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弋宮收到信時,已經過去很多天了,信紙上帶着的奶油香氣讓他想起了琉璃城的貴族宴會上那些精緻的甜點。
現在的南弋希,應該正和靳子賢在海島或者普羅旺斯享受他們的二人世界甜蜜月假?
南弋宮邊想邊笑着搖了搖頭,拉開一個抽屜,將信放進去,合上,鎖死,把鑰匙放在了貼身的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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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弋希出嫁後,便多了一層叫做Kanjas公爵夫人的稱呼。
“說吧,火急火燎的找我幹嘛。”南弋希穿着一身公爵正裝跑到咖啡廳,找到了幾天未見的妹妹南弋莉。
“你度完蜜月了,我可煩着呢。”南弋莉不滿道。
“你若想搬出去住,你也結婚就好咯?”南弋希聳聳肩,招來侍應生點了一杯冰美式,“煩什麼呢?成人禮在即,不好好籌劃籌劃?還是爸媽又嚷你了?”
“都不是…”南弋莉像只泄了氣的皮球,趴在桌子上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姐姐。
南弋希瞥了一眼,兀自道:“是顧長信跟你說什麼了?”
“姐姐你怎麼知道?!”南弋莉倏地直起身,喊道。
“小聲點。”南弋希蹙了蹙眉,用下巴指了指旁人異樣的眼光,道,“從上次在戰場上顧長信受重傷的時候我就想問你們倆了,顧長信是不是喜歡你啊。”
南弋莉縮了縮肩膀,不做聲,南弋希見狀,嗤笑一聲接着說,“真要是喜歡你也沒關係,我又不反對,爸媽也認識他,估計也不會反對。”
“那,那這個怎麼辦?”南弋莉怯怯的伸出手,給南弋希看手上那枚戒指。
“這個…前兩天見顧長信好像他手上戴了一個差不多的。”南弋希把視線放到南弋莉身上,“怎麼,他給你的?”
南弋莉點頭。
南弋希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南弋莉長了些的捲髮:“好好戴着文,別辜負了顧長信對你的一片真心。”
“對了姐姐,哥哥什麼時候能回來?”南弋莉點頭,隨後便轉移了話題。
南弋希手中的動作一頓,接着抿了一口咖啡才道:“爸媽告訴你了?”
“嗯。”南弋莉撇着嘴,“姐姐,哥哥的罪真的沒有辦法補救了嗎?”
“你以爲我送南弋宮走單純的是因爲他私通敵國和襲擊公爵嗎?”南弋希嗤笑一聲,勾起一邊嘴角,側首看向窗外。
天又陰了,今年的雨水好像特別多。
“如果單純是因爲這些,以我的能力,我怎樣不能給他圓過去,除了我,還有靳子賢在,如何不能解決?”南弋希頓了頓,接着到,“上次與騎吉塔的戰役看似是完美解決,這些下來誰知道又會發生些什麼?以騎吉塔國王的性子,除非我們一舉殲滅騎吉塔,否則他們不會老老實實的當一方敗國。”
南弋莉聞言,微微蹙着眉頭問:“所以,你擔心哥哥會再次私通敵國?”
“並不全然。”南弋希搖頭,“有過一次經驗教訓,我想南弋宮不會這麼傻,我擔心的是因爲他的情報不全導致他們的行動失敗,他們會藉此爲由對南弋宮不利。”
琉璃鐘樓的鐘聲再度敲響。
“得了,我該走了,元老院還有些事,沒處理完,你回去告訴爸媽,今晚我和子賢回去吃飯。”南弋希起身收拾着東西。
“好。”南弋莉點頭,替她整理好正裝披風的衣領,“你們最近在忙什麼啊。”
“顧長信要封爵了,他將會成爲元老院的三巨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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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爵儀式,南弋希是經歷過的,那是一樣將自己的性命作爲代價的,神聖而又莊|嚴的儀式,與封伯爵和侯爵的潦草儀式不同,封公爵的儀式從頭至尾,是極其肅穆的。
在元老院的內室,在元老院三巨頭之首的指揮與監督下進行。
高大的十字架上佈滿了裂紋,上面掛了幾條斷了的,長短不齊的鐵鏈,十字架下方浸了一段在血池之中,血池的前面放着一堆燒得通紅的木炭,顧長信走過去,用匕首割開手掌,血液緩緩流下,滴到木炭上,劈啪作響。
坐在高出的浮懸椅上的南弋希握緊權杖,揮手召出一道光亮,化作點點星光灑下,落到顧長信的額頭上,化成一道刺青,轉眼見又隱了去。
顧長信穿上公爵正裝,走到元老院的高臺上接受千萬民衆的歡呼,由靳子賢授予他象徵着元老權力的法杖,隨後,便有馬車來接了顧長信,前往琉璃鐘樓,舉辦以他爲名的宴會。
“真相是一場戲劇。”南弋希走向正在高臺邊眺望的靳子賢,“明明是Green家族最不受待見的顧長信,卻偏偏受到兩大家族的賞識,封了公爵,還成了元老院三巨頭之一。”
“生活如戲。”靳子賢說着,勾起嘴角,將南弋希攬入懷中,圈在自己與圍欄的中間。
“話說,這個元老院之首的位置不該是你來做嗎?你入職可比我早。”南弋希說着,轉過身去,正對着靳子賢,伸出雙臂環住了他的頸部。
“你都是我的了,我還要那些幹嘛?”
靳子賢說着,低頭,輕輕觸碰南弋希的軟脣。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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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