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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兩人就都被抓至一座山洞之中,這纔看清,眼前竟然站着一個頭發披散,形如厲鬼的男人,正睜着一雙眼睛,陰森森看向自己。
胡不歸心裡害怕萬分,但是即刻想到了自己身旁的華瑛,於是鼓起勇氣,立刻上前一步,站在華瑛身前,用自己的小小身子,將華瑛護在自己的身後。
這形如鬼魅的男人一看,皺緊眉頭,厲聲喝問道:“怎麼,你是想替這個小姑娘去死嗎?難道你不知道,我將你們兩人抓了來,是要吃掉你們兩個的嗎?”
兩人一聽,都嚇了一跳,急忙拉緊彼此的小手,緊緊的靠在一起,瞪視着他。
這人哈哈哈大笑着,高聲喊道:“你們兩個快些看看,在你們的身旁,就是你們一會兒的下場!”
胡不歸和華瑛聽到這裡,兩人這才本能的四顧去看,立時就驚愕的看到,這陰氣逼人的山洞之中,竟然滿是死屍和累累白骨,心裡就感到驚恐萬分。
但,華瑛卻驚愕看見,站在自己身前的胡不歸,竟然挺起自己的胸脯來,伸開兩個胳膊,如母雞護着小雞一般,將自己牢牢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大聲對那人喊道:“我求求你了!瑛妹妹年紀尚小,如果你真要吃人,就將我吃掉,將她放掉吧!”
華瑛一聽,心裡一痛,想也不想就推開胡不歸,大聲說道:“你千萬不要吃胡哥哥,要吃就吃我吧!我年紀小。肉質更嫩啊!”
那人一愣,不由就多看了幾眼面前的兩個孩子,低頭沉思了許久,這才擡起頭來。看着洞壁外燦然一片的天空,自言自語道:“在這污濁不堪的塵世之上,放眼皆是爾虞我詐,艱險自私的小人!難得你們兩人,年紀尚小,卻已經懂得了無私奉獻保護對方了!好好好,單單只是你們二人的這片赤誠之心,已將我感化了!自此之後,你們就留在我這裡,做我的徒兒了吧!”
華瑛回想到這裡。眼中不覺已經泛出淚。
她低頭再去看看,此時此刻,在自己面前,依然爭着搶着,願意代替對方去死的兩個孩子。此情此景,何曾熟悉?
時隔十幾載,光陰忽忽掠過,但是往昔的種種,卻已是深深烙在了自己心裡,再難以忘懷了。
玲瓏和維鈺的拼死保護對方,已是狠狠勾動了華瑛的心絃。她不由就衝口而出道:“罷了,罷了!你們不要再如此吵鬧不休了,我……這就放了你們兩個!”
說完,她鬆開自己緊抓着小鈺的手,放她過去。
玲瓏一看,心裡大喜。急忙一把將小鈺摟進自己懷中,急切去看她右手臂上的傷口,心裡疼痛難忍,不覺又流出淚來。
小鈺仰起頭來,對着玲瓏微微一笑。輕聲對她說道:“哥哥,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玲瓏低頭,在她額前輕輕吻了一下,柔聲對她說道:“小鈺好乖!”
華瑛呆立在原地,眼睜睜看着兩個孩子,相互扶持着,慢慢走出洞去。
她垂下頭來,再次想起夫君已然慘死,心裡悲痛,就回轉身去,慢慢朝着洞中走去,不覺又放聲大哭起來。
這時,空蕩蕩洞壁之中,只聽得陣陣哀痛悲聲,令人聞之心酸落淚。
玲瓏拉着小鈺的手,兩人沒命般狂奔出洞,不知不覺間已是奔出了一二里去。兩人感到渾身乏力,氣喘如牛,就漸漸緩下腳步,回頭去看。
方纔那可怕的洞府,此時已是變爲一個小小的洞口,隱隱顯露出來一點兒模樣,遠遠看去,卻像似鑲嵌在山壁之上的一個黑色小痣。
兩人這才感到方纔的危機之感漸漸消除,不覺就更是緩下了腳步。
小鈺正自走着,卻突然痛得叫出聲來。
玲瓏聞聲,急忙止住腳步,拉住小鈺,低頭仔細去看。這一看之下,玲瓏才發現,昨夜兩人被華瑛從牀上掠走,原本就光着兩隻腳,方纔形勢危急,兩人只顧得一路逃命,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還雙足無鞋,而此時此刻,危機已過,便就都立刻感到,雙足踏在山路之上,石子,枯木等雜物,着實墊的腳疼。
玲瓏毫不猶豫,就彎腰下來,將小鈺背在自己的身上,左右看看,順着大路,一直朝前走去,自己裸露雙腳也是生疼不已,卻強自忍住,咬牙堅持,繼續往前趕路。
玲瓏咬緊牙關,堅持着腳下不停,不斷前行,走了大約半個多時辰之後,她一擡頭,卻看見前方顯現出一處小小密林,似乎耳邊,還隱隱聽得有水聲淙淙,心裡大喜,不覺就加快了腳步。
果然,待得她走到小林之中,就豁然看見一汪細泉,正從林間茂密低矮叢林之中涌出,順着淺淺水道,一路蜿蜒而出,細細緩緩,卻不知通往何處而去。
玲瓏心裡歡喜,急忙將小鈺放下身來,扶着她慢慢靠近泉水,讓她坐下來,自己伸手出去,將她紅腫的一雙腳輕輕放入溪水之中。
溪水冰涼,而小鈺方纔狂奔行走,雙腳紅腫發痛,此時一遇到冰涼溪水刺激,小鈺立時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趕緊咬牙忍住,不再出聲呻吟。
玲瓏聞聲急忙定睛去看,這才愕然發現,方纔兩人出逃之時,小鈺不小心踩斷了一堆白骨,那根斷裂骨刺,竟然將小鈺一雙小腳刺傷,已是裂了好幾道口子出來,隱隱露出鮮紅肉來。
小鈺方纔一直咬牙忍住,還拼命走了那麼多的山路,這一路之上,實在不知,她是如何拼命支撐着自己,這纔會忍受住這雙腳的鑽心疼痛的!
玲瓏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眼裡不斷涌出淚水來。一邊輕輕給小鈺用溪水洗去腳上傷口之處的血污,一邊哽咽的出聲問她道:“小鈺,你方纔爲什麼沒有告訴哥哥,你的雙腳。原來已是傷痕累累了?哥哥好粗笨,竟然沒有早一點發現小鈺雙腳有傷,還讓你走了那麼多的山路!哥哥……哥哥真的很是粗心……”
小鈺卻揚起頭來,對着玲瓏甜甜笑着,小聲對她說道:“哥哥不要這樣說!小鈺已經不再是個小孩子了!在這世上,小鈺除了哥哥,就再也沒有任何親人了!如果小鈺再不學會堅強,就會成爲哥哥的負累,日後,定然會給哥哥帶來各種麻煩!小鈺腳疼實在沒有什麼。倒是哥哥的一雙腳,卻也是傷痕累累了啊!”
小鈺說完,就伸出手去,撫摸着玲瓏也已經滿是血污的雙腳,心裡疼成一片。
玲瓏看她一雙眼中。滿是淚水,卻還是對着自己堅強微笑,心裡立時痛得無法自已,就低下頭去,裝作認真去洗她的小腳,眼裡淚水,卻嘩嘩譁不斷滴落在溪水之中。
待得兩人洗好雙腳。玲瓏又給小鈺,仔細將右臂上的十個小洞用水洗過,撕下自己的上衣衣襟,細心替小鈺包紮嚴密,又撕下幾條來,將小鈺的雙腳嚴實裹住。
小鈺趁她正小心的給自己包紮傷口。就也原樣炮製,將自己身上衣襟用力扯開,遞給玲瓏,讓她也將自己的雙腳裹住。
玲瓏看她越來越是懂事,小小年紀。卻已是懂得如此體貼自己,頓時心裡溫暖一片,就也伸手接過,細細將自己也是傷痕累累的雙腳包裹嚴實。
待得收拾停當,兩人擡眼去看,此時已是日落西山,眼見着一天將盡。
兩人再不敢耽擱,急忙起身,彼此緊拉着小手,看準了山路延伸的方向,就繼續朝前走去。
兩人小心謹慎前行,已經不知走了多久,卻突然見得一道狹長山谷,突兀之間就顯現眼前。
玲瓏仔細看看山谷四周,見兩道懸崖峭壁之上,密密麻麻,長滿青苔怪石,都陡峭入雲,卻絲毫無路可行,而只有眼前這道僅容一兩人並肩而過的山口,可以通過,心裡隱約覺得不安,不覺就皺起眉頭來。
玲瓏遲疑片刻,就側首,低聲對小鈺說道:“我看着這裡,地勢險要,雖然是交通要道,但是,山谷之間雜草叢生,高可及腰,必然是無人能夠通過!前方,不是有什麼地勢險惡之處難以通過,就必然是有打家劫舍的強盜在這裡埋伏,截殺路人!”
小鈺一聽,嚇得渾身顫抖,卻緊咬牙關,顫聲問道:“哥哥,那可怎麼辦纔好啊?我們難不成要掉頭回去?只恐怕,我們如果再見到那個吃人惡魔,她就決計不會輕易心軟,再放我們出來了!”
玲瓏點頭,再擡眼四顧,低頭沉思片刻,就小聲說道:“但是,無論前方如何兇險,我們如果想要走出大山,就必須得經過此谷!兇險如何,還是得一探,方能知曉啊!”
小鈺點頭,緊了緊拉着玲瓏的手,鼓起勇氣,跟着玲瓏,邁步朝前走去。
兩人小心翼翼,剛剛艱難走進山谷之中,突然聽得,耳邊一陣尖銳哨聲響起,急忙擡頭去看,卻只見兩道山崖之上,此刻已經黑壓壓站滿無數大漢,穿着各異,雜七雜八,卻都手執鋒利武器,正冷眼朝下俯身看着兩人。
小鈺嚇得哭出聲來,卻也急忙壓制住心裡的害怕,硬生生收回眼中淚水,緊張的貼緊玲瓏。
玲瓏一看,心裡便立時明白。顯然,這些人就是那些打家劫舍的亡命之徒了!
玲瓏伸手過去,將小鈺摟進自己懷中,仰頭看向這些人,眼中卻也毫不畏懼。
此時,一座山崖之上,衆人閃開,露出一人來,一身短小黒褂、黑褲,精幹異常。一張馬臉之上,雙眉斷裂若無,雙眼狹長,鼻子粗大,一張闊嘴,更是顯得五官極其不協調。
他低頭看向谷中,見只是兩個小孩子,而且衣衫襤褸,一臉疲憊失色,顯然是流浪之人,心裡很是失望,就揮手對身旁人等說道:“真是喪氣,白白等了這一天,竟然連個小魚兒也沒有撈到!你們現在就下去。將這兩個孩子帶進山寨,讓我好好瞧瞧!”
身旁立刻有人就應聲而去。
不一會兒,玲瓏就見十幾人,遠遠從山谷裡面奔了過來。就將小鈺護在自己身後,掏出懷中的小匕首,嚴陣以待。
打頭一個粗壯漢子,滿臉不高興的大步走了過來,卻一眼看見玲瓏手中所執匕首,眼裡一亮,側首對其餘人等大聲喊道:“哎呀,還以爲今日沒什麼油水可以撈了呢!原來,這孩子手中還有個寶貝呢!”
衆人定睛去看,這才發現。玲瓏手中一把小巧匕首,金光閃閃,飛龍走鳳,寒光四溢,心裡都不覺大喜。知道這必然是一把絕世珍品,就都抖擻精神,舉起自己手中的武器,腳下發力,衝着玲瓏狂奔而來。
原本在玲瓏懷中嚇得發抖的小鈺,此時卻也從自己懷中掏出金巧所贈匕首,拔出刀鞘。橫在身前,與玲瓏一起,嚴陣以待。
打頭那人一看,更是驚喜萬分,大聲對身後衆人喊得道:“兄弟們,今日要大發了!這兩個小孩子。竟然都有一把寶貝啊!大家上,不要留下活口!”
衆人一聽,更是興奮異常,齊聲吶喊,揮起手中武器。照着玲瓏和小鈺,劈頭蓋臉,就砍了下去。
玲瓏和小鈺對視一眼,兩人同時矮下身形,各自躲過幾刀致命攻擊,再各自回想那橋老二所教掌法和腳法,身形快如閃電,在十幾人之中穿梭走動,揮動手中匕首,將這眼前幾人手中的武器紛紛打落在地。
打頭那人一看,愣了一下,狠聲說道:“哎呀,看不出啊!你們兩個孩子,小小年紀,竟然身手非凡!不過,今日,你們既然來到了我們‘尖嘴嶺’,就休要想着活着回去!看刀!”
說完這話,此人揚起手中大刀,奔着玲瓏面門而來。
玲瓏不急不躁,待得刀鋒將至,這才閃過一旁,身手捏住此人執刀手腕,暗自發力,就聽得這人慘叫一聲,手中大刀,哐噹一聲,掉落至地。
那邊小鈺雖然手上掌法無力,但腳下功力卻非比尋常,早就自由遊走於幾位大漢之中,不時伸出手中匕首,劃一下這人的大臉,割一下那人的大腿,再就輕輕將此人頭髮順着頭皮劃去一片……不一會兒的功夫,兩人身旁十幾個人,就都齜牙咧嘴的倒地一片,痛哼之聲,此起彼伏。
小鈺得意洋洋,收起手中匕首,插入刀鞘之中,笑嘻嘻走到玲瓏身旁,出聲問道:“哥哥,小鈺今日,已經能保護哥哥了!”
玲瓏含笑看着面前小鈺,見她一片自豪之情,溢於言表,就憐愛的伸出手去,拂開滑落至她眼前的一絲秀髮,柔聲對她說道:“是啊,小鈺今日,真是讓哥哥大吃一驚啊!小鈺真棒啊!”
“真的嗎,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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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鈺被誇,立時興奮的跳起老高,落下時卻不小心踩到地上一人的腳上,痛得這人哀嚎一聲。
玲瓏這才低頭,去看地上這些負痛之人,皺眉問方纔領頭之人道:“這位大哥,我看你們,個個身強力壯,必能自力更生,卻爲何,還要幹出這些傷財害命、爲非作歹之事呢?”
這人一聽,心裡一驚,擡頭看着面前這個小孩子,見他凜然正氣,正皺眉盯着自己,不覺就羞愧萬分,垂頭嘆息一聲,低聲說道:“這位小哥,並非是我們不願自謀生路,自力更生!而實在是,這附近一帶惡紳強豪太多,將我們的田地霸佔了去,使得我們失去活命的營生所致!”
玲瓏一聽,眉頭不由就更是緊皺,低聲問道:“那你們難道,就沒有向官府告發這些人的惡劣行徑,取回自己的田產嗎?”
這人一聽,苦笑着,連連搖頭,悲憤的說道:“這位小哥,你還是太過單純,又怎知我們,沒有去向官府揭發這些人的行徑?我多次上告,不但沒有取回祖上田產,反而被官府反咬一口,說我是盜匪,被押入牢房之中,足足關了兩年,這才被放回!
待我回至家中,卻纔知道,我那高齡老母,一年之前,就早已活活餓死家中!
小哥。並非是我們不願做這大明的良民順民,而實在是,惡紳強豪,與那官吏沆瀣一氣。硬是逼得我們落草爲寇啊!”
他說完這話,竟然放聲大哭,顯然是觸動了傷痛過往。
地上躺倒着的其餘人等,也都悲嘆不已,更有人也傷心落淚不止。
玲瓏看到這裡,小小心中,不覺就塞滿了一股悲憤之氣,伸出手去,將地上衆人,一一扶起。朗聲對他們說道:“我和妹妹,也是因爲某位狗官從中作梗,害了喬家幾十條人命,只逃出來了我們兄妹二人!你們所經歷之事,確實令人氣憤。但是,你們也不能因此而再去傷害,手無縛雞之力的過往商客啊?如果,真的有仇要報,就想辦法去殺掉貪官污吏,爲民除害,還我大明一片淨土啊!”
這十幾人聽到這裡。都驚愕的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番話語,竟然,是從這樣一個年幼的孩子嘴裡說出!
衆人都羞愧難當,低頭沉默不語。
這時。小鈺拉住玲瓏的手,出聲提醒她道:“哥哥,那裡又來了一幫人!”
玲瓏急忙擡頭去看,只見山谷裡面,又黑壓壓奔過來一羣人。眼見着離自己沒有百米距離了。
玲瓏急忙出聲對面前打頭這人說道:“這位大哥,你還不出聲阻止這些人?難不成,今日,真的想要我們兄妹二人的性命?”
這人聞聲急忙擡頭,對着那羣人高聲喊道:“你們不要傷了這兩個孩子的性命!快些止步,快些止步!”
但是,無奈此話還是說得有些遲了,眼見着那羣人,齊齊揮起手中武器,吶喊着,向衆人這裡狂奔而來。
玲瓏嘆息一聲,卻將手中匕首收起,對着此人高聲說道:“這位大哥,我們兄妹現在就走了,你千萬保重!還望你能盡力,去勸服衆人,儘早步入正途纔是啊!”
說完這話,拉起小鈺的手來,兩人運氣凝神,展開“風影移動”*,腳下生風,眨眼之間就奔至這羣人面前,縱起身來,踩着衆人頭頂,飛身越過。
待得衆人迴轉身來,再去看時,兩人已是再百米之外了。
這時,方纔打頭的這位大漢,走了過來,對驚愕不已的衆人高聲說道:“諸位兄弟,我們,不要再去追這兩個孩子了!”
人羣之中,方纔懸崖之上的那位首領走了出來,厲聲喝問道:“爲什麼?”
此人擡頭望向玲瓏和小鈺遠去的地方,出神的說道:“因爲,這兩個孩子,不是一般的孩子!將來,必將會對我大明有所作爲!”
衆人聽得他這樣說,都是一驚,再看他,眼中竟然泛出淚,就更是感到心驚不已了。
玲瓏和小鈺發足狂奔,直到遠遠離開了山谷,走上了一條寬敞大路,這才止住腳步,回頭去望,卻並沒有一人追來。
小鈺嘆息一聲,側首問道:“哥哥,方纔這些人,其實也都是些可憐人啊!”
玲瓏若有所思,點頭說道:“是啊,他們其實也是被官府逼迫,纔不得不落草爲寇的!如此看來,我們這大明江山,已是岌岌可危了啊!”
小鈺仰頭去看玲瓏,低聲說道:“哥哥,將來小鈺長大了,一定要成爲一位女俠!仗劍行走江湖,專門斬殺貪官污吏,爲百姓初期解恨,爲我們大明除掉禍害!”
玲瓏一聽,不由得驚喜萬分,一把摟起小鈺來,高聲說道:“我的小鈺,竟然真的長大了啊!”
她一時忘形,卻忘了小鈺胳膊之上,還有傷口,待聽得小鈺痛得哼哼,這才嚇得急忙放下她來。
“小鈺沒事,哥哥能爲小鈺感到自豪,小鈺就是胳膊再痛,也能忍住!因爲,小鈺心裡很是高興啊!”
玲瓏見她,一張小臉之上,滿是笑意,心裡痠痛,伸手將她攬進自己懷中,柔聲對她說道:“小鈺是哥哥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哥哥今日真的好爲小鈺自豪!”
兩人對視一笑,拉起彼此的小手,迎着越來越是濃重的夜色,朝着大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