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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是真蠢的沒藥救的官僚,心中都有一個數。
真要對比魏親王用了差不多近十年,攻下了二大境地,又平三國戰亂,如今賜封給魏親王的,可謂只是蠅頭小利!
因着之前魏親王回朝時,身體有嚴重的傷勢,在京都裡休養了大半年的傷勢平復後,在二個月前才被聖上允許巡他的屬地。
路過、一踏入鬱谷縣,就遇上了遲嘉寧原主英烈貞潔之舉,這才讓魏親王意外的拖慢了行程。
秋月的話,引得羣衆議論聲四起,再看雅廳中掉在降紫衣襦裙少女幾步前這的帷帽,大家恍然大悟!
“秋月!”遲嘉寧輕喚了一聲,秋月吼完後纔想到,自己剛剛脫口而出的粗鄙話兒,她縮了一下肩頭,不敢再放肆地退回到主子邊上。
“你個惡毒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膽敢教訓我?”徐靜嫺象是被刺激了般,指着遲嘉寧尖叫。
她此時心裡正壓着一口戾氣,就因爲現在的靖定郡成爲了魏郡府屬地,原本她是一郡守的高貴嫡女,便是回了京都也是正經從三品官員的嫡女兒,誰敢輕易踐踏她的面子?
可這大半年來,私下裡有多少本地的權貴女兒,在暗下里議論她能不能成爲魏親王側妃!
誰想當那個殺人狂的側妃?
如今正宮皇后有嫡子,且今年亦有二十二歲了,雖有正妃,可誰知道最後登基的會是誰?
然,大傢俬下里都覺得皇后親子登基的機率比較大,那是因爲人家有個現成活生生的母后在,只要在萬歲爺那裡多吹吹枕頭風吶,皇位什麼的,不就是指日可待了!
到底,因爲這郡地成了魏親王屬地,別說徐靜嫺因爲這,在外面就受足了不少的閒氣。
就連徐郡守和伍郡尉、秋郡丞、陳監御史等人,都暗裡忐忑不安。這四家在原靖定郡地裡同氣連枝了十幾年,可謂全是通家之好。
如今聖上一個蔭封,將三郡化成一個世襲罔替的屬地,他們這些長駐隸屬朝廷的官員,就顯得非常尷尬。
如今唯有陳監御史因只是虛職,且隸屬於監御機構,除非皇令,否則誰也不能動他外得以安定下來,餘下三家正是處於惴惴不安當中。
“徐夫人,貴府姑娘,這規矩真讓小女子真心不敢恭維。”遲嘉寧見到徐郡守這正室夫人都到場了,方纔施施然地站起身,輕哂地說道。
並且,舉止優雅地給對方,行了個平等同輩間的福安禮,算是給足了‘郡守’這個官職應有的面子。
“好笑,你是什麼東西?你的規矩呢?你哪家的?見到郡守夫人只行個福安禮,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自個兒長得有點姿色,就能不把官家權貴放在眼裡了麼?不過是個低賤的玩意兒……”
跟在徐崔氏身邊的盧嬤嬤,看到遲嘉寧那臉上的絕麗,心裡涌起一陣深度的惡意,不等主母示意,便自個兒上前小半步,不客氣地朝着她辱罵!
“放肆!”“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