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跟着夏侯俊,一路上倒是有驚無險,在這地下雖然不知道白晝,但是卻能夠根據侯睿啊超人的感應分辨出地上的世界究竟是白天還是黑夜。一路上靠着衆人帶的乾糧,厲千鋒和夏侯俊在侯睿手下的嚴密看護下走了兩天。
而今天正式第三天夜,一行人收拾東西準備休息的時候,厲千鋒則在周圍閒逛。主要是搭帳篷生活這類事情不需要他,而且他現在也算是看開了,乾脆就當成“玉清地宮旅遊團”得了。反正到時候送死跟他沒關,收穫跟他••••••也沒關。
而就在他欣賞周圍建築物的佈局時,一個有些突兀的聲音猛然從他身後響起:“李達厲大人這幾天覺得如何?”
下意識的,厲千鋒回頭望去,只見夏侯俊身邊跟着一個黑衣人,朝着他走了過來。這倒不是夏侯俊裝B,出門兒還得帶個保鏢,實際上那個黑衣人是在監視他,畢竟算得上對這裡比較熟悉的也就只有他了。不過也正因爲身邊有人監視,所以厲千鋒只是笑了笑,道:“還行吧,就是成天吃乾糧,有些不太習慣。”
夏侯俊見狀笑了笑,道:“厲大人不必避諱,這位白澤軍的同僚是我厲鋒軍的人。”
厲千鋒聽罷不由得一愣,而夏侯俊則頗爲得意的道:“既然白澤軍中會有驚雷幫的人,那爲什麼不會有我厲鋒軍的人呢。”
厲千鋒聽罷雖然心中放鬆了些,可終究還是害怕隔牆有耳,只是比較隱晦的指着牆上的一幅壁畫,說了一句:“龍擱淺灘。”說完百年轉身回營地去了。
夏侯俊一愣,隨即將目光望向牆面上的壁畫,只見一條青色的巨龍似乎受了重傷,被一羣士兵包圍,捆綁之後向前拖動着。
夏侯俊見狀雖然依舊是那副笑臉,可那笑容卻透着絲絲狡黠。
而就在厲千鋒回到營地之後,白澤軍統領柯慶義朝着他迎面走來,冷冷的望了望他,寒聲道:“你剛纔和夏侯俊說了些什麼!”
厲千鋒見狀聳了聳肩,道:“討論了一下這地宮的壁畫,不過他興趣好像不大,所以我只說了四個字形容了一下那幅壁畫。”
柯慶義頓時眯起雙眼,冷冷的道:“哪四個字!”
厲千鋒瞪了柯慶義一眼,沒好氣的道:“龍擱淺灘!”
柯慶義這才滿意的笑了笑的,道:“你應該慶幸你說了實話,否則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厲千鋒不以爲意的撇了撇嘴,冷“哼”一聲之後便邁步離開。
當他與柯慶義擦肩而過的時候,柯慶義對着厲千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而厲千鋒則好像一隻奸計得逞的小狐狸一般,咧了咧嘴。
而這一幕分毫不差的落到了侯睿和夏侯俊的眼中,可兩人的反應卻截然不同。
夏侯俊先是望了望柯慶義,然後望了望厲千鋒便轉過頭欣賞起其他地方的壁畫,而侯睿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卻僅僅是靠近了一下火堆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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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是我上次走到的地方了。”夏侯俊指了指眼前的一扇青石大門道。而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從那青石大門後猛然傳來一陣野獸的嘶吼聲。
雖說是野獸,但不像是走獸,也不像是飛禽,頗爲古怪、
柯慶義聽罷忍不住開口道:“這門後有什麼?”
夏侯俊聽罷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的樣子,吐出了三個字道:“玉麒麟!”
可當這三個字一從他開口中說出之後,卻讓厲千鋒等人心頭一驚。
麒麟,乃是走獸之王,其中金,木,水,火,土五行麒麟無一不是上古時期一霸。而麒麟之中,有兩樣最爲特殊。第一就是墨麒麟,墨麒麟與一般的麒麟不同,甚至可以說是截然相反。麒麟,乃是祥瑞之獸,而墨麒麟卻是兇獸中的兇獸。一般的麒麟牙齒是平的,頭上那對角上也有肉墊,喜食水果。而墨麒麟周身漆黑如墨,雙角猶如長刀,鋒利異常,而嘴中的牙齒斷金分石油潤探囊取物,其肉身強悍亦是世間少有。而另外一種就是這玉麒麟了。跟前者相比,玉麒麟雖然沒有墨麒麟那麼兇猛,也不像五行麒麟那般擅長法術,但一身防禦卻是猶在墨麒麟之上!說白了,就是那種網遊當中善守不善攻血牛。不過這個所謂的善守不善攻也要看是對誰。
所以侯睿很是時機的提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這頭玉麒麟有多大?”
妖族以五百年爲一界限,五百年化形,相當於後天巔峰,一千年年結丹這就是宗師級別的高手了。到了一千五百年即可成爲修士,到了這個境界就足以與一些修爲一般的仙界中人抗衡了。而兩千年以後爲數不多了,而這樣的妖族無一不是六界成名的高手。當然不排除一些天賦異稟的妖族能夠不考磨時間而提前達到這種境界,但那實在是特例中的特例。縱觀六界之內,除了墜入魔道的妖族以外,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不過寥寥數名,而其中尤以妖君宋寒食爲箇中翹楚。
正因爲如此,纔有侯睿這麼一問,不過聽着那野獸一般的嘶吼聲,厲千鋒估計八成也就是一個五百年以下的妖獸,而不是化了形的妖族。
果然,夏侯俊聽罷侯睿的疑問,那還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便微笑着道:“一頭三百年的畜生罷了,不過實在是皮糙肉厚。上一次我一個人來根本打不動它,無奈之下只得放棄。不過這一次想必是手到擒來了。”
實際上這事兒也確實是三個紙託卓天捉田螺——十拿九穩,畢竟這裡光一流高手就三個。厲千鋒,侯睿還有那白澤軍統領柯慶義。而且後面還有夏侯俊和數十名白澤軍,這裡邊最次的都是二流巔峰。這麼一大羣人衝上去,就算是用牙咬,也能咬蹦這頭畜生!
所以夏侯俊絲毫沒有緊張之色,畢竟他一個人的時候都可以做到進退自如,如今這麼多高手一起圍攻,他自然沒什麼可怕的了。
所以一行人極爲淡定的步入其中,可是他們卻不知道,這條路險些成了他們的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