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小姐。”顧長信放下書本,徹底無語了:“那戰場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嗎?再說了,子賢進入到了休眠期,你能不能降低一下你的那個分貝。”
南弋莉自知理虧,噘着嘴躺到了靳子賢書桌旁的沙發椅上。
自家姐姐到底怎麼樣了啊,也不知道首戰告捷有沒有受傷…
南弋莉靈機一動,悄悄貓着身走出了屋,回家打包了行李,便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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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南弋希這邊,自從騎吉塔戰敗便已銷聲匿跡已經半月有餘,南弋希一邊訓練善堂騎士團,一邊打探騎吉塔的情報。
騎吉塔雖然屢屢挑釁偷襲,但是南弋希都可以輕鬆應對,不費吹灰之力。
這夜:
“姐姐到底在哪啊…”迷路多日的南弋莉鑽出叢林,卻見到明顯不是司羅塔風格的建築:“我是不是走錯路了?”
“那邊那個女生是誰!”一聲暴喝驚住南弋莉,看到一羣眼生的士兵就知道自己誤闖了敵人的軍營,便轉頭慌忙逃跑,按着來時的路跌跌撞撞的奔走。
顧長信說的對。
戰場,真的不是她想來就能來的。
生死之間,幾秒便可一變。
“啊!”南弋莉腳下一滑,尖叫一聲,跌坐在地上驚恐的看着後面的追兵,
她跟姐姐南弋希可不同,她雖說不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但也是個真正手無縛雞之力千金小姐,眼下的一切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與能力範圍。
“來人!帶走!”
南弋莉大叫不好,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故作鎮定。
與其死磕到底丟了性命,倒不如假裝着服從走一步看一步。
“將軍,我們捉到一個入侵的女人!”一羣人把被五花大綁的南弋莉扔到地上,南弋莉擡頭,看見了這個所謂將軍。
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圓寸頭,長相和身上整齊的軍裝一點也不相稱。
“你是誰。”那將領瞪着南弋莉質問道:“你是司羅塔的人?”
南弋莉畏懼的吞了口口水,壯着膽子擡頭:“我的確是司羅塔的人,我警告你,最好放開我,不然我姐姐不會放過你的!”
“你姐姐?”那將領諷刺一笑:“不過是個女子而已。”
“女子?那你豈不是敗在了一女子手中?”南弋莉反問一句,語氣中藏不住的譏諷。
那將領察覺到一絲微妙,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你姐姐是南弋希?”
“正是。”南弋莉見這人知道自己姐姐大名,懸在半空中的心才堪堪落地。
“那正好。”一個銀髮女子從後面走出來,把玩着手中的銀色短刀:“帶上她,我請她看一場好戲。”
南弋莉皺眉。
她在這個女人身上聞到了一絲吸血鬼的氣息。
還有人類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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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這邊,夜幕本已降臨,三大騎士團除了巡邏的人,自然都已經回去營帳休息。
騎吉塔騎士團集結了幾乎全部的兵力,帶足了武器裝備,血獵集結成了一隻小隊,在軍隊兩邊保駕護航。
那火把點亮了夜空。
天快亮了。
“出發!”那挾持着南弋莉的將領大吼一聲,萬人軍隊浩浩蕩蕩的前進。
司羅塔的巡邏軍也不是廢物,打眼一看之後,便跑去稟告了南弋希,本來睡眼惺忪的南弋希頓時清醒,只留下善堂騎士團三隊鎮守營帳,剩下的人全部緊急集合,鞭馬應戰。
“露易絲!”南弋希見前方來勢洶洶,蹙緊眉頭,對着身後的條頓騎士團大喊。
“在!”露易絲應了一聲,從隊伍中站出,走到南弋希身旁。
南弋希深知這極有可能是這場戰爭的收尾之戰,昂首,輕語說道:“一會無論遇到什麼敵人,一定跟緊我。”
“現在,我是你的搭檔。”
露易絲微微一怔,接着頷首應聲。
“三大騎士團聽令!”南弋希高聲喝道,眼睛死死盯着面前迎來的大批騎士。
“衆將在!”
很好。
南弋希點頭。
氣勢不輸。
“三個字,不能輸!”南弋希說完,便與露易絲鞭馬,領軍陷入混戰。
慘叫聲,哀求聲,馬兒倒地,刀劍相擊的錚錚聲鳴,火把落地,點燃了枯木甘草,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
這就是戰場上特有的鳴奏曲。
南弋希和露易絲相互配合,不時之後,早已成爲衆矢之的的南弋希便被絆了馬兒,南弋希瞅準了一旁不知哪位戰士撂下的紅棗馬,便騰空搭着露易絲的肩膀翻過去跨坐在馬兒身上,勒緊繮繩,馬兒嘶啼一聲,便擡起前蹄塔死麪前一個失了馬兒的騎吉塔戰士,重新與露易絲會和。
南弋希的長劍沾滿鮮血,匕首也不知劃過多少人的項首,身上的軍裝沾着泥土和鮮血。
不知何處來的一箭,劃破了南弋希的臉頰,留下一條細長的傷口,鮮血向外滲出,淌過白皙的俏臉,青色的獠牙現了出來,本來絕豔的女子頗顯出了嗜血的本性。
南弋希和露易絲被扯下了馬,兩人背靠背抵擋着無數長劍的刺擊。
“公爵大人。”露易絲艱難的以劍相抵,回頭看向同樣艱辛的南弋希:“這些人,有的不是血族。”
“我知道。”南弋希橫掃踢開面前的人,揮出數把銀刀,刀刀正中敵人首級:“血獵出來了。”
三大騎士團的弓箭手解決掉對方的弓箭勢力,佔領制高點,灑下箭雨。
慘叫聲不絕於耳。
一波倒下,就有下一波人衝上來,前仆後繼,甚至有比南弋希還小的少年,也殺紅了眼,拼死般的揮刀上前。
這就是戰場。
就在此時,南弋希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流衝擊,向後倒退數十米才穩住身形,雙方之間拉開一道空曠的隔離帶。
雙方之間人數本是不分伯仲,現在騎吉塔對面的人數卻是明顯銳減。
南弋希看着隔離帶中央那銀髮女子,還有周圍數十個藍衣男子,不禁蹙眉疑惑。
騎吉塔的將領並非有勇無謀,不到萬不得已不需要使用這種自殺式的人海戰術,除非他是個傻子,否則不會如此。
南弋希面不改色,輕輕對露易絲說道:“此中有詐。”
天亮了。
陽光穿過層層雲彩來到大地上,已經所剩無幾。
南弋希看到滿地狼藉,不勝枚舉的騎士屍橫荒野,有的已經燒焦,發出陣陣惡臭。
禿鷲在半空中盤旋。
一片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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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另一邊,自南弋莉失蹤之後,所有人都以爲她是遭遇了同樣的少女失蹤案,顧長信便加大力度尋找,至於南弋宮依舊是反鎖在自己的房間內不肯挪窩,與以前的作風大相徑庭。
Stock公爵忙着處理東南戰事的善後工作,Kanjas公爵便一心一意的守着靳子賢,保證他能力覺醒時的環境安全。
在南弋希那邊開打之後不出十分鐘,便有警衛兵推開靳子賢屋門稟報Kanjas公爵。
“…”Kanjas公爵看過戰報,一時有些不安:“那邊可曾報過南弋希的獲勝機率?”
來報的警衛兵頓了一下,方纔開口:“因爲是對方深夜偷襲,南弋希匆忙迎戰,雖說不如往日的信心十足,但估計也是沒有畏懼吧。”
Kanjas公爵揉了揉額角:“行了,你下去吧。”
不一會,Kanjas猛然察覺到靳子賢的周身有所異常…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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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