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白建立這次可做了賠本的生意,怎麼說,光給李氏看病,那就是牛青遠用了一張低級的封魂符,可佈置陣法,白建立就是浪費了好幾張,這驢身體上面這一張下來,白建立的符紙最少值四五十倆銀子,可要是再給買驢子的錢,白建立就是做了賠錢生意。
牛青遠知道齋公的符紙價值多少錢,就自己與白建立的符紙,那就是不一個級別,自己能買五倆銀子,白建立就得十倆到十五倆之多,可在這位齋公眼中,那就是不叫錢。
不管怎麼說,張振英夫妻倆是沒有賠本,白齋公真是賠本了,這件事情真是讓人想不到,白建立肯定是沒落到好處,光符紙用去了好幾張。
牛青遠也是看在眼中,記在心裡,他可不知道白建立在想什麼,白建立在想自己這一路走來,基本上事情就沒有斷過,不是這事,就是那樣的事,這真是一入江湖身不由已。
看一下自己這一隊人馬,只有倆個是人,其它不是鬼就是畜牲,讓以前的大齋公看見,那還不得收拾自己呀,跟陸玉環在一塊也就算了,可陸玉環是什麼人呀,那就是讓人伺候的主,這幾個女鬼可是一直伺候住人家。
順便自己這個陽間姑爺,也跟者粘了點光,誰能想到這陰間的鬼,也能把陽間的人給伺候好,原來帶一頭紅狼,那就是夠顯眼的了,如今在收一個鬼算卦的驢子,雖然這驢子在想抽取自己等人鴻運,那是不可能的事了,可只要人多地方,這驢子就能做怪,自己還是把這頭驢的靈智封了吧。
封印這頭驢,那就得用通靈筆封印了,現在還是白天,只能到了晚上在幹這事了,反正這驢子也跑不掉,能從鬼將手中跑掉的話,這驢子就成神驢了。
牛青遠看白建立在想心事,也沒有說話,只是在一邊站住,等白建立回過神來了,對牛青遠說了聲抱歉,想事情入迷了,牛青遠連說沒事,他還想多跟白建立學點齋公的本領呢。
這裡面最高興就是那頭紅狼了,只見這狼圍住這頭驢,那是一個勁的轉圈,這動物之類,那是一物降一物,這狼圍住驢轉圈,你說這驢會怎麼樣,天生的剋星,只是這驢也知道,這狼雖然不敢吃了自己,可要是咬幾口,自己可是白挨,沒有人會給自己伸冤。
這人也是的敬神招神,敬鬼招鬼,是齋公他身邊就沒有正常的東西,這狼也是相當通人性的,對陸玉環那也會討好,這不是驢子來了,它可來精神了,本來狼就是驢子的剋星,這驢子渾身不得勁。
也不知道是張振英夫妻倆的黴運起了作用,還是這頭驢子,運氣到頭了,總之一進白建立這一夥人班子裡面,到處都是剋制它的東西。
這時候白建立對牛青遠說道,在此也停留好幾天了,我計劃明天開始繼續趕路,去介休給我的父母上墳,也就是說要與你分手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也是分手的時候了。
要說牛青遠,還真不是想讓白建立走的,自己這三四天修爲可是大進,人家也沒有藏私,有什麼也就是直接告訴了自己,就自己所知道的,人家基本全知道,自己可是大增長了見識,至於白建立那就是沒有長多大的見識,一直是自己像一個學生一樣,請教人家,沒有人家,自己這進入第二層初境之人,沒那麼快穩固境界,自己應該好好感謝人家。
想到此處,牛青遠對白建立拱手拜謝,沒白兄弟指點之恩,兄還不知道這麼多的事,今天就在這客棧,兄請客,你我兄弟把酒歡快。
這牛青遠轉身向店家安排去了,白建立也進了陸玉環的屋內,只見陸玉環在那裡等着自己。
白建立對陸玉環說道:沒想到事情轉了一圈,它自己又轉了回來,早知如此,那天晚上就應該買下這頭驢,看張振英夫妻應該能遇到貴人,感情這貴人就是我們一行人呀。
陸玉環也笑了起來,這一笑就讓白建立吃驚,要不是說陸玉環基本上不笑,就白建立這樣的修爲,還頂不住陸玉環的笑,你想如果普通人的話,那就更不用多說了,只此一笑,那魂魄搞不好就要掉了。
陸玉環說道:世間之事,誰能看得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你盡你的本心就好,這鬼算卦也不是盡壞事,這頭驢子除了你們齋公能養,普通人家就是不能養,你也別難爲情了,那幾倆銀子不就是一個小事麼。
白建立說道:那不是錢的事,江湖之中,能不多管事,那就是不要管,這不知道要出什麼樣的事,我也就是心急趕路了,這不是越急,路也沒走快麼。
你不會是想我給你找事情了吧,陸玉環笑者問道。
白建立把頭搖了一下,要說我這一趟出門,那就是大收穫,能跟你在一塊,讓我的修爲大增,這就不是錢多能買來的事,你也讓我長了大見識,通過你在旁邊指導,我對事情看法又多了一層認識。
陸玉環說道:你的心境修練好了,那功夫也就上進了,你還別說,你發現第三層初境,你的功夫凝實多了沒有。
白建立還真沒有細注意自己身體上面的事,這幾天牛青遠那就是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問不完的事,自己也就是習慣成自然,一般的人,那還真頂不住,白建立在回答牛青遠時,那功夫就沒停止運轉,所以說白建立的功夫一直在增進。
要不是通靈筆有那個特性,白建立還發現不了這個秘密,沒有通靈筆白建立在趕路之時,那就是不會一直用功,一個人一天有多少時間練功呀,要不是每時每刻都在行功,白建立就是與陸玉環雙修,也達不到這種效果。
下當倆人在準備說話之時,那個送錢的女鬼將就回來了,她說銀子送到了,也把這事的前因後果,給張振英夫妻說了,本來那對夫妻不收銀子的,但是自己還是硬給他們夫妻了,那對夫妻只是平白無故折騰了一次。
張振英夫妻也是怕了這驢子了,沒想到進自己家門沒幾天時間折騰的不成個樣子,讓人心情沉重到極點,自己夫妻可是吃夠了苦頭,要不是人家不計較,自己婆娘這命搞不好就沒了。
郎中只會看病,他可不會治療這種魂魄不歸位,張振英看白建立與牛青遠那是輕而一舉,當牛青遠下第五針時,臉上面就見汗了,這針可不是亂扎的,這是魂魄之內扎針,明看是身體,可不在身體之內,多一分都能要了李氏的命。
齋公扎針,那手就必須穩當才行,郎中扎針,那就是在穴位上面,這是有區別的,當齋公扎針之時,那就是陰陽眼睜開,不敢有一絲的偏差,爲什麼齋公沒有地方練扎針這一門手藝,那就是沒有現成的活人,讓你去身體之內練針,只能在用的時候,才能用陰陽眼看住下針。
他不像郎中一樣,那個穴位在什麼地方,那就是死位置,人的魂魄在人體之內,那就是一直在動,人走運之時,魂魄就是往後移,停止後魂魄回位,躺下一個樣,走動一個樣。
爲什麼牛青遠下了五針,那就是頭上面見汗,那就是思想太集中了,不敢有一絲偏差,自己的控制能力還不到家,對力量應用就是不熟練,他就沒吃過那一翻苦頭,當然力量控制沒那麼到位了。
白建立拿通靈筆在自己手上面畫符,那受多大的罪,一不小心,就把手給劃破了,去馮玉德身體上面畫符,白建立下多少苦功,光馮玉德衣服破了多少件,一不小心,就在馮玉德身上劃個口子,不光馮玉德受罪,白建立就不受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