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貓,簡直到哪裡都自帶光環!
我撫了撫額頭,卻聽到李澤跟我搭話,問我這貓這麼可愛,什麼品種?
神經病品種算是種品種麼?黑芝麻品種,從裡到外都黑心透了,不過,我只敢在心裡念念,這貓能聽得懂人話,我哪裡敢說個不好。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有些累,就靠着座位想眯一會。
……
醒來之後。已經到一所醫院前面了。
包紮好傷口後,我跟李澤要了卡號,打算之後把醫藥費還給他。
一番客套之後,由於黑貓一直撓我,我拗不過它,不好意思得又跟李澤借了一些現金。路過個便利店,隨意買了點魚乾,總算塞住了黑貓的饞嘴。
本來打算就這樣跟李澤分開的,可他看我腿上的傷行動不便,又義氣得陪我去買手機。
所以,神算子說得我時運走低,但好在有貴人相助,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看東西一般都很隨意,感覺對眼就買了,所以手機幾分鐘就搞定了。
不過,就算是那幾分鐘,我也是在不停得跟黑貓說着好話度過的,“一會再帶你吃魚、”
“三分鐘、”
“就快了、”
直到最後,我簡直想一巴掌把它拍到超市算了,我哪裡知道這貨根本不是吃魚,簡直是用吞的,在進手機店前,它就把魚乾消滅乾淨了。
買好手機,我連着無線登錄秦子墨的賬號付好款,這時,我補辦的手機卡也出來了。
我激動得安好卡,一大堆的短信跳了進來。
單單是發信人,秦子墨着三個字就一下逼得我淚崩了。
黑貓又是一爪子拍上了我的腦袋,我瞪了回去。卻發現他瞄着我像是在罵我沒出息似的。
你大爺的!爲毛你就不能學別的貓賣萌撒嬌啊,這麼暴力,以後絕對找不到願意跟你交配的貓。
我甩開黑貓,趕緊給秦子墨打電話。
只響了一聲,手機就被接通了。
秦子墨清越的嗓音帶着急切,甚至有些沙啞,“在哪?”
簡單的兩個字就把我一直按捺的思念一下勾了出來。
剛纔問過了地址,所以我一下就報了出來。
“好,你等我!”我還想說什麼,他就掛了電話。
我吸了吸鼻子,剛纔怎麼疼都沒哭,現在只是聽到秦子墨的聲音,我就忍不住淚崩。
黑貓看我發愣,又是一爪子拍在了我的額頭上。
“能不能換個地方,會拍傻的!”我的聲音帶着點哭腔,黑貓以爲是被它拍哭了,囂張的氣焰立刻軟了下去,這貓應該是公的吧,不然不會這種反應。
我還沒來得及深究,李澤拍了拍我的肩膀,遞給我個紙巾。
我說了句謝謝,想着跟李澤分別,反正我沒什麼事了,而且一會秦子墨就要來了。
我剛開口。突然聽到手機店的門特別重得響了,還有一句清越的,沉沉的,熟悉的喊聲,“林潔!”
我扭過頭,看到那張我日思夜想的俊臉,揉了揉眼睛。
我們分開多久了?爲什麼我覺得好像漫長得有一個世紀沒有看到他了。
我忍不住想要邁向他,忘記了膝蓋的傷,邁的步子大了些,差點栽倒,秦子墨三步並作兩步,跨到了我的身邊,按着我的頭撞在了他的胸口上,“你怎麼會這麼蠢?”
我嗚咽了幾聲,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話,半天軟軟得憋出一句,“秦子墨,我好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秦子墨輕輕拍着我的背,就像哄着小孩子一樣,等我的情緒漸漸穩了下來,他捧起我的臉,捏了捏了我的鼻子,帶着寵溺溫柔的語氣,“笨蛋!”
我又想蹭回他的胸口,突然聽到李澤的咳嗽聲,趕緊擡起頭來,介紹他。
真是的,一看到秦子墨,我簡直跟斷電了似的。忘記了身處何地,也連身邊的人都忽略了。
我跟秦子墨說了,李澤幫我的事。
他點了點頭,向着李澤道了聲謝謝後,就重新擺回了面癱臉的樣子。
李澤訕訕的笑了笑,而後就離開了。
秦子墨挑了挑眉,看向了櫃檯,重新挑了對情侶手機,付了錢。
長得英俊瀟灑,出手闊綽,簡直把店裡人的目光都吸引了,我扁了扁嘴巴。猝不及防的,秦子墨將我攔腰抱了起來,完美不可挑剔的臉就在我的眼前。
公主抱!
嗚嗚,終於回到你的身邊了,真好。
我把頭靠在他的胸口,沒有心跳聲,卻覺得此刻的自己圓滿了。
一路就窩在他的懷裡,不在乎別人的怎麼看,後來進了酒店,秦子墨把我放在牀上,深邃的桃花眼直直得盯着我,不知道對視了多久,我覺得自己的心跳得越來越快,臉也越來越紅,身體越來越燙。
我一下捂住了臉,秦子墨真是行走的春藥,我只是看看,就忍不住春心蕩漾了。好沒出息。
突然的,我感覺秦子墨的手竟然放在了我的腰間,我心跳滯了一下,冰涼的觸感滑過我的皮膚,我忍不住叫了一聲,“你……你幹嘛!”
秦子墨沒有看我。也沒有回話,手拽住牛仔褲,一下扒了下來。
我驚得一下說不出話來了,本就穿得不多,現在這麼一脫,此刻的我,立馬覺得,光溜溜的兩條腿冷了起來。
可我的臉卻變得好燙好燙,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想把腿收回來,秦子墨卻已經禁錮着了我,冰涼的觸感引得我戰慄不已,卻又像是帶着溫度,在灼燒着,升溫……
口乾舌燥的,好難受,我動了動腿,想蜷縮。
此時,秦子墨清越的嗓音變得異常沙啞。低低得,像是在壓抑,“別動!”
我低下頭,沒再亂動,只有腳趾不受控制得來回動着,秦子墨把視線放在了我的膝蓋上,他對着那裡吹了吹,“是不是很疼。”
動作輕柔,就像呵護一個幼兒一樣,小心翼翼。
我搖了搖頭,放緩了語氣,擺出真誠的樣子。“不疼,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不嚴重的!”
不是我不想告訴他有關女道士欺負我的事,我只是不想他自責,如果他知道這傷是被踩的,一定會特別心疼,而且會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我。
秦子墨定着望我的眼,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信了,趕緊扯開別的話題,拽了拽秦子墨的衣角,可憐兮兮,“戒指。我給弄丟了,好沒用。”
秦子墨沒有回話,而是低下頭,冰涼的薄脣覆在了我的膝蓋上,細細麻麻的吻帶着冰涼的溫度透過皮膚傳到了關節上,他就那樣溫柔得吻着,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擡起頭來,並扯過被子,蓋在我的腿上。
秦子墨把我擁入了懷裡,“還好,你沒丟。”突然的,秦子墨的手向着我衣服裡面遊走着,而後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我擡起頭不解的望着他。
“牙印還在,可我爲什麼會找不到你。”說着,秦子墨解開了我的扣子,細細的檢查我的肩膀。
我臉一紅,心跳又加速了。將脖子的那個被夜央咬的那個痕跡給秦子墨看了下,又把來龍去脈交代着。
猝不及防的,秦子墨像是要消滅那個印記一樣,用力咬了上去,感覺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秦子墨側過頭,薄脣因爲染着血越發妖豔了。
“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留下印記。”
“我是你的。”我呢喃着,秦子墨欺身而下,薄脣壓在了我的上面,清越的嗓音又低又沉,“你又勾引我。”
“唔……”明明是你把我脫光光。又是吻,又是摸,又是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