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的怎麼盡出些怪胎,這裡是邊雲三域,這裡是窮鄉僻壤,怎麼能出現這種怪胎呢?這還有沒有道德!有沒有天理!有沒有公道!
流觴此刻心中想罵娘,這都是什麼事兒。
那藍衣服的螻蟻,才區區凝氣期的修爲,凝氣是什麼概念,那可是廢物,在天門域,這個年紀沒有金丹你都不好意思出門見人。但是,你瞧瞧他都做了些什麼!他將自己歷盡千辛萬苦得來的雷蟲全部都殺光了,這是他該做的事嗎?守點本分行不行啊!
現在又來個看不透修爲的傢伙,流觴真想呼一聲:“有沒有搞錯!”看不透修爲,那就是說比自己要高出不少,這種人物是該呆在這裡的嗎?
“老天,你存心耍我的是吧!”流觴心下苦澀,這次丟人丟大了,特別是在時馨的面前。如果時馨不在,那還好說,全部殺光就可以了,但是此刻時馨似乎很是維護這些螻蟻啊。特別是那個藍衣服的,他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但是他的身邊有一個殺氣騰騰的傢伙。
他到底是誰?
時馨一看不對,現在這僵持着的場面不可久持,時間久了,要是讓流觴看出點什麼,那可就慘了。
時言的身份不能泄露,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時馨傳音入密,“老弟,該撤就撤,要是讓上面那些老頭子們知道你還活着,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時言知道老姐的顧慮,現在的確不是時候,在自己根基未穩的時候暴露了自己身份,百害而無一利。
“東岐,嚇嚇他就成了。”
東岐裂開嘴角,扯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雙眼盯住流觴不放,流觴渾身緊繃,如墜冰窖,但與之不同的是,渾身全是冷汗。
所有人心中暗爽,“原來天門域使者也有這樣的一面!”
流觴的事情告一段落,他沒有再留在紫沐流花域,當天就回去了,在紫沐流花域受到如此屈辱,他能繼續留在這裡就奇怪了。
怪事也不是沒有。
那天經過流觴這麼一鬧,拍賣會是沒法再開下去了,說起來,損失還是蠻重的。一顆五品靈石啊,估計整個紫沐流花域,見過的人都沒有幾個。
五品靈石不是說一百顆四品靈石這麼簡單,縱使價值一樣,但是想紫沐流花域這等地界,你有再多的的四品靈石,也無法換取一顆五品靈石。品階,除了標榜東西的好壞價值以外,還有一個用處就是彰顯身份。
賴介走了,而林慶之留了下來,雖然沒有把兩人都留下來時言頗有些遺憾,但是道不同不相爲謀,每個人有每個人自己的道路。
賴介的走,可以看得出他相較於財富以及精神價值,他的重心更傾斜與財富。他身後的家族也是。
“他簡直就是蠢,蠢透了,姑且不說靈石的問題,他這樣扇人耳光,這哪是生意之道?我們打開門做生意,不講恩怨,只講價碼,他這樣簡直就是砸自己的招牌!”這是賴介的家人對他說的話。
雖然賴介沒有說什麼,但是時言很清楚,賴介的想法和他們一樣。不是一樣的人,怎進的一樣的門?
既然他要走,那就沒什麼好挽留的,能夠留住林慶之,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時言看來,林慶之的可塑造性強多了。
林慶之因爲家道中落的原因,身上沒有大家的那種少爺脾性;而賴介就不同了,雖說一開始不受重視,但是逐漸受到重視的他,一條小尾巴逐漸的翹到了天上,對於這種人,時言可是沒那麼多功夫去伺候。要耍脾氣?回去當爺吧。
時言相信,就憑林慶之一個人,也能將拍賣會主持好。
果然,之後幾天,印證了時言的眼光,
但是奇怪的事情就在這裡,在那天這麼一鬧,第二天拍賣會依舊,但是,蜃影的價值卻是翻了幾倍!
原本一顆可以拍到五十顆三品靈石,但是,現在一顆竟然可以拍到一百二十顆三品靈石!也就是說是一顆四品靈石又二十顆。
這個價錢,是時言之前怎麼也想不到的。
一週內,一共拍賣出去二十顆,總價值完全超過當天流觴所開出的一顆五品靈石的天價。
雖然流觴所拍的是一顆,而現在,卻是所有的總和。
不過,時言並沒有覺得遺憾,要是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麼做。
“靈石是掙不完的,你貪一些,可以,但是你要弄清楚哪些可以貪而哪些不能貪!”
“如果,我那天收了他的那顆五品靈石,雖然在財富上,我是掙了,但是在精神價值上,我卻是虧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眨眼,變過了半月有餘。
十二大演武預演已經結束,被挑選出來的五名代表紫沐流花域的選手,並沒有出乎衆人的意料,當然,除了一人。
姬紫宸、公羊羿辰、林代、東澤。
這四個人,除了東澤,全是時言的熟人,而東澤,時言也是見過的。
當日在雲霄寶殿,東澤可是與時言小酌過幾杯,聊過一段時間。他喜好飲酒,自來熟,沒想到第四位竟然是他!
而這第五位,則是紫沐流花域投票出來的,被人玩笑曰:“民心選手”,意思是靠民心選舉出來的選手,如果說前四位靠的是實力,而第五位,靠的則是人們的推舉。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半月前,流觴殺了數百紫沐流花域子弟後唯一一個站出來的人,時言!
“時兄,恭喜恭喜,你可要替我們紫沐流花域爭光啊!”
“呵呵,加油,我可是投了你一票!”
“小兄弟,別給咱們紫沐流花域丟臉,狠狠的教訓他們丫的!”
一路走去,盡是向時言加油的人。
時言近來一直躲在深山裡訓練那些礦奴,哪知道自己竟然被選作了紫沐流花域的代表呢?
至始至終,時言在十二門大演武預演時也只是參加了一場比試,誰也不會相信一場比試就定下了一個席位。
一頭霧水的時言,抓住一個路人詢問,“你剛纔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那人被突然暴起的時言嚇了一跳,當聽到時言問起時,一臉的怪異,“你還不知道?”
“知道什麼?”時言心中更加疑惑了,,大山中信息封閉,哪知道這半個月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噢,代表我們紫沐流花域去參加十二門大演武的人員已經全部選擇出來了,四位是由預演中誕生,一位是根據民間投票選取。”
“預演中誕生的四位沒有絲毫懸念,就是咱們年青一代的前幾個,姬紫宸、公羊羿辰、林代和東澤。”
“東澤?”時言疑惑,這個人他知道,當日在雲霄寶殿之上還一起喝過酒。
“說東澤這個名字,或許有很多人不清楚,但是如果說五行鼠,估計沒有人不知道。我也是名單宣佈出來的時候才知道。”
“五行鼠?東澤就是五行鼠的主人?”五行鼠,一卵五生,心神相通,契約一隻就等於契約了全部。五行鼠各具五行之一,組成的五方陣威力無比。只是沒想到,大名鼎鼎的五行鼠,竟是東澤的靈獸!
“那民間投票是怎麼回事?”時言又問。
“這是天門域使者特地空出來的一個席位,讓所有人進行推舉。”那人解釋道。
“這麼兒戲?若是有人暗箱操作怎麼辦?對了,那個選舉出來的人是誰?”
那人指着時言,“就是你啊,你就是我們紫沐流花域的第五代表。”
“我?”時言嚇了一跳,驚呼一聲:“怎麼可能是我?”惹來了行人的側目。
“怎麼不可能?代表代表,自然要能夠代表紫沐流花域,每個人都有可能。”突然天上傳來說話聲,一白衣男子飄然而下,身後揹着一把巨大的刀,此人正是時言的老姐,時馨的手下,也就是那天受到流觴手下的襲擊時,出手阻擋的那人。“很顯然,你就是他們心中的代表。”
他恭敬的對時言說:“使者有請。”雖然不知道時言是何身份,但是他們都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說自家主人和這人有着不同尋常的關係,不過是什麼關係,就不是他們能夠知道的了。所以,他們在時言面前,可不像在其他人面前那般倨傲。
“好,麻煩您帶路了。”同時,他回過頭對那名路人表示感謝,便跟着那人走了。
其實,這次聚集五大代表也沒有別的事情,只是強調了一下大演武的細則,和出發的時間。
時間就定在下個月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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