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總算看見一些有質量的評論了,呵呵!黑市拳這方面我肯定是要寫的,除非是被別人趕在前面了!
我會把黑市拳放在外傳中!畢竟本書只是寫娛樂圈的!當然,只所以涉及到黑幫內容,那是劇情需要。衆所周知,香港黑幫融入娛樂圈是很嚴重的!
謝謝大家鼎力!你們的關心和手裡的票是我寫字的動力!嘿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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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狼王’宣佈退隱的第二天。
地點,中國廣州機場外。
人物,兩個體型不高大,但是卻十分強壯給人以爆炸感的兩個男青年和一個六十多歲的永遠都在微笑的老頭。
微笑的老頭這會不笑了,你們真的要退出嗎?
靠,老頭,不會吧!難道我們還拿這事來開玩笑不成!現在我們賺的錢足夠花十輩子了,當然退出咯!再說那個繼續玩下去,我也不敢擔保自己是不是能打到六十歲退休。這話是那笑眯眯的個頭稍矮的青年說的,和老頭老奸巨滑式微笑不同的是,青年的笑更有親和力和真誠感,不像老頭的笑總讓人想起一個詞——笑裡藏刀。
另一個比較帥氣的青年一言不發,凝固着冰冷,使得行人總是側面。
唉,其實我也早就想讓你們趁機退出了。這樣安全些。老頭很惆悵的嘆了口氣。其實,我一直都把你們當做是我的孫子,打從心裡想疼愛你們。可是一直都沒這機會。
阿郎很不屑的呸了一下,幹,老頭,都快分手了,你就別耍阿林了,人家是老實人。什麼孫子,擺明了是想討我們的便宜嘛!還有一件事,美國黑幫的事你到底能不能搞定?說到這裡,阿郎的表情就肅穆起來了。阿林也關心的走近兩步。畢竟這關係到他們未來的日子嘛。
放心吧,唐人街漢龍堂的趙堂主已經擺平了這件事。你們就安心的去過平凡人的生活吧!
那我們就走咯!老頭,夠拉百。阿郎生硬古怪的發音把不小心聽到的行人都給逗樂了。
上的士後,阿郎忽然把腦袋伸出來。爺爺,別忘記你剝削了咱們六年,可要等我們來找你算帳哦!說完,的士一溜煙便開走了,大概是阿郎催司機乾的。
老頭神色暗淡的說,放心,我不會忘記的。忽然想起,樂得大喊出聲,超,他居然叫我爺爺,超,真超。一時間開心得老淚縱橫,又是傷感又是興奮。路人紛紛側目,靠,這哪家老爺子,怎麼神經有問題還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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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時差的原因,美國此刻還是入夜不久。
唐人街漢龍堂內,白天漢龍堂宣佈‘狼王’和‘銀虎’退出的消息後,頓時引發黑道的一輪地震。晚上集合全美國黑道十三家重要人物來到漢龍堂齊向趙天晉問罪。
眼前的十三位無一不是道上一方可以說得上話做得了主的人,今天大家既然來齊了。老頭我也不妨直說,‘狼王’和‘銀虎’的歸隱我插手定了。漢龍堂當家的趙老爺子慢條斯理的品着茶。
如果誰要跟他們過不去,就是跟我們整個漢龍堂十二萬兄弟作對!說這話時趙老爺子身形暴長,眼神凌厲之極。面前十三個黑道大哥紛紛爲漢龍堂的決心而震動!
那老爺子敢保證他們不說出大家的秘密嗎?這些年來黑手黨實在太過於臭名遠播,着實被各國政府好生掃蕩,實力已經大不如前。拉斯維加斯的負責頭目有些畏縮的問。畢竟漢龍堂可是全美第三大華人堂口的,一旦得罪了,很容易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擔保‘狼王’他們不會說出這條道上的秘密,否則我也不會保他們。至於丁先生和在座幾位的恩怨,我不想管。趙老爺子忽然口風忽變。大家都知道,小兒目前正在競選州長,我不希望有什麼不該出現的事出現。趙老爺子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
儘管都說漢龍堂只是全美華人堂口第三,但是論黑道真正實力,漢龍堂絕對不遜其他兩家興華堂和東虎堂。主要是因爲其他兩家堂口都有人入主美國政壇,所以才被比下去。
今天就這樣!我累了!送客!趙天晉打了個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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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月後,阿郎回到了七年前的家,站在破舊的房門前,阿郎感到萬分愧疚。爲什麼老爸收到我寄的錢還不搬家,還住在這個破地方!正所謂近鄉情更怯,別看阿郎這小子在擂臺上順便宰人,可是現在他卻怎麼也舉不起手去推那扇門。闊別多年的淚水在眼睛滴溜滴溜的打轉,手臂欲揚又止。
終於,該來的還是要來。阿郎調整好心態後,輕輕的推開吱噶作響的破門。進門就聽見一陣老爸的咳嗽聲,看來還是老毛病,怎麼沒去治一下呢!
阿郎放下手中的禮物,躡手躡腳的走進去,果然,一位一頭白髮的老人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吞雲吐霧。阿郎輕輕的叫了一聲:“爸!我回來了!”語氣之情深竟能叫人不自覺的掉下眼淚。
老爸一個激靈立刻跳起來,轉眼一看見阿郎頓時又泄氣的坐回椅子上。老了,不中用了。年輕人,你找誰?
爸,是我啊,阿郎啊!阿郎看見對方果真是老爸,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激動,含着淚水叫出來。
老爸這次動作很慢的顫巍巍的站起來,阿郎真的是你嗎?
爸,是我!就是我!我就是你兒子阿郎呀!阿郎跪在老爸面前哭着喊。
兒子!你回來了……老爸老淚縱橫泣不成聲,他輕撫慰着阿郎的頭!
不對,阿郎跟你長的完全不一樣。老爸好象又灰心絕望了似的。
我靠,難怪老爸不認識我。阿郎心裡噓了兩口氣,他還以爲是老爸出了什麼事呢!
爸,我整容了,整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你當然認不出我。
這時老爸纔敢確認眼前人真是兒子,頓時激動得手腳都不知道放哪。
原來自從阿郎留下張字條就離開後,老爸就擔心得要命,一來是這孩子沒吃過多少苦,二來是外面世道險惡。後來,阿郎在美國開始打拳賽後,就經常寄錢回家。但是,老爸生怕阿郎回來找不到自己,於是始終不肯搬離這間破屋子。
爺倆一陣敘舊之後,阿郎滿是歉疚地說,爸,這七年來您受苦了。
不苦,不苦,這幾年你在外面過得好吧!老爸很是關心的詢問。
阿郎隨即把這七年來的經歷一一說了,只是卻隱瞞了打拳這件最關鍵的事不敢講,只說是當年被一個老頭救了,後來跟着老頭做事。
老爸既是感慨又是不解的文道,兒子,當年你怎麼一聲不響的就跑了呢!害得那些警察到家裡來,我當時還以爲你怎麼了呢!誰知道你是做了好事,見義勇爲救了一個姑娘。爲了這,公安局還發了個錦旗給你。
啊?阿郎腦袋一時轉不過彎來!聽到這消息嘴巴張得可以塞進一大蘋果!這……難道!我幹,我狂幹!難道當年公安沒有通緝我?反而獎勵我做好事?那我這幾年豈不是白跑了!阿郎現在混亂極了。
看着老爸找出來的錦旗,阿郎差點沒吐血。爲什麼,爲什麼!當年我要是不跑不就是好了!那不就可以認識她了!我真他MM的傻B啊!超!阿郎不住痛恨自己當年的得意舉動。當即給了自己一耳光!老爸倒是驚了一下!追問之下,阿郎胡亂搪塞一下。也不敢再自怨自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