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雅楠沒想到張心寶這次的態度這麼堅決,非要問出來個結果,要麼是不罷休的。黃雅楠真的沒有辦法了,還不能告訴她實情,只能繼續撒謊:“我是說真的,請你們放心,劉老師真的是爲政府辦事情,那邊事情稍微有一點麻煩,所以才晚回來幾天,不是騙你們的。”
“我不是說你在騙我嗎?我現在只想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幹什麼?別的都不重要。”張心寶其實嘴上說不是在騙她,其實心裡已經認爲黃雅楠在騙她了,要不她問她的時候,就直接說就行了。爲什麼這樣遮遮掩掩的?不說實話呢?
“這個真的,無法奉告,因爲這屬於保密任務,我沒有接到通知可以對你們說,所以只能無可奉告,”黃雅楠裝着她很爲難不能說,這是保密任務開始遮事兒了。要不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這樣遮了一下,想讓張心寶和王舅舅相信她,而不要再追問她了。
王舅舅在邊上一聽是保密任務,再聯想到劉一凡走出拿走了一箱子武器,他覺得這個保密任務有點危險了,要不能讓周車伕回來取武器,當時周車伕來取武器,她心裡就納悶,出去幫忙,劉一凡怎麼還拿一箱走呢?
今天這一聽是保密任務,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他心裡也有放心了,覺得這個任務不是那麼簡單,但還不好問,因爲有張心寶在場,不能透露出劉一凡的真正身份。
王舅舅覺得他應該幫着黃雅楠,勸勸張心寶,因爲這個是保密任務,這個黃雅楠指定不會對他們說的。於是對張心寶勸道:“張老師,要是保密任務,他們是有紀律的,是不會告訴我們的,我想劉老師應該沒有什麼問題,說不定過兩天就會回來的。”
張心寶沒有想到王舅舅會勸她,有點詫異,他們倆可是來一起問劉一凡的消息的,應該是同一戰線的,這怎麼反過來勸她了呢?這個黃同志還沒說劉一凡的消息,怎麼能就能放過他呢?張心寶搖搖頭對王舅舅說:“就算保密任務,也可以說一說不保密的事情吧,也可以跟我說他現在大概在哪,安不安全?有沒有生命危險?”
黃雅楠一看王舅舅替他說話了,就知道王舅舅明白了,怎麼說王舅舅也參與到劉一凡的事情當中了,他能明白是最好不過的,連忙連連保證:“劉老師這次替我們政府辦事,保證不能有什麼事,張老師請你放心吧。”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放心嗎?”
“真的,你就放心吧,我保證,”黃雅楠在這邊是誓旦旦的保證,不知道他這個保證,背到後面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張心寶看着黃雅楠,知道今天自己是問不出來什麼了,就連王舅舅都幫着勸她了。想想,也是爲政府辦事能有什麼事?可能是她多想了,就起身和王舅舅告辭了,黃雅楠一看張心寶和王舅舅走了,可算鬆口氣,可算忽悠走了,再不走就繃不住了,真是要命啊!比打仗都累人!
黃雅楠不知道要命的事還在後面呢,她現在真是擔心劉一凡了,真的怕他有個三長兩短,其實劉一凡現在還真的快變成三長兩短了,他現在在河裡飄啊飄,飄啊飄,飄出去很遠的距離,加上身上有傷,後來頭被撞了一下,現在是徹底昏死過去了,自己求救是沒有可能了。
在空間裡的一號知道劉一凡馬上就有生命危險了,還沒有辦法干預這個時空的任何一件事,他只能小小的干預下河流的走向,因爲這種干預對於這個時空沒有什麼改變,所以纔可以的。
河流方向被一號改變了一下,劉一凡就被衝上了岸邊,他在岸邊躺了一會兒,就遠遠走過來了兩個人,看到一身血的他嚇了一跳,馬上走到跟前,把它翻了過來,看看人死了沒有。又拍了拍他喊了兩聲:“喂喂,你怎麼樣啦?有沒有事啊?”
兩人見拍了兩下,劉一凡也沒有反應,怕人死了,試了試鼻息,感覺他還有氣兒。馬上其中一個人看着劉一凡慘白的臉色,不放心的說:“我們把他帶回去吧,再找個大夫,要不我看他快要嚥氣了。”
另一人說:“行,我來背。”他背起劉一凡兩人就往家趕去,劉一凡就被救了,一號看着劉一凡被救也鬆了口氣,這劉一凡要個屁朝涼了,他就完蛋了,可算救回來了。
另一邊王偉毅和周車伕,順着河找了很長時間,也沒有發現劉一凡,兩人的心拔涼拔涼的,覺得劉一凡凶多吉少,但是還不想放棄,覺得沒有發現屍體,就是有希望。
兩人一整天沒有吃飯了,找了一整天也很累了,下面的人建議他們先吃飯,吃完飯再說。兩人合計一下,也決定先吃飯完事再說。要不找人也要有力氣呀,不吃飯哪來的力氣呀?
王偉儀他們找到了一個餐館,大家坐下來,點了點東西,東西上來之後。大家都沒有動筷兒,王偉儀看周車伕也沒有動,就勸道:“周老弟,你吃點兒吧,你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了。”
“我一點兒也吃不進去,王大哥,你還是吃點吧,你也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其實王偉儀也吃不進去,但是他知道他要是不吃,周車伕也不會吃,人不吃東西是不行的,夾幾口菜給周車伕又勸道:“什麼吃不進去?就是吃不進去也要吃,不吃飯哪來的力氣?沒有力氣怎麼找劉一凡?快點兒找老弟來吃點。”一看王偉儀給自己夾菜,周車伕想想也對,就拿起筷子逼自己,吃了起來。
王偉儀看周車伕開始吃了,鬆了一口氣,可算開始吃東西了。他現在最不放心的還是劉一凡了,他們都找兩天了,順着河就走出很遠了,也沒有見到劉一凡,心裡很是慌,就怕劉一凡出點什麼事兒。他現在都恨死那個了,劉一凡的教官了,但是再恨也沒用,人已經死了。
車伕吃了幾口飯菜,想了想還是問了王偉儀:“王大哥,我想了想,我們這麼早也不是辦法啊,我們已經走出很遠了,就算他順着河漂也不能飄這麼遠吧。“
王偉儀想想也很認同周車伕的想法,點點頭說:“我也覺得我們現在這個找法,有點不太妥當,但是我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周車伕也搖了搖頭說:“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但是總覺得我們這麼早下去不是辦法。”
這時候王偉儀的一個下屬忽然靈光一閃說道:“頭,我們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兒?要是劉老師被人救了呢?我們順着河找有什麼用啊?“
王偉儀拍大腿說道:“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個?”
周車伕也恍然大悟對呀!他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劉一凡要是被營救了,他們還在傻傻的順着河找有什麼用?王偉儀馬上對周車伕說:“這樣我們兵分兩路吧,一路順着之前來得河邊到村子問一問問一下,看有沒有救起來一個人,第二路還是順着河找,省着我們在錯過他。”
周車伕點了點頭,她也覺得王偉儀這個提議很好,就說:“行,我去問春子,你去順着往下找吧。“
兩人做了決定,馬上快出來吃了幾口飯,就分道揚鑣了。
這邊劉一凡被兩個人就到了家裡,這兩人找來大夫,給劉一凡看了一下病,說外傷不算怎麼嚴重,敷點藥幾天就會好的,但是就怕腦袋撞了一下有後遺症,還要看人行之後怎麼樣?大夫給開了一些藥,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說他今天晚上會發燒,一定要看住了,要是有什麼事情要趕快去找他,交代完了大夫就走了。
劉一凡當天晚上,就開始發燒了,就他的那兩個人,是一對兄弟,哥哥叫石頭,弟弟叫木頭。兄弟倆知道劉一凡晚上會發燒,兩人就開始照顧劉一帆,防止他發燒把自己給燒壞了。
木頭拿開吳一凡頭上的溼手巾,一邊投着毛巾,一邊問哥哥:“哥哥,你說這個人是幹什麼的?聽大夫說,他胳膊上是槍傷,你說他是不是壞人呢?”
“木頭別瞎說,什麼好人壞人的?都是一條人命,不管好人壞人我們都應該救,快點把毛巾拿過來,不要磨磨蹭蹭的。”木頭有點委屈了,其實他就是問問,也沒別的意思,他哥就有一點不好,幹什麼都一本正經的,就跟它的名字一樣,石頭,又硬又臭,但是他只敢在心裡頭吐槽,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慢,馬上把溼毛巾遞給了哥哥。
石頭接過溼毛巾,放在劉一凡滾燙的額頭上,他用眼睛瞟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他的弟弟他知道,一天老是胡思亂想。所以有的時候她會很嚴厲的批評他,要不這個人一定會飄起來,但看他委屈的小樣兒,又有點於心不忍,還是鬆了口說:“行了,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讓我看着就行了。”
其實木頭委屈的樣子是裝的,他就知道他一裝委屈,哥哥就心軟,看看吧,心軟了吧,讓他去休息了吧,就笑嘻嘻的對哥哥說:“那哥哥我去休息啦,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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