的農田,卻還是讓他下了不少決心的。
五百畝地,附近幾個村子都涉及到。光是和清水鎮『政府』部門打報告,和各村主任商量、請客吃飯,以及搞定村名,他就已經花了不少錢了。
農副產品行業,是一個比恆星還要恆久的行業。從古到今,無論是貧賤富貴,人們都需要填飽肚皮。
“我們的農科實驗室也上馬了,但是資金還沒到位。”朱麟道。
李萬富愣了一下,馬上哈哈大笑:“沒關係,我先墊資。”
朱家那麼大的家業,他還怕他們跑了不成?更何況,這幾百畝地,以及遠處兩座山,已經把他們緊緊聯繫在一起了。
朱麟頷首致意:“那可真是多謝了,解了我燃眉之急。”
李萬富又愣了一下,燃眉之急?你就那麼缺錢嗎?誰不知道你們朱家的家底啊,連上京皇城裡的那位都會喝你的茶。
當然這只是傳聞,可是傳聞也會有出處的,空『穴』從不會虛來風。
他們身後,跟着十幾個黑西裝,有助理、有保鏢。
遠處的村民,看到這麼大的陣仗,都覺得很稀罕。
“他們是來拍戲的嗎?前不久河灣村的楚天,弄來一個劇組呢。”
“不是,他們都是有錢的老闆。沒看到嗎,那麼多保鏢。”
“嘖嘖,咱們清水鎮自從出了個楚天,就跟開光了似的,好事一樁接一樁啊。哎對了,我家這一次拿了十萬,你們呢?”
大家開始議論各自的收入,有人卻道:“那幾十畝地閃着,看起來好孤單啊。”
大家於是又開始討論起來:“那是楚老闆的地,哎,被包圍了,看起來真是四面楚歌。”
……
亮晶晶的鏡前燈,給俞珊珊提供了足夠的光線,讓她可以看清自己臉上的哪怕一個『毛』孔。
粉刷在她嬌嫩的皮膚上輕輕掃着,化妝師一邊幫她化妝,一邊恭維她:“珊珊姐,你的皮膚超好的。”
“珊珊姐,你最近用的什麼護膚品,給我們也推薦一下嘛。”
身爲臺柱子,俞珊珊走到哪都是自帶光環。
但是有時候,她又不太喜歡這種光環。相反,和楚天在一起的時候,私密、安靜,兩個人可以鬥鬥嘴、吃吃飯,甚至,做羞羞的事。
想到那晚,俞珊珊的臉便紅了。她和化妝師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之後便去錄製節目。
化妝、趕場、錄節目,俞珊珊每一個工作日,都是如此的繁忙。
終於熬到一天結束,時間卻已經是深夜十一點。
不管九夏三冬,都是如此。
今天錄完節目,俞珊珊自己一個人拎着行李箱走向停車場。
剛來到自己的車跟前,打開門準備進去,突然一個人影從車頭竄出來。
“俞小姐,工作的這麼晚,好辛苦啊。”朱麟道。
他的出現,讓俞珊珊嚇一跳,但那渾厚富有磁『性』的嗓音,卻又治癒了她的驚恐。
“朱先生,是你啊。不過這大半夜的,你怎麼會在這裡?”俞珊珊苦笑道。
朱麟滿懷歉意:“看來我是嚇到你了,抱歉啊!我剛剛結束工作,從這裡路過,便和司機打賭,看你是不是回家了。結果我贏了~”
“然後呢?”俞珊珊哭笑不得,這有什麼好打賭的?
其實她雖然經歷過李萬富那件事,但歸根結底,還是個感情比較單純的女孩,根本不懂得撩的套路。
否則,她一定會感覺到,朱麟在撩她。
“然後想請你明天晚上一起吃晚飯。”朱麟道。
俞珊珊有點無奈地說:“明天嗎?不一定能行哦,明天下午單位貌似有團建。”
“是嗎?在什麼地方?”朱麟道。
俞珊珊仔細回憶了一下通知單的內容:“好像是在市區福滿樓。”
“我要是你,就不會去了。”朱麟笑道,“那麼,明天見咯,拜拜!”
他一舉一動十分柔和文雅,有着成熟男『性』的魅力,又有一點年輕男『性』的調皮。
坦白講,如果不是楚天先入爲主,俞珊珊倒是真有可能和他一起去吃飯。或者兩個人還能繼續發展,甚至成爲男女朋友。
但是,現在俞珊珊有了楚天,哪怕楚天不屬於她,她心裡一時半會兒也難以塞下別人。
朱麟擺擺手,道別離開,卻是步行的。俞珊珊搖頭苦笑,上車啓動,剛開出停車場,就又在路邊遇到他。
倘若沒有停車場那一幕,俞珊珊或許會假裝沒認出他。可是現在,她不得不停下車:“朱先生,要不要我送你?”
“好啊!”朱麟立馬爽快地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
俞珊珊很是無語,她內心其實是期待他說不要的。
“送你回家麼?”俞珊珊道。
朱麟搖頭:“時間還有些早,我不想馬上回去,不如我們去酒吧?”
“抱歉,我從不去那種場所。”俞珊珊道。
朱麟淡淡一笑:“偶爾去一兩次也沒關係的。”
他自顧自介紹了幾家酒吧,最後道:“離我們這裡最近的,就是離人,去那裡吧,你不會後悔的。”
俞珊珊還能說什麼呢?她最大的缺點,就是不能很爽快地拒絕別人。尤其是朱麟,據說他現在可是電視臺的大客戶。
如今今晚吳玲在就好了,這丫頭一定能替自己擋下來。奈何,吳玲有事請假了。
萬般無奈之下,俞珊珊只好載着他來到兩條街外的離人酒吧。
酒吧外觀看起來,與別的酒吧沒有區別,俞珊珊進去之後,才發現別有洞天。
這裡真的到處都是貓,以及擼貓的人。男人、女人,都有紋身,但是身上沒有那麼多戾氣、痞氣。
相反,這些擼着貓、叼着煙,紋着身的男男女女,反而給人一種安靜文氣的感覺。
這些都是文青啊。
其實俞珊珊說自己不去酒吧,這只是託詞,她讀大學的時候,在酒吧兼職賣過酒、唱過歌。
她也很喜歡這種文青範兒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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