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情

安靜的午後,安靜的辦公樓,平靜下來的心情,讓一詞竟然不知不覺在廖天元的辦公室睡着了,半躺在椅子上面,當廖天元回來的時候,推門看到了在他的辦公椅上安靜睡着的一詞,他本來急促的腳步立刻停在了門口,不知爲何,這靜謐的環境,靜謐的一詞,突然讓廖天元的心裡一動,愣在了門口有一會,才小心翼翼的將門關上去,簡直有些躡手躡腳的走到辦公桌旁邊拿起遙控將室溫調高了一些,一詞依舊沒有醒,廖天元也不敢驚動,便在辦公桌外與一詞相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安靜的看着熟睡的一詞。

女孩兒稍長的黑髮垂下來,頭微微的朝左邊歪着,皮膚白皙且細膩,長長的眼睫毛覆蓋下來,安靜且溫暖,微微凸起的鼻樑骨,似乎向人昭告着她的倔強,微微抿着的紅脣,一手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面,一手放在了胸前,簡單的一身白色運動裝,連個商標都沒有的潔白,臉型輪廓明媚,卻又帶着一絲明媚裡的愁緒一般,一如那個與他相濡以沫的女人,爲他死去的女人,江月容。

一詞的倔強、一詞的好強與江月容一般無二,目今想想,已經11年了,光陰荏苒,廖天元忽然發現,他不止難以忘掉江月容,就連不敢面對一詞,都是因爲那個女人,到底是愛的,還是不愛的?他現在都無法說清楚,他就這麼坐在一詞的對面,靜靜的看着她安靜的睡眠,這所有的思緒,似乎都在剎那間涌了上來,一縷縷的,隨着一詞均勻的呼吸,在廖天元的腦海裡,一遍遍的回放着昔日的種種,他就這麼抱臂坐在一詞對面打量着她,與他隔着一個辦公桌,這是有多少年,沒有過的感覺了,到底是爲了什麼,讓他失去了些什麼?親情、愛情,似乎都與他相隔太遠了,女兒的誤解,他竟然無力去解開,他到底是成功的,還是失敗的?他由不住的問着自己,一遍又一遍,歲月流淌過,回憶的時候,卻發現記憶停留在了11年前,這11年中,如何沒有他自己的任何記憶?他不知道,他緊皺眉頭,右手的手肘放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面,曲起胳膊,扶起額頭,看着辦公桌裡面的一詞,辦公桌上乾淨整潔,擺放着三部電話機,一邊擺放着一臺電腦,再有就是幾本書,還有插着的幾面小紅旗,一個筆筒,椅子後面是一個文件櫃,擺放着一疊有一疊的文件夾文件袋,這個位置,自己做了十幾年了,早已有些厭煩了,他巴望着事情趕緊的結束,他開始有些討厭青島了,開始想回到北京了,許多的記憶,依舊是停留在那個**同,那個高牆大院裡……

時間安靜的從三點到三點半,一詞終於睡醒了,她睜開眼的時候,便立即看到了正用着溫和眼神看着她的廖天元,眼眸中幾乎未見過的情緒,可這情緒讓一詞有些不習慣,簡直有些緊張的慌亂,她一個激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卻因爲突然的站起眼睛有些發黑,揉了揉額頭停頓了下,一詞這一連串的動作,讓廖天元嘆息了一口氣,“詞兒……”他用着這個極爲親切的稱呼,他的思緒還停留在11年前,這一句稱呼,讓一詞的身子一個顫慄,這個名字,有多少年,沒有被叫過了?一詞或許意識到了自己方纔的反應太過於陌生的冷淡了,便又重新坐了下去,她將椅子朝辦公桌拉近了一些,依舊與廖天元隔着桌子,廖天元見此,心也放鬆了下,“這樣睡覺你竟然也能睡兩個小時。”

一詞還是有些不習慣廖天元過分的親切,便隨口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多久。”廖天元笑了笑,他想讓氣氛更爲寬鬆些,便道,“今天怎麼有閒工夫,跑到這裡來睡覺了?”

這麼一問,一詞想起之前遇到扶含曼的事情來着,剛想說什麼,便又改口道,“我打擾了你的工作或者給你造成了不好的影響麼?”

這敏感的性子讓廖天元頗爲的頭疼,他揉了揉額角,“你這樣朝我問話,倒像我在朝你彙報工作了。”

“那我還是走吧。”一詞起身,廖天元沒有站起來,他的目光隨着一詞移動着,“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一詞搖搖頭,“路過而已。”

“我出去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在門口大喊你名字的女孩子……”廖天元頓了頓,“還有個男孩子……”

這話本來蠻正常,可配合着廖天元遲疑的語氣,聽起來怪怪的,一詞不禁撲哧一笑,“然後呢?”

“我正想問你呢!”廖天元將轉椅轉過來,看着坐到了沙發上的一詞,雙手交叉在胸前,“他們看起來有些眼熟,是扶含曼和白宸吧。”

“嗯,路上不小心碰到了。”一詞想了想,也沒打算瞞着廖天元,一五一十的將錦域的事情還有扶含曼與白宸的事情原本的告訴了廖天元,語畢,廖天元似乎絲毫不意外,只是安靜的聽着,聽完之後也沒什麼反應,就像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他稍微前傾了身子,一詞起身倒了兩杯水,過來遞給廖天元一杯,廖天元接過去,這少有的溫情突然讓他有些眷戀,便脫口道,“許久沒有在一起吃過飯了,今天我請客,詞兒肯賞光麼?”

“沒問題。”一詞很爽快的答應了,她看着這個穿着警服的男人,十幾年的生活,卻覺得依舊與他有着難以言明的陌生一般,很是奇怪,她的心情突然很衝動,對感情的一種渴望,這種衝動不知從何時有的,她總覺得,可能某一天,她會失去這些,就像突然的失去了江月容一般,自從她有了這個怪怪的感覺,她對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起了一種憐憫的不捨,她看向他最親近的人,“爸,就我們兩個嗎?”她似乎想起了小楓,而廖天元也似乎看出了一詞所想,點點頭,“就我們兩個。”

一詞便不答話了,廖天元起身,從後面的文件櫃取出來一個電腦,“你就在這裡上會網打發時間吧,我手頭還有些事,忙完我們就走。”

一詞將電腦接過去,也沒答話,她突然很貪戀今天,今天的一切都讓她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安靜到了過分,裡面滲透着壓抑着許久了的情感,從這安靜的情緒裡,絲絲縷縷的飄蕩着,她接過去電腦,將鞋子脫掉,蜷縮在沙發上,打開電腦,與辦公桌內的廖天元錯對着,她的眼神由不住的瞥向廖天元,她第一次看着廖天元工作的樣子,在那個狹小的辦公桌內的空間,他或是忙碌着翻開一摞又一摞的文件,或是打開電腦,或是伏案疾書,安靜的房間內不斷有着翻書的聲音,她的眼神被這個忙碌的男人給吸引住了,這就是她的最親近的人,她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爲何這麼多年了,第一次意識到看着自己的父親工作,也是如此的美好,這心情突然讓她很悲觀,莫名的悲觀,她又錯覺她和她的爸爸也是陌生人,他們遲早會分開,遲早要離別,爲何擁有着的時候,還倔強的將他推開呢?是她錯了嗎?

應該是的。

期間廖天元接了幾個電話,當一詞看到廖天元坐會辦公桌將電話線重新插上的時候突然眼睛有些溼潤,就爲了自己方纔的睡覺,他竟然將電話也拔掉了,他接電話時冷峻的幹練與平日的溫和相差甚遠,他下的一道道命令生硬而不容違抗,她突然覺得廖天元很可愛,而且穿着這身警服很帥很帥,她從未留意過,自己的父親長得如此好看,她由不住的感嘆,期間也有人進來他的辦公室,眼神在一旁蜷縮的一詞身上略微一停留,帶着濃濃的疑惑,然後安靜的說着事情,一詞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偷窺者,偷窺者廖天元的工作,廖天元就這麼縱容着,今日下午的父女兩個,似乎多了一份調皮。

一詞似乎非常貪戀他發號施令的模樣,有着一份讓她着迷的魅力,她由不住的想象起了劉備,想象起了諸葛亮,假如他們一身警服或者乾淨整潔的襯衫坐在這辦公桌內工作的模樣,是不是也如眼前的男人一般,讓人沉醉的着迷……

就這麼安靜的看着廖天元,這出神的狀態一直到了廖天元下班,六點,廖天元將東西收拾好,一詞還坐在那傻傻的發呆,廖天元中間也注意到了一詞盯着他出神了,見這個時候還沒回過神來,不覺有些好笑,“這麼出神的,想什麼呢?”

“我突然覺得,你好帥啊!”一詞腦子不受控制,一句話就蹦了出來,說完才覺得有些不對勁,訕笑一聲,廖天元一愣,隨即也笑了笑,“今天怎麼怪怪的?”

一詞將鞋子穿好,將壓根沒有開機的電腦遞給廖天元,廖天元接過去,“你這一下午除了睡覺就是盯着我發呆了,我剛纔照了照鏡子,臉上也很正常啊!”邊說着邊將電腦又放回了辦公桌的抽屜內。

“是很正常。”一詞點點頭,“爸,我突然覺得,你去做演員,肯定有很多小女生迷戀你的,我可能也會迷戀你呢!”

“好啊!”廖天元也難得這輕鬆的心情,“不過爸這把年紀了,下輩子再做演員去吧,我們走吧。”

“好。”一詞笑着,她說不上來今天這是怎麼了,就是那麼的貪戀,那麼的貪戀這許多年不曾有過的親情一般,她緊跟上廖天元,兩人並肩走出來,一詞見他朝電梯走去,便拉了他的胳膊道,“我們走下去……”

“好。”廖天元雖然不知道今天的一詞受了什麼刺激,亦是非常珍惜這難得的心情,一詞沒有鬆開廖天元的胳膊,就這麼拉着他下樓,路上碰到其他的人,一些年輕的警丅察規矩的朝着廖天元打招呼,廖天元只是笑笑,然後對方的異樣眼神總是會投注在一旁挽着他胳膊的少女身上,奇怪的眼神一詞坦然接受,兩人剛出了行政樓,一詞便忍不住的笑了,她看向廖天元,“你說剛纔會不會有人認爲我是你的小情人?”

“極有可能。”廖天元也笑了笑,替一詞拉開車門,他繞了過去,坐到了駕駛座上,“先回家一趟吧。”

“做什麼?”

“換掉這身衣服。”

“不。”一詞倔強的拒絕了,“我喜歡你穿這身衣服的樣子,這樣看起來很威風,你就滿足我狐假虎威一次吧!”其實一詞後面還想說一句,女兒其實就是父親的前世情人,她還是規矩的將話嚥了回去。

“好吧!”廖天元也寬容的笑着,發動了車子,“去哪?”

“我還不餓……”一詞說了句,“從未在青島走過,要麼今天你帶着我在青島轉轉吧,餓了,再下去吃飯。”

“嗯。”廖天元沒有拒絕,打開了車內CD,放了輕緩的音樂,兩人安靜的在青島的霓虹燈裡穿梭着,一種奇妙的心情,一種在這輕音樂裡將要落淚的心情,一詞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莫名其妙的,就好像,她覺得她會突然離開這些人一般,措手不及的離開熟悉的一切,離開親人,離開朋友……又或者,是因爲那個叫趙雲的人,快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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