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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長史一臉正氣並滿臉受辱地朝着承平侯府的人,怒聲詰難:
“側妃娘娘是吾等王爺,親自求娶納進魏親王府的賢姝,是當今萬歲爺親賜的魏親王側妃,臣下如此解說,可當得起閣下和純和縣主的禮儀了?”
“這、”範玉清收起了禮下的親和笑容,正了正手袂:
“左長史許是有誤會…舍妹不過是調皮罷了,遲側妃莫要跟——”
“小女子?可笑、難道本側妃比她年長不成?”遲嘉寧卻是一臉陰鷙地反駁回去,一點也沒想要配合他的話,‘輕輕放下’。
反正她家殿下一早跟她交待過,遇上範氏一族,除了要受制地位於範皇后外,餘者皆不必客氣!
有了魏親王這一句‘交待’,她還添着臉去受氣?她又沒病!
越雍朝可是有國策,女子十七不嫁而使長吏配之…
然、承平侯府因爲有個範皇后母儀天下,硬是以‘小女身體有疾’爲由,將純和縣主的婚事、一拖再拖。
這麼一拖延,可就拖了兩年。
這純和縣主,可不就是足有十九歲的大齡‘小女子’麼!
在來的一路上,元嬤嬤已經將承平侯府想打的主意,先行告訴她得悉,當然也就知道這純和縣主的實際年齡了。
“你!”純和縣主一聽,氣得臉都發青了,指着遲嘉寧嬌喝。
遲嘉寧等的就是這一刻,當即甩袖嬌叱:
“放肆!好你一個純、和、縣、主,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臉露不恭、口吐狂言,真當我這側妃,是假的不成?”
“喲、莫非能是真的不成?要是真的,你拿出聖旨來呀!”純和縣主怒瞪着遲嘉寧那張傾面怒容,心下更是火燎的反駁。
“純和!”“大膽!”
範玉清和左長史同時出口喝令。
“很好,不請出聖旨,你純和縣主就是不服、是吧?行、宣典儀,去給本側妃請出聖旨!”遲嘉寧朝着元嬤嬤示意,然後問向她身後的嚴賀問詰:
“左長史,以純和縣主這般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遲氏!”範玉清真的是給親妹子這無腦子給氣死了,這左長史都這般硬氣了,她還敢硬扯!
可這時候他也不能對自己妹子訓斥,只是本能的喝斥對面的遲嘉寧。
這下可壞事了。一喝完,範玉清也回過神來了,黑沉着臉瞧着這魏親王側妃胡攪蠻纏——
“大膽!”左長史一連喊了好幾次的喝止了,然,這承平侯府的人具是沒有教養不說,連腦子都被驢踢了!
左長史聽到承平侯世子,這般卑劣粗口地對待他的主子娘娘,嚴令的喝斥回去:
“承平侯世子,純和縣主,爾等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喝斥皇子府上有品階的側妃!”
“你說有品階就有品階?呸,本縣主忘了,皇室裡便是最低等的侍妾,也是有品階的。然、你遲氏真有品階,也得夠級別了,才能使本縣主給你下跪呢!”
遲嘉寧看着對面這純和縣主指着自己的手指,臉上亦是鐵青難看的很,朝着這女子放肆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