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若畫,這是看到佐藤碧她隱藏與劉海之下的面目後的感受。
漂亮的女孩悠真他並不是沒有見過,不說其他就是此刻在悠真他的身邊的白石麗,就是一個水準之上接近頂點的漂亮女孩。
只是佐藤碧她前後所給人帶來印象的劇烈反差,卻給旁觀者帶來了極大的衝擊感。
在留着門簾似得將臉遮住一半,只露出鼻子以下部位的劉海時候,配合着她周遭時時刻刻不斷散發着的陰冷氣息,使得佐藤碧她在外人眼中的形象和咒怨中的那個披頭散髮的貞子差不多——女鬼。
而此時惹人不適的劉海被白石麗一刀割掉之後,露出整張隱藏在劉海下方的俏麗面龐來,這給觀看的人一種女鬼變女神的極大衝擊,感到驚豔在所難免。
佐藤碧她的容貌是極爲漂亮的,正如悠真他的感慨眉眼如畫,在佐藤碧她那俏麗的面龐上最吸引悠真他的視線的是,對方那一雙十分出彩的雙眼。
佐藤碧她容貌總體上來說只是中人之資,可是因爲有了這雙眼睛之後卻可以和白石麗她秋色平分。
佐藤碧她的眼睛細長,但光以細長而論卻是比不上鳳眼柳葉眼之流,奇的是佐藤碧她大半個瞳孔都被眼簾蓋住,一副睡意朦朧的樣子,給人的印象,有說不出的魅力。
(這是睡鳳眼!?)
除了這雙睡鳳眼之外,佐藤碧她的鼻、口等到是不勝出彩,而佐藤碧她的肌膚說是白若霜雪倒是差了幾分,因爲不見天日的關係佐藤碧她的膚色是那種透着青色,顯得不健康的白色。
因爲肌膚那不健康的白,倒是似得佐藤碧她看起來像一個女鬼多過像一位女神。當然在眉眼口鼻的結合下,佐藤碧她縱然是女鬼,也是那種聊齋中驚豔無數人的聶小倩之流的女鬼,多的是願爲裙下臣花下鬼的傾慕者。
【暴殄天物!】
白石麗的想法悠真他不得而知,只是作爲一個男性的他,在看到了佐藤碧她以往隱藏與劉海下面的容貌之後,這種想法不可抑制的出現在悠真他的心頭。
就憑這樣的樣貌,至少可以保證佐藤碧她,在學校裡所受到的排擠要少上一半。女生的話可能會因爲嫉妒排擠的更加嚴重,但是男生的話,除非是愣頭青以爲大概沒幾個會想在美少女的心目中留下壞印象的吧。
話說獅子王學園這種校風堪稱嚴苛的學校,怎麼會允許佐藤碧她之前的那種明顯有損風紀的髮型的。
“悠醬,接下來該怎麼做?”就在悠真他走神的檔兒,將自己和佐藤碧頭髮放到悠真他帶來的人偶中的白石麗問到。
“把刀給我。”將人偶遞給白石麗讓她拿着,從她那裡要來了短刀的悠真用刀將自己的頭髮割下了一縷。
把頭髮放入到人偶腹部的空腔中,將蓋子合上後的悠真他徑直走到水庫邊。跟着悠真他後面的白石麗和佐藤碧兩個女生,只看到悠真他將手中肚子有着三人頭髮的人偶,用力的拋到了水中央,隨後就不在做其他舉動了。
“這就……完了?”
瞧見悠真他的舉動,白石麗有些茫然不解的問到。沒有誦經,沒有祝詞,沒有咒語,沒有結印,就單單如同想水裡拋垃圾一般將人偶扔進水中,這讓佐藤碧她十分不能接受。
雖說白石麗她是退魔師中的武鬥派,相較於術法符籙之流,更加擅長的是在刀具上加持上靈力提刀去砍。
但白石麗她可不是沒有見識過,那些退魔師中的文鬥派,擅長於各種術法的術師們的施法手段。此時悠真他的做法讓白石麗她很是不解。
就連身爲見習退魔師的白石麗都弄不清楚悠真他的做法,佐藤碧她這個退魔師中的局外人自然是失望透頂。
雖說本身對退魔師的瞭解,只是從前田志穗,石垣美和這些特殊友人們的口中聽到一兩句,但關於陰陽師法師之類的傳說佐藤碧她可不是一點都不清楚,悠真此時的做法在佐藤碧她看來,簡直是兒戲。
“這個替身術的關鍵在於人偶,”瞧到自家便宜師姐白石麗和佐藤碧的臉色,悠真輕輕開口說道,在兩個女生的目光都投向他之後,悠真便解釋到:“那個人偶上刻有符咒是一件咒具,只需要將腹部放入頭髮的人偶扔到溺水而亡的水鬼所在的水域中,便可以自動作爲水鬼的替身了。”
說完之後看着白石麗她們將信將疑的樣子,悠真只得又說道:“好了,具體是否起效要到每日才能夠印證,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
說着掏出手機,悠真他看了看後又對白石麗她說道:“我在來之前已經和常夏學姐她打過電話了,算算時間的話學姐她現在應該已經到了,不能讓她等候我們。”
縱然有些不解,但在聽到自家師醬已經等候的白石麗,卻是無心在在這裡浪費時間讓師醬久等了,當即拉着佐藤碧她的衣袖一起走向通往林外的林間小路上。
正準備跟着兩個女生一起離開的悠真,卻是在臨走之前回頭看向了,此時因爲夜色漸深而已經有些昏黑起來的水庫。
寄宿有我們三人部分靈魂的人偶,已經如你所願被我扔進水中了,接下來你要怎麼利用它呢?一色鎮之母。
“悠醬,幹什麼呢?快跟上!”
察覺到悠真他沒有跟上的白石麗,回頭對着站在水庫邊看向水庫的悠真喊道。聽到白石麗的喊聲悠真他立馬應到:“來了。”
……分割線……
悠真一行人離開之後,夜色漸濃下的林子中越發的陰暗起來,除去獵獵寒風之外,林間一片靜怡。
忽來一束亮光劃破黑夜,由遠及近的漸漸走近湖邊,卻是一名穿着黑白二色爲主的女僕裝的女性。
“芽衣,將充氣船充好氣。愛衣把潛水服交給我,然後幫助你的姐姐將充好氣的充氣船推入水中。”
站在水庫邊上,看了一下手中手電筒只能夠照着極小一塊的水面,女僕立即對着自己身後跟過來的兩個女孩吩咐道。
“ok,生田女僕長。”
兩個女孩中的一個十分爽快的應了一聲,而另外一個卻是猶猶豫豫的問道:“志志保姐……天色這麼黑還要下水嗎?”
“沒事的愛衣,占卜師大人她在人偶上已經做了手腳,用磁鐵就可以了,潛水服只是以防萬一而已。”聽着自己身旁的女孩愛衣滿是關切的話語,手持手電筒的女僕生田志保立即寬慰到。
在生田志保和愛衣交流之際,一直默默地做着自己手頭上工作的芽衣,在兩人交談完了之後不久,開口說道:“好了。”
“怎麼會沒有?”
三人合力將充氣船推入水中,將船劃到水中央的三人,在用磁鐵尋找無果後立馬抱怨到。
“話說爲什麼不在人偶上安裝一個追蹤器啊生田女僕長?”
“追蹤器是有安裝的,只是在那名姓犬養的少年將人偶扔下去的一瞬間,突然就壞掉了。這樣吧,我下去找吧。”
和其她兩個同伴交流過後,穿上了潛水服,坐在船邊上的生田志保將身體向後一仰,‘噗通’一聲之後就進入水中了。
隨着生田志保一頭扎入水中,過了好半天之後始終不見人出來的愛衣有些焦急的對着身邊的芽衣問道:“姐姐,志保姐她還不上來,會不會發生了什麼意外。”
就在芽衣準備安撫自己妹妹的時候,船邊不遠處的水面下一團黃色的光暈漸漸的向上浮起。
“來了!”
“找到了,幫忙搭把手,好重!”
招呼着芽衣愛衣兩姐妹幫忙抱人偶拉上船的生田志保,突然從自己的眼角的視野死角處,督到一抹一閃而逝的幽幽碧芒。
……
汽車裡的後座上,一直輕閉着雙眼像是在養神的悠真,忽然的睜開了閉着的雙眼。
【果然有人來拿那個人偶】這樣想着的悠真他將自己和道兵共享的視覺給斷開了,而就這個時候,悠真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肩頭一沉,側臉看過去,卻是已經睡着了的白石麗將她的小腦袋枕在他的肩頭。
無奈的看着自己衣服的肩膀處被,從白石麗她嘴裡流出來的口水弄髒,悠真他剛想擡手將白石麗她的腦袋推到一邊,卻感到自己的另外一個肩膀也是一沉。
(是佐藤碧?)
悠真回頭看了過來,卻是意想不到的人,聽着佐藤碧夢囈着“爸爸”“媽媽”“美和姐”,並且看到對方淚水不住的從眼角處涌現流淌着的模樣,悠真只得暗歎一聲,隨後將身體放鬆下來,好人兩個女孩靠的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