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對這個孩子,還不知道怎麼樣的疼呢?
所以還是不要造次的好。
看宮人住了手,寶兒扶住花舞,慢慢向“雲清院”走去。
此時,最快活的人莫過於冷衣了。
她居然刺殺了那個惡魔,哈哈,太好了。他要死了,他終於要死了。
因爲燕太后所審的結果,冷衣是受花舞指使,而花舞又那樣供認不晦,那麼冷衣也就不必過問了,燕太后走了,沒有下達任何關於處理冷衣的旨意。
總管看到燕太后的鳳的攆就要走出大殿了,忙上前,小聲的請示,
“太后,那個丫頭。”
“她只是受人指使罷了,一個小丫頭,交給你吧。”
燕太后鳳駕去的遠了。
總管回來,他把冷衣帶走了。當然他並沒有懲罰冷衣。因爲冷衣送給了他一個他最想要的東西。
冷衣又回到了後宮。
可是,冷衣的快樂並沒有持續多久。
三天後,她就得到了一個令她寧願自己已經死去的消息。
燕王活了,燕王活了過來。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活了呢?
他怎麼可能還會活呢?
冷衣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的手抖的拿不住洗衣盆,她瘋了一樣,丟下盆子,向着燕王的寢宮跑過去,像一陣風一樣的跑過去。
“讓我進去,他沒有死。他怎麼會沒有死呢?”
冷衣的嘴裡呢喃着,她跑的像一朵風吹落的花。
“站住,”
王宮近衛攔住了她,可是冷衣瘋了,冷衣真的瘋了。她哭着,叫着。
這叫喊聲驚動了宮內的一個不該被驚動的人。
那個人就是燕王噲。
他醒來了,真的醒來了。
這天下原沒有什麼無解的毒,中山王塗抹在冷衣匕首上的毒,也不是天下無解的毒。
燕王噲醒來是早晚的事,可是,他卻是在三天後醒來的了。
他醒來的夠晚了,已經晚到了他該失去的,都失去了。
他才醒來沒多久,他靠在牀上。
這時就聽到了外面的嘈雜。
“什麼人,帶進來。”
“回王上,是一個宮女。”
“什麼宮女,落鳳宮裡的宮女。”
落鳳宮裡的宮女,燕王噲的頭腦還有點昏沉,此時聽到落鳳宮,心裡一驚,聽侍從說他已經昏迷了三天了。這三天裡,不知花舞急成了什麼樣子。
“宣進來。”
“王上?”
侍從爲難的看了一眼燕王噲,他們都知道王上被刺殺,是落鳳宮的事。太后已經處理了玉落娘娘。只是還瞞着大王,剛纔太后來看過大王,還吩咐過衆人,不得泄漏玉落娘娘的事。怕王上身體未愈,會受不了這個打擊。所以此時燕王讓帶落鳳宮的宮女進來,侍從有點爲難。
“殺!”
燕王噲冷冷的說,難道他只昏睡了幾天,這燕王宮的天下就變了嗎?他的命令居然會有敢遲疑。
那侍從一聽嚇呆了,忙跪下叩頭,
“大王饒命啊,不是小的不去傳。是太后,已經下了旨,小的左右是個死,王上,饒命啊。”
母后下的旨,母后下的什麼旨。
“說。”
“太后,太后說,任何人不得進見大王,因爲怕大王受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