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你又忘了。一會讓大王聽到你還叫我公主,又要責罰你了。”
“看我這張嘴,真是該打。我們家花舞已經是王妃娘娘了。”
雪嬤說着,把一件粉紅色的綢衣打開了。
一朵朵的捏成荷花樣的綢花,開在了一片粉紅之中。
就像一個美麗的夢。
“來,我給我們家的花舞穿上。”
雪嬤把花舞身上的睡袍脫了下來。
突然,雪嬤愣住了。
她看到了什麼,青的,紫的……
天啊,那一看就知道,都是歡愛才會留下的印記。
可是,昨夜大王並沒有留在芙蓉宮。那麼說……
雪嬤的手抖了起來。
妃子出牆,那可是死罪啊!
更何況是燕王愛之深的花舞,如果燕王知道了。雪嬤不敢想了。
注意到雪嬤的異樣。花舞順着雪嬤的目光,這纔看到她胸前的青紫。
她的小臉一下子紅了,又一下子白了。
她顫抖着小手,拉開衣裳,天啊,她看到了,她的一身,全是那些可怕的印記。
這些,全是昨夜迷昏後,被紅樓裡的陌生人留下來的。
在那無休止的過程中,她只記得睜開過一次朦朧不清的眼睛,只看到黑夜裡那一雙冷死人的眸子裡。
那一夜的纏綿與歡愛,給她留下來的遠不止這些。
她可以想像,她的下身,也一定……
她的臉白了,是因爲,她從雪嬤的眼色裡,看出了一個可怕的事。
那就是,如果這些被大王發現了。
花舞顫抖着身子,無力的倒在了。
她真的不能想像,一向愛她如命的燕王,會如何對她。
他一定會懲罰她,比掌燈更殘酷十倍的懲罰。
一想到這些,花舞的臉就更白了。
“說,你說,是誰?”
雪嬤一把抱住了花舞,她的聲音暗啞。
她不能想像,她一直小心看護的花舞會出這樣的事。
那一定是這一夜的失蹤?是誰帶走了她,是誰這樣大膽,居然敢!
“是誰,你說啊?”
雪嬤搖晃着花舞。
“我不知道!”
花舞痛苦的說。
“你怎會不知道。是哪個畜生,你說啊,你怎麼不知道。你有眼啊?孩子!”
“我真的沒有看到他的長相,我只看到了他的眼睛。那是一雙好可怕的眼睛。那裡沒有溫度,只有冰冷。”
花舞喃喃的說。
“是誰,怎麼帶走的你?”
“一個不認識的少年。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高大的太子楚看起來,是比實際年齡要大的多)
“少年?”
“是他突然出現在後花園裡,是他帶走了我。”
雪嬤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這後宮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剛來的太子太子楚。
可是太子是不認識花舞的啊。他怎麼會對花舞下手。難道是背後受人指使。
如果是王后,那?
雪嬤不敢往下想了。
“是他,他居然這樣對你!”
雪嬤 有一種濃濃的心痛,那不是了嗎?
“嬤認識那個少年嗎?”“哦,可能認識。也許不是。你說,是不是他。”
雪嬤哪敢貿然說出那少年可能是太子太子楚。那不是要出大事了嗎?
“不,不是他。”
花舞知道雪嬤是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