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桃枝努力看清來人,看到鍾子傑俊秀的臉龐忽明忽暗的在她眼前晃動,她搖了搖頭,想讓自己站起來,好用腦子和他來個正面的交鋒,卻手腳都使不上氣力。
雖然喝了好些酒,但酒家出身的路桃枝,酒量一向很好,她甚至聞一聞便知是什麼酒,當然,除了那些她沒聞過的。爲何今天這區區幾杯,就讓她如此暈眩?
原本想着鍾子傑會用力把自己推開,她還在沒如此丟臉之時,好支撐起他的身體,她努力用手扶住他的胸口,好讓自己能站起來,卻無濟於事,反而讓她感受到他是如此的強大,如此的健碩,心跳的聲音就明顯起來,面帶紅暈,暗飛花。
鍾子傑突然抓住路桃枝的手,用力的一推,她就像一縷羽毛般的倒了下去,見她快要落地,他又用力一拉,頭撞在他結實的胸口,讓她好生的疼。
但路桃枝並不打算在他面前哭泣,只是看向他眉頭深鎖的容顏。
她盡力的表示出剛強,神情不示弱:“原本就想你是一個虛僞的混蛋,卻沒想到壞的如此徹底,你只管這樣對我,我不怕你,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歐陽雪,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見路桃枝如此斬釘截鐵的對他說的狠話,他似笑非笑,也不說什麼。
路桃枝已然感到天旋地轉,身上突然奇癢難忍。
額頭滲出了豆大的
汗珠。她用手抓到哪裡,哪裡就開始冒出紅色的斑點。
鍾子傑看她如此模樣,反而展露笑顏,他的笑雖然好看,卻也讓人心生寒意。
“你很癢嗎?一定很難受吧?不過你要做好準備,這只是個開始。”
便將她抱起,用力的放在牀上,她的頭撞到了牀沿上,疼痛讓路桃枝清醒些,她突然用力的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卻沒怎麼大的力氣,只是讓他感到疼痛使她很痛快,竟然在這個時候,她笑了,笑的如冰雪中的紅梅,有種莫名的穿透力。
他卻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耍在她的臉上。隨後他俯身在她的耳邊,用溼熱的舌頭挑逗她的耳垂。
路桃枝的身上像十萬只螞蟻在爬動,她已經無力在掙扎和反抗,只任由他的手伸進她的內衫之中,在肚兜只外,狠狠的一捏,一陣劇痛,她咬緊雙脣,呼吸加重,卻依舊不求饒,不掉淚。
他的吻突然停留在他的脣畔,看已經被她咬的發紫的脣,他用舌頭強制性的把她的脣撬開,用力的吸允。
“嗯••••嗯••••”路桃枝終於還是掉淚了。
當鍾子傑看到她的淚,他停止了一切的動作。隨後附在她的耳畔說:“我給你最大的詛咒,不止是讓你的身體難受,我要讓你的心千瘡百孔,你的相公,今生都不會憐愛你,疼惜你。我要讓我的女人們
都恨你,甚至想殺了你,只要你在我身邊一天,你就會被各種麻煩纏身,直到你想死!”他的聲音冰冷至極。
隨後,他大笑一聲,一揮長袖,瀟灑的轉身離去。
努力睜眼看着鍾子傑的背影,路桃枝突然心口劇痛,她暈了過去,一滴淚珠從心裡流出,無聲的掉落在地上。
隨後郎中和丫鬟們匆匆趕來,崔鶯兒跑在最前面,看路桃枝臉上已經佈滿紅疹子,已經暈厥。
她的淚就掉落下來,是什麼人這麼狠毒?是鍾子傑嗎?看來像是中某種毒的跡象,如若是中毒,又是怎麼施的毒呢?崔鶯兒疑惑,頓感這鐘府危機重重。
見郎中手忙腳亂的最後毫無頭緒連連搖頭擦汗:“七夫人她•••像是•••中毒之症,但又非完全的中毒之症••••又可能是發了熱病,起了疹子。”
“你到底在說什麼呢?到底有沒有法子治?”崔鶯兒急了,她原本的性子露了出來,甚至有想打這老郎中一頓。
“老夫實在查不出七夫人的病症到底如何,請恕老夫無能。”
郎中逃也似的離開。他自是怕說了路桃枝中了毒惹來麻煩。
見路桃枝一臉痛苦的模樣。
崔鶯兒讓在身後候着的慌亂的丫鬟們都散去,其中必有來探風聲的,崔鶯兒不便走前面,便從窗戶跳了出去,立刻飛上房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