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還要打?”裴以欽挑眉看向我,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
“當然,動手吧。”我眼中閃過一絲不耐。
怎麼一個個都這麼囉嗦,要打就打,哪兒那麼多廢話。
“等等。”裴以欽將孩子放到一邊的牀上,“這裡太小了,我們去外面打吧。”
“也好。”要是把孩子吵醒了,免不得要哭一番,到時候煩躁的是我。
我走到門口等了一會兒,裴以欽就走了出來。
還不等我們開打,一個妖妖嬈嬈的女人哭哭啼啼的走來,還沒考進裴以欽就哭訴道:“獄主,剛纔姐姐又來了,還說一定要搶回小獄主,您可得給我做主啊,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照顧小獄主,早就和他有感情了,怎麼捨得讓他離開我。”
女人趴在地上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連我這個正主在這裡也沒看到。
我一陣無語,雙手環抱,冷眼看她在哪兒惺惺作態。
“你下去。”裴以欽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聲音不悅道。
“獄主……”女人這才擡頭,當看到我時,臉色好一番變化,簡直比變臉還精彩。
“還打不打,不打我就直接去把孩子抱走了。”我不想在看到這個女人,簡直倒胃口。
“你先等會兒,我叫人把她帶走。”裴以欽的臉色也很難看,可見這些日子,他也煩透了這個女人。
我抱着手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冷眼看着女人被幾個侍衛強行帶走。
裴以欽走回來歉意道:“抱歉,我們可以開始了。”
話落,他整個人氣勢就變了,原本壓抑的氣息和霸氣全部瀰漫開來,看起來十分狂妄。
我淺淺一笑,隨後收斂了笑容,臉色變得認真。
手掌一動,無數信仰之力就凝聚於掌心,毫不客氣的朝裴以欽打了出去。
這些日子的閉關,我一直在熟悉信仰之力的用法。經過七天的閉關,信仰之力已經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我想怎麼用,就能怎麼用。
幾招之後,裴以欽目光復雜的盯着我詫異道:“你比之前更強了。”
“人往高處走,這是正常的。”話落,我又是一掌不客氣的直擊他的面門,這一次他沒有躲開,反而將我的拳頭握在掌心,“金玉言,這幾天你到底做了什麼,爲什麼你看起來和以前不一樣了?”
面對他眼中的困惑和迷茫,我淡然的抽出自己的手,“這些你無需知道,我只要孩子。”
現在面對他,我的心沒有半點波瀾起伏,彷彿本就應該如此。
“我是你丈夫,有權利知道。”裴以欽盯着我反駁。
聽到丈夫這個詞,我輕輕一笑,“你似乎忘了,剛纔被你趕走的那個女人才是你的妻子,而我頂多算是前妻吧。”
“金玉言,你一定要這麼絕情嗎?”他盯着我,眼中再次閃過茫然。
我被這話氣笑了,掩脣道:“裴以欽,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們現在各不相干。”我也不想和他有任何關係。
他盯着我許久,忽然陰寒着說道:“看來你很自信。”
我低笑不語,將信仰之力遍佈於全身衝上去和他對打起來。
這一次我是用了全力的,這一次,我必須要贏!
一時間,只能聽到拳腳相擊的聲音。
這樣一打,就足足打了幾個小時,還沒有分出勝負。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收回手,“裴以欽,看來在武力方面,我們不相上下了,不如我們比比其他的吧。”打了這麼久,都沒有分出勝負,再打下去也沒什麼結果。
“你說得對。”裴以欽收斂了一下氣息,忽然眉頭一變,臉色難看之極,慌忙跑回了剛纔的寢宮。
我在原地躊躇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走到房間裡面一看,裴以欽正在訓斥幾個下人。
“小獄主呢?”
“回獄主,剛纔夫人來把小獄主抱走了。”下人低眉順眼,不敢擡頭。
“去哪兒了?”裴以欽低沉着臉色,眼中是不加掩藏的怒氣。
“小的不知。”下人的頭低的更低了,簡直恨不得低到地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