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管宛皺着眉頭撓了撓頭，眼神更是困擾。
“水晶石承受不住你的法力纔會爆裂，你現在，法力已經極其深厚了。”秦辰淡淡地覷着她，眼睛裡浮動着笑意。
“可我爲什麼察覺不出來？”管宛不敢置信的長大眼睛傻望着他，從自己運功情況來看，體內法力寥寥，不像是有深厚功力的樣子。
“那是你還未突破最後一關，所有法力集中在深處蓄勢未。”他微笑着說。
“最後一關？我不是才衍生二階嗎？”管宛被他的話說得滿頭霧水。
秦辰表情不屑：“那是老頭子的算法，按照我的算法，無所謂階品，只有強弱。”
“……不懂。”管宛沉吟道。
秦辰只好進一步解釋：“所謂一階二階，不過是前人強行劃分出來的等級，可你身上的法力，如果運用得當，一日之內連續突破到十階也不成問題，可你現在對經文領悟得不夠，空有力而不出，換言之，你很強，但你不會用。”
“咦？那我的法力怎麼來的？”管宛心虛的支吾一聲，雖然最近幾個月挺努力，可也不至於進步神至此。
“哈哈，那就要感謝小爺我督促有功了！”他不要臉的嘚瑟一笑。
管宛睨着他，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然後又說，“你剛剛說已經十階了，那我若是繼續修煉，法力豈不是不會再長了？”
“不會，十階是老頭子手裡符咒術的頂點，又不是修行的天花板。”秦辰意味深長地叮囑她，“不可以故步自封。”
“哦……”管宛訥訥點頭，又想起來之前他說過的，若是通過測試便會有獎勵的話，頓時興致大起，笑問：“對了，你不是說通過了會有獎勵嗎？獎勵呢？”
“嗯？獎勵？”秦辰愕然一愣，又瞥一眼正在開心收集牆面中陷入的碎片的凌逍峪，慢慢地說，“不追究你破壞法寶之罪。”
“啊？”管宛驚叫一聲，“就這樣？沒了？”
“不然，你還想要什麼？”他淡淡地轉身，語氣隨意又冷漠。
管宛鼓着嘴巴，心裡萬馬奔騰：“……騙子。”
……
爲了裝修被毀壞的房屋，管宛只能又搬回雲天師的住處，已經接近新年了，到處都在準備辭舊迎新，不好找新房子，而且，聚在一起也顯得熱鬧一些。雲天師整日和趙昭待在一起，分外沒勁，聽說管宛要來暫住，自然十分歡迎。
當晚，便擺了一桌子的佳餚給管宛接風，搞得管宛很不好意思，說都住在附近，接什麼風。
可雲天師卻說：“雖然住的近，但好久沒見了，得讓爲師獻個人情！哈哈！”
管宛不再推辭，以水代酒陪着師父師兄喝了一頓，聽說趙昭已經將包裹退回去了，她便笑着端起杯子朝趙昭道：“趙昭，我脾氣倔，感謝你的體諒，這杯我敬你！謝謝！”
趙昭立馬也跟着站了起來，仰頭將杯子裡的酒一口飲盡：“應該的。”
飯後，管宛回到師父給她準備的房間，雖然宴上喝得都是水，可不曉得是不是氛圍影響，她的臉上還是紅成了一大片，熱得燙。
秦辰用手捂住她粉嘟嘟的雙頰，盯着她的眼睛笑道：“今天開心嗎？”
她滿意地點點頭，望了眼窗外熟悉的街景，說道：“雖然離開不久，但回來還是有種懷戀的感覺。”
秦辰似乎沒有聽見她的話，繼續笑着問：“讓你更開心一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