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又要結婚了,這是哪門子事兒啊?
這民政局裡的準夫妻們都在議論紛紛,羨慕嫉妒恨的也不少。大家以前看網上都是見到的翁析勻的照片,就是沒見到桐一月的正面照,所以不知道眼前翁析勻牽着的是誰啊。
有個戴眼鏡的女人狠狠地掐了她男人一把:“看吧,男人就沒幾個好東西!翁析勻的老婆曾爲了他做那麼多事,我當時還關注過微博呢,現在翁析勻竟然又二婚了……我警告你,你以後要是敢這麼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男人好憋屈,趕緊地表忠心:“老婆,我怎麼會拋棄你呢,我這輩子就跟你結這一次婚就夠了。”
“哼,算你會說話。”
“……”
類似這樣的言論,翁析勻和桐一月在旁邊可沒少聽。
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來辦個結婚證也能引起流言蜚語的,並且還是翁析勻受冤枉了,他是二婚,可老婆卻沒換啊。
桐一月縮在他懷裡,偷瞄着他的表情,有點黑,還有幾分無奈和惱怒,真是精彩極了。
“嘻嘻……老公,是不是心裡不好受啊?”
翁析勻沒好氣地扁嘴:“你覺得呢?我都快成他們眼裡的渣男了,我能舒坦嗎?”
本來嘛,依照翁析勻的脾氣,他對別人的看法向來是無所謂的,但每個人都有底線啊,此刻別人誤解他換了老婆,他還怎麼能忍?
桐一月眨眨眼,小手抱着他的腰,軟糯的聲音在他耳邊說:“別生氣了,公道自在人心,他們總會知道你沒換老婆的。”
“……”
話是這麼說,可翁析勻越想越覺得不能就這樣沉默着,不然如果明天真的上了頭條,說不定還會引起其他的謠言,如今兩個孩子都上學了,對孩子會產生很不好的影響。
手續辦好了,翁析勻牽着桐一月的手,徑直往外邊走。到了門口時,他又停下腳步回頭面對着一衆陌生人,在衆目睽睽之下,他提高了聲音說……
“你們也別瞎猜了,我沒換老婆,頭婚二婚都是同一個女人,你們要是發朋友圈也別忘了把這句話加上。”
說完,這個狂拽酷霸的男人就走了,留下身後那一羣目瞪口呆的男女。
桐一月一直都忍着笑,直到上了車,翁析勻佯裝不悅地板着臉:“你憋得不辛苦嗎,想笑就笑出來,別以爲我不知道。”
聽他這麼一說,桐一月果真仰頭大笑,笑得可歡騰了。
薛龍坐在駕駛室,很好奇地問了怎麼回事,桐一月告訴他,剛纔翁析勻走出民政局的時候對那羣陌生人說了什麼。
薛龍也忍不住了,爆笑出聲。
翁析勻只能無奈地瞅着她:“有那麼好笑嗎?”
桐一月兩眼冒着紅心,抱着他的手臂,像小女生崇拜偶像似的說:“不是取笑你,我只是覺得你剛纔好帥好霸氣。”
“真的?”
“嗯嗯,絕對真的,帥得驚天動地,可惜我沒拍下來。”
好吧,翁析勻就是喜歡聽她誇讚,這麼一說,他感覺舒服多了。
桐一月這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喜悅,她覺得有時翁析勻雖然很成熟穩重,可偶爾也像大男孩一樣,比如剛纔。
又結了一次婚,感受與第一次領結婚證是不同的。這次,更甜蜜更窩心了。
翁析勻悠閒地靠在後座,慵懶的聲音低低地說:“有了這結婚證跟沒有結婚證,感覺還真不太一樣,你說呢,老婆?”
“那是,結婚證肯定很重要的,將來如果你敢在外邊亂來,起碼我也有說話的權力啊。”
“啥?我亂來?”翁析勻咬咬牙,俊臉浮起一絲邪魅:“這麼說,你是鐵了心要霸佔我一輩子?”
“哈哈,就是要霸佔你的身心,幹嘛你現在還猶豫嗎?晚咯,結婚證都有了。”
翁析勻鳳眸裡充滿了柔和的光芒,都是寵溺:“是啊,二婚也是你,二胎計劃就更該加快進程。”
桐一月還是臉皮薄,一聽這話就感到耳根發熱,羞赧地瞪他:“你的眼睛怎麼這麼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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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猥瑣?我可是公認的男神,我是在對你放電,哪裡是猥瑣,你看清楚,來,看清楚啊……”說着,他果真捧着桐一月的臉,讓她直視着他的眼睛。
桐一月感覺自己像是要被他眼底的漩渦吸進去了,不帶這麼電人的……
可憐人家薛龍,這兩口子又開始了虐單身狗的節奏,要不是薛龍心理夠強悍,還真會被刺激到的。
“哎呀,這春天都已經過去,夏天都來了……”薛龍叨唸着,琢磨一下,自己爲什麼到現在還單身呢,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臉皮沒有大少爺那麼厚。
網絡信息傳播很快,翁析勻和桐一月二婚的消息,從兩人在民政局那會兒開始就傳開了。
並且以極快的速度上了某些社交平臺的熱搜榜。
翁析勻的圍脖下邊,網友們又啓動了刷屏模式,送祝福的居多,但更多的是關心兩人爲什麼會離婚呢?
才一晚上,這動靜就不小了,到了第二天中午,翁析勻的圍脖評論就又多了上萬條。
發現這一情況,翁析勻也趁機說明:“我和我老婆一直都很恩愛,謝謝大家關心。”
他不可能說離婚的原因,就一句簡單的話足以。
衆多的網友中,潛藏着一個特別的女人,她沒有去留言評論,她只是關注這個圍脖,看到這些之後,她很氣憤,手機都砸地上了。
不過還好手機的質量不錯,竟然沒有摔壞。
“M的,居然又復婚了!”她怒吼,砸了手機還不夠,她還朝着腳邊的花盆一陣亂踢。
幾盆花遭殃了,這聲響驚動了另一個男子,隨後,那身影緩緩地走過來。
這女人發現之後,更是怒不可遏:“蘇成剛,你們也太沒用了,桐一月在紐約都能跑掉,你們太把自己吹噓得那麼厲害,我看,都是一羣廢物!”
蘇成剛?這穿白色衣服的男子居然是蘇成剛,他又跑回國來了嗎?
他沒有回頭,蹲在地上收拾那些被她踐踏的花兒,冷冷地說:“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是廢物?別讓我再聽到你說這種話,否則我不介意讓
你永遠都發不出聲音!”
女人驚恐地望着他,突然想到了他是個會製毒的人啊,她惹不起的。
“呵呵……我也只是發發牢騷,你別生氣。”女人立刻改變了口氣,只是有點言不由衷。
蘇成剛懶得理她,拎着個塑料口袋就走了,並且告訴她,暫時不要聯繫他。
“又是這樣,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成天在搞什麼。”女人心裡腹誹,可嘴上沒敢說。
蘇成鋼這一走,她又失去了他的下落,本來她是唯一知道蘇成剛在哪裡的人,可今後也不是了。
這女人就是夏綺雲,她無法再翁析勻身邊興風作浪,可積怨太深,她這輩子都不甘心的。
天氣開始熱起來,翁家花園裡那一池的睡蓮開得正盛,碧綠的蓮葉鋪滿了大半個池子,下邊有幾條錦鯉游來游去的,閒來無事喂一下魚,也是一種樂趣。
站在池邊的中年美婦,是翁冕的母親,她最近應老爺子的吩咐,幫忙打理一下籌備婚禮的事,今天又忙活了一整天,這纔剛回來。
這女人心裡其實太多感觸,翁冕到現在都還沒結婚,她操心的卻不是自己兒子的婚禮。
翁家是個大家族,這次辦婚禮是老爺子開口吩咐的,必須要辦好,家族裡不少人都動員起來了。
翁冕的母親多希望兒子能快點結婚,尤其是在爲別人忙活婚禮的時候,她就更多想法了。
望着眼前的一片睡蓮在出神,手機響了很久她才接起來。
一看來電,是翁冕的助理,可對方說話很驚慌:“不好了,翁先生的車被撞了……他傷得很重,您趕快來醫院吧。”
一通電話,讓翁冕的母親嚇得魂飛魄散,顧不上問更多,立刻趕去醫院。
這真是晴天霹靂,飛來的橫禍,讓一個視子如命的女人怎麼承受得起?
她知道老爺子身子不好,沒敢通知,可翁冕傷得很重,她一個人六神無主的,能想到的就是告訴翁析勻。
翁析勻本來正在接孩子放學,聽到這消息也是十分震驚,帶上桐一月就去醫院了,孩子讓薛龍先帶回家去。
翁冕是龍庭集團現任總裁,他出了眼中車禍,這可不是件小事,已經引來大批的記者守在醫院外邊了。
搶救手術一直到晚上深夜才結束,翁冕僥倖撿回一條命,在重症監護室裡觀察着。
警方已經介入,而調查結果出來也很快,此刻正在跟翁析勻他們交涉。
“什麼?不是車禍,是有人蓄意謀殺?”翁析勻驚愕了,緊接着一股憤怒涌起,什麼人竟敢對龍庭集團的總裁下手?
翁冕的母親呆呆地看着翁析勻,幾秒之後,她發瘋一樣衝上去抓着翁析勻,哭鬧着揮舞着拳頭打在他身上……
“一定是你……是你指使人害我兒子的,一定是你!你怎麼不去死,你去死啊!”
場面失控,沒人勸得住翁冕的母親,她太激動了,神志就如同瘋子。
警察傻眼了,看向翁析勻的眼光有了明顯的不同……難道真是豪門裡的利益爭鬥所帶來的禍事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