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悉當山口組野尻川雄的屍體被人從飛機上擡下來的時候,山口組裡面的數十位大哥全部睚眥欲裂,手下幫衆更是羣情激憤,聲稱如果臺灣黑道不給日本山口組一個滿意答覆交出兇手的話,山口組揚言一定要用最殘酷的手段報復臺灣黑道。
臺灣所有黑幫都不認爲山口組這是在危言聳聽,因爲山口組的確有這個實力。但是現在擺在臺灣各大黑幫面前的是到哪裡去找出這個兇手,究竟是誰會對山口組有這麼大的敵意,以至於那晚所有住在酒店裡面的山口組成員以及酒店服務人員一個活口不留,最後一把大火毀屍滅跡。
據勘察酒店現場的警察傳回的消息現場一共擡出燒焦的屍體四百七十八具,爲了避免引起日本臺灣兩地江湖黑幫仇殺維護臺灣社會穩定,警察暫時將此案列爲失火案件處。
能做出這麼大案子而又悄無聲跡放眼整個臺灣黑道也只有竹聯幫、天道盟、四海、牛埔以及鬆聯幾大幫派有這個膽量和實力,但是更多的給幫都把目光轉向了南天集團,曾經令江湖聞風喪膽的南天鐵血黑旗也同樣有這個實力,只是不敢確定的是已經退出黑道的南天集團是否還有這個膽量去招惹山口組,這是縈繞在很多人心頭的一個疑問,不過在臺灣衆多黑幫老大的眼中最有嫌疑的還應該是南天集團,因爲幾年前南天集團和日本山口組的恩怨是衆所周知的事情。
不過蕭天此時卻是很悠閒的坐在了劉忠言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中了,悠揚的樂曲,香甜美味的咖啡,在配合上神情有些臃懶的蕭天,可以讓許多人認爲這一定是一個十分舒心的一天。
“老大,你真的決定和民進dng決裂支持國民dng了麼?”坐在沙發上的劉忠言望着對面的蕭天問道。
蕭天微微一笑,端着手中的咖啡,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已經決定支持國民dng了。”
劉忠言贊同道“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和民進dng那些人天天口不對心的好所話我已經煩透了。再也不用跟他們虛語委蛇,我這邊辦事也不用再瞻前顧後了。”
蕭天面露凝重之色,接道“不過這樣以後你行事就要小心一些了,我擔心民進dng政府會對你發難。”
劉忠言呵呵一笑,雙手一攤道“咱們是奉公守法的公民,他要找咱麻煩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更何況背後還有國民dng,他們是絕對不會讓南天集團在大選前讓咱們有麻煩的。”
“其實論dng派的綜合實力還是國民dng要大一些,不過國民dng連戰馬英九和民進dng陳ui扁論頭腦絕對不是一個層次上的,馬英九心思細膩走一步三步,遠不是陳ui扁那麼好應付,以後你自己在臺灣要小心應對。”蕭天叮囑道。
這個時候劉忠言無奈的苦笑一聲,大聲道“老大,你踢走一個包袱又甩給我一個更大的包袱,然後讓自己獨自一個人在臺灣死撐,這…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蕭天哈哈一笑,大聲道“兄弟,你放心吧。即使我是在大陸也不會置身事外的,即使我,國民dng他們也不會讓的。以後臺灣我會常回來的,希望這次可以真的可以爲臺灣人民做些事情。”
劉忠言用意味深長的眼神望着蕭天,沉聲道“老大,我感覺這些年你真的改變了很多。”
“哦?”蕭天嘴角掛笑,故意問道“我哪裡改變了?我不還是以前的我麼?”
劉忠言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道“人當然還是以前的那個人,但是我感覺老大的責任感越來越重了,不光是對自己,對佳人,對兄弟,甚至是整個臺灣人民。其實你老大對於臺灣只不過是一個過客而已,很多責任是沒有必要揹負在身上的。別說現在大陸還沒有收回臺灣,即便將來臺灣真的被大陸收回,在這中間的一系列歷史事件上也不會有的你名字。”蕭天輕嘆了一口氣,無奈的笑道“是啊!即便將來有一天我真的一手促成了臺灣和大陸大聯合,我的身影和名字也永遠不會出現在歷史記憶之中,歷史的史冊中也永遠不這樣記載說一個逃犯爲了祖gu的領土完整和主權統一,做出多少轟轟烈烈的事情。”說到這裡蕭天面露一絲悵然若失之色,好半天才慢慢說道“但是我的母親從小就教導我一個男人一定要有責任心,否則就對不起男人這兩個字。如果我真是一個爲一己之私而不顧所有的人,相信你們這幫兄弟也不會一直陪在我身邊了。是不是?”
“這倒是。”劉忠言點頭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門走了進來,蕭天擡頭一看竟然是劉永才的兒子和劉忠言一同來臺灣的劉忠凡。劉忠凡一見沙發上坐着的蕭天微微一楞,隨即禮貌道“天哥!”
“來!過來坐!”蕭天招呼劉忠凡坐在旁邊,劉忠凡衝劉忠言笑着點了一下頭然後坐在二人中間的沙發上。
“怎麼樣忠凡在臺灣還適應麼?你老爸可是不止一次讓我把你帶回上海去啊。呵呵!”蕭天笑着說道。
劉忠凡有些羞澀撓了撓頭,望着蕭天答道“我在這裡挺好的,大哥教了我很多東西。我在這裡多習一段日子再回上海,至於我爸那不用管他了,他總是瞎操心我。”
“忠凡確實習得很快,如果在這裡再幫上我一段時間的話,回去一定會成爲你的得力幫手的。”劉忠言笑着說道。
“那就好,那我可就等着你在這裡畢業可啊!”蕭天望着劉忠凡笑着說道。
就在三人說笑的時候火鳳從外面走了進來,蕭天轉頭衝劉忠凡道“忠凡,你先出去忙吧,我和你大哥還有事情要談!”
“哦,好的!”劉忠凡擡頭望了一眼門口的火鳳答應一聲走出了辦公室。
“事情辦完可?”蕭天問道。
火鳳點了點頭,道“辦妥了!”
“那就好!”蕭天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此時蕭天昨晚做得所有事情都沒有告訴劉忠言,自那晚分手之後劉忠言就開始專心忙着集團的事情,所以對蕭天這一天做得所有事情都不清楚。劉忠言見蕭天的表情,就知道一定發生什麼大事,就出言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蕭天笑着點了點頭,隨口道“只發生了一點小事而已。”接着就把昨天晚上剿滅山口組的事情和今天早上火鳳暗殺山口組副會長野屍川雄的事情向劉忠言說了一遍,劉忠言聽後噌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大聲道“老大,怎麼會是小事呢?你難道不怕山口組遷怒整個臺灣黑道麼?遷怒陳仁治麼?”
“安靜!安靜!別那麼緊張嘛!”蕭天衝劉忠言擺手示意他坐下,接着又招呼門口站着的火鳳過來坐下。
“老大,這件事可大可小。尤其現在我們已經和民進dng決裂,保不齊他會把這個事情安在咱們頭上。還有山口組那邊一個副會長無緣無故死在臺灣,山口組怎麼會善罷甘休呢?一定會興師問罪的,恐怕這又是一場江湖大風暴的開始。”劉忠言不無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