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別人問我們幹嘛去了,我和傑克遜只是嘿嘿的笑,統一口徑是去咖啡館喝了杯咖啡。
雖然其他人並不滿意於這個答覆,但看我倆表情,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只好作罷。
鳳凰三女房間的燈是關着的,想必已經睡了。
原本鳳凰和芭芭拉是很能熬夜的,天曉得卡嘉莉從哪裡聽說睡美容覺這套理論的,從那之後,三女就開啓了早睡早起的生活節奏。
看了下魔法時鐘,已經十點一刻,的確到了該睡覺的時間。
躺在牀上,一旁的傑克遜翻來覆去睡不着。
“你是想她了還是【欲】火難耐了?”
我閉着眼道。
“都不是”傑克遜又翻了個身,不爽的嘆了口氣,道:“不知道怎麼,就是睡不着。”
額。。
突然想起一個小時多前,我們兩個都喝了咖啡,還是很濃的那種,現在剛好處於******的效用過程中,整個身體都興奮了起來,甭說睡覺了,就是靜靜的坐着不動都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
聽着耳旁不住翻身的聲音,我閉着雙眼不管他,心裡默默道:“你繼續折騰吧,我反正是要睡覺了。”
擺了個姿勢,正準備睡着的時候,腦子裡莫名的清醒了起來,睡意也瞬間全無。
完了,看來我身體裡的******也開始起效果了。。
於是,我只好也開始了各種折騰,各種翻身,各種換姿勢的不眠時光。
第二天一早,頂着一對黑眼圈的我和傑克遜,無精打采的從房間走了出來,嚇了所有人一跳。
鳳凰、芭芭拉和卡嘉莉三女的反應尤爲劇烈,一個個將我簇擁到中間,關切的問長問短,我連連擺手,示意沒事兒。
比利一臉嘲諷,道:“喂,小毅,你不會弄那啥弄了一整宿吧。。”
他一邊說,一邊做着擼管的動作。
“你以爲我是你啊!”
我沒好氣兒的道,隨即,眼睛一轉,又冒出壞想法,賊兮兮的笑道:“誒,我說比利,你的菊花還完好嗎?”
比利已經被我用菊花這個詞捉弄了一次,這一次同樣勃然大怒,剛要拍案而起,卻被卡嘉莉惡狠狠的瞪了回去,腦袋再次蔫蔫的耷拉下來。
看了看緊貼着我右臂的卡嘉莉,嘿嘿一笑,真沒想到,卡嘉莉會長的彪悍惡名果然不虛。
吃過飯,繼續出去地下城。
路上,我買了指南針,並向鳳凰他們說明了第十二層的情況,要他們早做準備。
卡嘉莉聽了我的話,慷慨的掏錢爲每個人準備了個精緻的指南針。
我看的無奈,道:“喂。不用這麼急着買吧,話說得到了十二層纔會用得上。”
“有備無患。”
這一次打怪比較順利,一路走來,沒有再在十一層遇到鬼面蜘蛛,也沒有在十二層迷了路。
幾次摩擦交手,我漸漸掌握了石殼怪的信息。
大體上石殼怪分爲兩種,一種是外殼很薄,易碎,破碎之後能夠在短時間內復原,前提是它身體內的那顆不規則球狀物沒有破碎。
這種石殼怪不同於之前所見過的任何一種,它們可以釋放土屬性魔法,不過魔法的類型貌似只有一種,就是束縛。
針對這種魔法,只要快移動就不會中招。
另一種石殼怪的外殼較爲堅硬,甚至能夠抵擋住我斬馬太刀的斬擊,而且數量很多,一般是幾隻到十幾只不等。
雖然有外殼堅硬,移動度快,數量多等等優勢,但它們也有明顯的致命弱點,就是必須依附在懂得釋放魔法的石殼怪身邊,一旦脫離一定範圍,就會出現自行瓦解的情況。
有了指南針的指向,我走遍了小半個十二層,同時也找到了少量曾經被幹掉的冒險家的遺骨,以及他們殘破損壞的武器裝備。
翻了翻支離破碎的廢棄胸甲,除了蓋在下面的幾片殘骸遺骨外,再也找不到什麼值錢的東西。
拿着水袋喝了口水,順便一腳踢飛了僅剩末端的劍柄,盯着指南針,繼續朝十二層的深處走去。
在這片仿若戈壁沙漠的十二層行走,最要注意的就是那些聳立的石頭,說不準哪塊就是石殼怪的真身。
當然,更要注意那些孤立高陡的峭拔和河牀,誰也摸不準,什麼時候,會在哪裡蹦出一隻揮舞着武器,向你襲擊過來的石殼怪。
索然無味的幹掉十幾只會魔法的石殼怪,撿了它們掉落的錢幣,收入口袋,然後繼續漫無目的的四處行走。
大約又走了一個多小時,水袋裡的水已經被我喝掉了一大半,是時候要回去了。
我便又晃晃悠悠的朝着十一層的傳送門走去。
一連數天皆是如此,終於將第十二層整個瀏覽了一遍。
第十二層的邊緣,和上面那些層的邊緣一樣,都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一旦掉下去,估計要麼摔死,要麼和我之前一樣,掉落其他的層面去。
激靈靈打了個寒顫,我迅從邊緣處撤離開。
除了懸崖,第十二層入眼處遍及黃沙和峭拔,除了石殼怪,再沒有一尊不是怪物的石像。
找不到河,找不到食物,這裡唯一能夠用來進食的,就是一種難吃的要命的甲殼蟲,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時間一晃即逝,和風爭霸賽四強賽也進行到了一半。
這天,我獨自一人慢慢悠悠的朝着家的方向走,路過武器鋪子的時候,老地精帕奇很迅的從店門裡探出頭,叫住了我。
“有事嗎?”
我問。
“護手打好了”帕奇的表情有點失落,卻也似乎鬆了口氣,對我說:“進來看一下吧。”
我點了點頭,就進了帕奇的武器鋪。
他從櫃檯下面取出一個布包,一層一層的打開後,最裡面,靜靜地躺着兩個護手。
護手呈深灰色,上面遍佈着密集的細小顆粒,細小的顆粒雖然遍佈其上,卻似乎排列出一道道規則的順序,彷彿是一條暗色的透明帶子。
護手較之前要窄了許多,同時也有了較爲明顯的質感和曲線,同之前寬大笨重的模樣相比,顯得更爲精巧幹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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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吧。”
帕奇微笑着對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