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中空的罩杯
柯羽盈的總裁助理生涯裡,第二天的太陽升起來了。或許她應該去煮早餐,但事實,一如即往地,賴牀之技在於晨,沙發上的她紋絲不動,毫無章法可尋的睡姿實在很難讓人聯繫她是怎麼翻的身,還有怎麼可以睡得這麼沉。
門鈴一遍一遍地響起,對於大話夢遊裡的柯羽盈是莫大的煎熬,可是很確定經過昨天的事件,她已經把手機鬧鈴全部都解除了設定啊。
大約半個小時的緩衝時間過去,柯羽盈才捨得睜開了眼,說睜開,還不如反過來說。她眯縫着雙眼,把自己包在毯子裡,四下尋找聲音的來源。
最後還沒大醒,並且對着這個對於她,目前還算新鮮的對話器,有些懷疑自己夢遊。不然怎麼會出現何辰生的臉呢。
而門外的何辰生摁了非常非常多遍的門鈴後,已經非常非常生氣了。可是柯羽盈剛摁下鍵,他的臉馬上就揚起那經久不衰的笑,然後看到柯羽盈那張臉,笑意就沒那麼明顯了。
或許只是若柔有些緊張,在梳妝打扮,何辰生確實不太瞭解葉若柔的爲人。至少,她向來只爲自己打扮。
柯羽盈好像有些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是睡意矇住了思維,只允許她遲緩地繼續往沙發上倒。沒人幫着開門的何辰生只好自己進來。
哎,沒記錯的話,柯羽盈好像是隻穿着條褲衩呈裸睡狀態吧。
所以當這個正常的男人,微笑着,略帶些興匆匆的味道,四下環顧,在看到正要用四肢企圖把毛毯的長和寬分清楚,以便完好地把自己包起來的柯羽盈時。
雖然沒有到血脈噴張的程度,可是氣色已經讓出賣了他的生理衝動,愣在原地,脖子紅了紅,想開口尖叫,但這好像不太合適,反被口水嗆到,不住地乾咳。
總算是被嚇醒,柯羽盈沒天沒地的叫着,喊着,縮到成團,頗爲韓式地把自己裹在毯子裡,還不忘昨天劇中的臺詞:“流氓,天啊,救命啊,你……你……想幹什麼?”
!!!何辰生冷靜下來,眼睛稍微舒服點,敢正視這個上次拽着幾百塊錢逃跑的騙子:“我倒是要問你在這裡做什麼,若柔呢?”
兩個人的記憶都迅速倒退。對比起自己,前面後面都沒什麼曲線的身材,柯羽盈更緊張的是此前捲走人家鈔票的事要怎麼解釋,確實有些丟人。
而何辰生早就覺得此人面相有異,定是騙子無疑,可是現在又出現在自己女神住所,簡直是匪夷所思,更加不可思議的是,竟然這麼直接地躺在正廳的沙發上。要是葉若柔知道自己剛纔突然小起的生理衝動,肯定嫌棄死了。懊惱地鄙視自己的品味,還不忘裝回溫和:“算了,我找若柔,你……”遲疑了會,看到就是看到,不承認也不行:“穿衣服去吧。”
不追究就好,柯羽盈把自己裹得更緊了,她美麗的**竟然被這個男人褻瀆了,好委屈,不過直面過於平坦的事實,她也只好相信秦舒曾經說過的話:就你這身材,大九丸都怕勾不起男人的興趣。
確認包嚴實後,她才站起來,赤着腳往樓上跑,快到沒影才轉過身給何辰生說:“葉總在房內睡覺吧應該。”
可是何辰生和柯羽盈不同,他不敢輕易招惹心中的冰山女神,一絕交就是千古恨,怕是再難有機會,只好乾坐着。心裡又隱約不安,平時若柔的作息時間都是很正常的啊,那些秘書都給自己捎過信的。
敲着頭想了會,柯羽盈眼睛一亮,盯住關着的暗盒,身上的那條小內褲,葉若柔就是從這些盒子裡找出來的,想必,內衣應該也在這些地方。
即然有沒撕標的內褲,那肯定有搭配着買回來的內衣,柯羽盈的分析雖然是按自己的主觀意識來的,不過女人通病,大概都半斤八兩。
確實如引,她很快找到了和身上的內褲花式差不多的內衣,並且末撕標,小小地雀躍一番。再悄悄地穿上,排扣扣到最裡邊……壓了壓還有些中空的罩杯,小了。
對着鏡子深深的抱怨:“你說,我哪裡虧待你了嗎,每天吃飽喝足,好睡,勤換內衣,怕你累,連運動量都免除,你就這麼報笑我,小平川。”
作爲一個夢想進軍美女界**絲女,誰不想有個葉若柔那樣的標準黃金身材,那雪白一片的美景悄現腦海讓柯羽盈突後怕,不會真的染上了百合症吧。哇嗚。
找了件看起來還不錯的衣服,心想,反正她衣服那麼多,而且自己總不能衣不弊體的工作吧。還有褲子。
再把凌亂不已的頭髮隨意地捋到後面,總算是整理好了。看眼房間,原來總裁也這麼貪睡,還說睡覺時間越短的人越成功。不盡其然嘛。
光着腳悠悠回到樓下,找到卡哇伊拖鞋,何辰生看她穿的是葉若柔的衣服,肯定是經過人家同意,那若柔肯定是起牀了呀,爲什麼不下來招呼:“她在樓上嗎?”
對這個男人好感度,除了第一次看他長得不錯,後面持繼不感冒,柯羽盈伸伸手,踢踢腿,做着自創的美體操,瞄都不瞄眼何辰生,淡淡地說:“是啊。”
長着眼睛不會看,樓上沒有不是在樓上還能在哪裡,剛纔好像也說了她在樓上睡覺吧。
被冷淡應對,何辰生眼生疑惑:“難道你就是葉董事說的助理?”
如果是的話確實要和葉天好好談談,這種女人……哪裡值得給葉若柔貼身。
不知道了吧,我現在可是正式聘用,柯羽盈停下,雙手叉腰:“嗯哼?是啊。”
其態度也如此惡略,柯辰生實在看不出來,她什麼地方好,竟然值得葉若柔借衣服她穿,還不是一次兩次的,有些不滿地咳咳,轉移話題,對着望而怯步的樓梯:“若柔的病好些沒有?她平時都不睡這麼晚的。”
柯羽盈第一次發現那座冰山的名字裡竟然有個柔,太不靠譜,何況還被叫得這麼甜蜜蜜。要是睡得香去叫她,估計也要被吼一頓,幹嘛不自己去。
“你去看。”
說完,柯羽盈就扭身刷牙去。幸好有備用牙刷,不然她準備省點力氣,洗洗臉就過去了。
何辰生打算堅決些一定要和葉天毒舌這個叫什麼,木可?好像上次是這麼着來着,冷眼等着她刷完牙出來,有些不滿地半命令:“那個,你還是去看看。我在這下面等你。”
好吧。外面太陽好大,柯羽盈纔想起來問:“幾點了?”
還有臉問,何辰生禮貌地像怔性擡起手碗,盯了幾秒鐘鏡面,氣勢沉沉地說:“1點。”
再差半個小時就1點,柯羽盈汗顏,然後就自發性地思考,反正沒事做,不對,她是葉氏助理,不應該上班嗎?葉若柔呢?不會是上班去了?
不會,不會,要是去公司了,何辰生就不可能來這裡。心裡也同樣隱憂,大事不好。昨天好像忘記給病人吃藥,今天早上也應該按時吃藥的吧。
腳下步子加快,帶着衝的力道,打開葉若柔的門。
寂靜無聲,穿外透進的光鋪滿整個房間,葉若柔剛好睡在牆角。被簇簇光暈團抱,長而微卷的頭髮微微凌亂地鋪散在毛毛的牀墊上。
柯羽盈有種穿越的感覺,多麼真實的美,帶着某種窒息和不忍打擾揪輕了她的步伐。
她的眉毛平直整齊,沒有眉挑,也沒有妥協的彎軟,捲翹的睫毛微微輕顫。世界上是可以有這麼美的人存在的。柯羽盈曾經很不相信眉如墨畫,膚若凝脂的傾城傾國,現在卻有點感同深受,只可惜女色當前,自己無能爲力。
輕輕地跪在葉若柔身前,柯羽盈此時在幹什麼,她竟然忘記了上樓來的目的。而是拿起方纔裝在口袋裡的手機,藉着光給葉若柔拍照。最後還把頭湊近,來了個合影。
好像感覺到周邊有動靜,葉若柔的手動了動。
柯羽盈才恍然,對哦,不知道她病好沒。趕緊裝起手機,站遠點:“葉總,你好點沒?”
今天是葉若柔大病第三天,期間只吃了一頓飽飯,一次藥,卻承受了柯羽盈各種無節操地打擊,精神折磨。
半夜她難受得話都說不出來,想喝水,叫那麼多聲,最好含恨閉上眼。但願早上那個所謂的助理還會來扶自己起身。
卷長的睫毛擅了擅,悠地睜開,刺眼的光線和光線的直射狀態讓精於計算的她很快明白,到了午時,她的好助理纔想起要理會自己這個堂堂葉氏總裁。
柯羽盈被凌利的眼神嚇了大跳,暗拍胸脯,這精神勁,估計病全好了吧。
“柯羽盈!”
咬牙切齒吐出三個字,微微擡起的手就垂下去,頭也沉沉地受到重力感應,貼在毛毛的牀墊上。
“……”這是什麼情況,柯羽盈爬下,一個巴掌就拍到葉若柔臉上:“喂,你醒醒?喂?”
晴天霹靂,病到這個地步了嗎,嗚嗚嗚,你不要死,不然葉天會殺了我給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