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非常規的詢問之後,張誠對整件案子有了大體的認識,且與自己之前與袁海雲所探討出來的一樣,大火一事根本就是衝着正堯而來的。
問的也差不多了,於是衆人便從他堂上退了下來,而張誠,寧安等人則是直接往後堂而去。
畢竟後堂還有一個分量很重的人在那裡等着衆人,這是絕對不可以怠慢耽擱的。
於是三下五除二的時間,張誠等人便來到了後堂,只見此刻那船伕正坐在桌前,手裡端着茶杯,一副愜意的樣子,zì yóu自在的喝着茶。
看那船伕的打扮,背上揹着一頂斗笠,身上穿的是蓑衣,腳下穿的是草鞋,臉上有着明顯的被風吹過的創一之sè。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還未請教貴姓!”
張誠立即笑呵呵的迎上前去,一邊賠不是,一邊向對方詢問身份姓名。..
當然,這種也是一種比較符合情景的做法,畢竟對方只是拿着正堯的綠玉桃花扇,誰有敢保證,這不是他在某地方撿的,或者是他把正堯給害瞭然後還堂而皇之的來這裡向他們要錢呢?
須知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不知道的,沒有見過的,並不表示它就不存在,或許往往在不經意之間,你又會見證一個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聽到過看到過的事情發生了。
這樣問清楚對方的來歷姓名,這樣有跡可循,即便rì後出了什麼亂子,那也不會像無頭蒼蠅,瞎碰亂竄的。
“我姓耿,叫我耿和吧。”
那船伕淡淡的說道。一臉的鎮定。看不出他是喜是悲。有沒有害怕膽怯。
張誠陪笑道:“呵呵,原來是耿大哥!嗯,我叫張誠,你是知道的。這一位叫寧安,是這把桃花扇原來的主人。這一位是袁海雲,這一位叫安波爾沁,這一位……”
張誠爲了緩解一下氣氛。逐一向耿和介紹了在場的人,畢竟現在只有這個耿和才知道正堯可能的去處,雖然之前他在公堂上簡單的提到了溫州,但是畢竟溫州那麼大,又在哪裡呢?而且他們也想知道這個耿和爲什麼會有正堯的東西。
“好了,閒話就不多說,我就直奔主題吧!耿大哥,現在我們唯一好奇的就是你這把扇子是怎麼得來的。”
雖然話鋒轉變,但是語氣還是一樣的很隨和,一點沒有大官的架子。讓人聽起來很舒服,很容易接受。
相信。如果換成褚思德或者袁海雲之類的人來說的話,恐怕又會是另外一番語氣和意思了。
“你放心,這把扇子雖然很名貴,但是我耿和還是有骨氣的,絕對不會做出偷雞摸狗的事情,所以這扇子是別人送給我的。”
“不不不,耿大哥千萬不要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這交扇子給你的人當時是怎樣的一種境遇?”
張誠連忙解釋着說道,生怕那耿和誤會一樣。
確實,現在是有求於人,不能說話做事都必須客客氣氣才行,不然的話,別人要是什麼都不說,那你也就只能望着他了。
耿和一聽,算是明白過來,於是點點頭,立即道:“哦,是這樣的!昨夜子時之際,突然有一羣人來找我開船出海,說是要去溫州,看樣子很急。可是因爲我的船錨出了點問題,而且又是大晚上的,根本就不安全,所以我就沒有答應。
而當時其中一人就想要對我動武,不過似乎他們之間有矛盾,其中一個女的還說不要多生事端,所以就此作罷。
與此同時,在他們之間出現矛盾的時候,那名年輕公子突然弓着身子,從懷裡掉出一把摺扇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可能是被人挾持需要求救,於是我一把就把摺扇給踩住,就在這時,他便在我耳邊很快的說了之前我對你們說的話,然後叫我來找你。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這次來主要是爲了幫那個年輕人,我看他的樣子,似乎還被人下了迷藥,整個人都沒什麼jīng神。”
“謝謝你!耿大哥!”
這個時候,寧安確實不由地一陣哽咽,發自內心的一句謝謝便脫口而出,只見此刻她的眼眶也紅成了一片,眼角的淚水如同雨下一般,潸潸而落。
同樣的,還有安波爾沁,不過安波爾沁的表現就沒有那麼明顯,或許她還是有點估計寧安的感受,所以並沒有哭出聲來,也沒有流出淚來,有的只是那一雙朦朧模糊的眼睛,有的只是微微發紅的眼眶。
“不用謝我,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不過他們去溫州這件事是絕對錯不了的,我相信你們只要立即趕往溫州,說不定還能夠追上他們。因爲他們所乘的那條船的速度並不是特別的快。當然,即便他們到了溫州你們也不必擔心,那公子說過還有戚繼光和俞大猷兩位將軍可以找來幫忙。哎,看來你們的身份真的很不一般啊,隨便都可以找到將軍幫忙……”
說着,那耿和不禁一陣嘆息,似乎很羨慕,又似乎在惋惜,那種感覺,確實說不出來。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耿大哥你,相信我們都還不知道,原來他的處境竟然是那般的……”
寧安說着又是一陣抽搐,哽咽之聲不絕於耳。
可以肯定的是,寧安一直都很要強,也從來都是很自信,要她開口叫誰大哥,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可是這一次,爲了正堯,爲了感激這個耿和前來通風報信,她竟然不惜紆尊降貴的叫對方大哥,這顯然是很多人甚至連寧安自己也都想不到的事情。
人,一旦愛了,就會變得瘋狂,變得執着,爲了所愛的人,她們不會在意尊嚴,不會在乎顏面,因爲在她們的心裡面,有的只是自己的另一半。
“恩!多謝耿大哥前來通告,那未知耿大哥的船能否行駛了呢?如果行駛,會不會比他們的船要快?”
張誠立即追問道,現在時間就是金錢,說什麼都要快一點,不可以再浪費一丁點的時間。
“我的船?可以說,我的船絕對是這廣州船隻裡面最快最好的一條了,怎麼,你們決定要去溫州?”
耿和自信滿滿的說道,第一次讓人看見了他的表情。
“對,要去,而且馬上就去!”
“好!我現在就去準備!”
說完,那耿和便出了門,快速往碼頭而去。
而當時其中一人就想要對我動武,不過似乎他們之間有矛盾,其中一個女的還說不要多生事端,所以就此作罷。
與此同時,在他們之間出現矛盾的時候,那名年輕公子突然弓着身子,從懷裡掉出一把摺扇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可能是被人挾持需要求救,於是我一把就把摺扇給踩住,就在這時,他便在我耳邊很快的說了之前我對你們說的話,然後叫我來找你。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這次來主要是爲了幫那個年輕人,我看他的樣子,似乎還被人下了迷藥,整個人都沒什麼jīng神。”
“謝謝你!耿大哥!”
這個時候,寧安確實不由地一陣哽咽,發自內心的一句謝謝便脫口而出,只見此刻她的眼眶也紅成了一片,眼角的淚水如同雨下一般,潸潸而落。
同樣的,還有安波爾沁,不過安波爾沁的表現就沒有那麼明顯,或許她還是有點估計寧安的感受,所以並沒有哭出聲來,也沒有流出淚來,有的只是那一雙朦朧模糊的眼睛,有的只是微微發紅的眼眶。
“不用謝我,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不過他們去溫州這件事是絕對錯不了的,我相信你們只要立即趕往溫州,說不定還能夠追上他們。因爲他們所乘的那條船的速度並不是特別的快。當然,即便他們到了溫州你們也不必擔心,那公子說過還有戚繼光和俞大猷兩位將軍可以找來幫忙。哎,看來你們的身份真的很不一般啊,隨便都可以找到將軍幫忙……”
說着,那耿和不禁一陣嘆息,似乎很羨慕,又似乎在惋惜,那種感覺,確實說不出來。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耿大哥你,相信我們都還不知道,原來他的處境竟然是那般的……”
寧安說着又是一陣抽搐,哽咽之聲不絕於耳。
可以肯定的是,寧安一直都很要強,也從來都是很自信,要她開口叫誰大哥,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可是這一次,爲了正堯,爲了感激這個耿和前來通風報信,她竟然不惜紆尊降貴的叫對方大哥,這顯然是很多人甚至連寧安自己也都想不到的事情。
人,一旦愛了,就會變得瘋狂,變得執着,爲了所愛的人,她們不會在意尊嚴,不會在乎顏面,因爲在她們的心裡面,有的只是自己的另一半。
“恩!多謝耿大哥前來通告,那未知耿大哥的船能否行駛了呢?如果行駛,會不會比他們的船要快?”
張誠立即追問道,現在時間就是金錢,說什麼都要快一點,不可以再浪費一丁點的時間。
“我的船?可以說,我的船絕對是這廣州船隻裡面最快最好的一條了,怎麼,你們決定要去溫州?”
耿和自信滿滿的說道,第一次讓人看見了他的表情。
“對,要去,而且馬上就去!”
“好!我現在就去準備!”
說完,那耿和便出了門,快速往碼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