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一看就沒味口,也不先問下我們要吃什麼就自行爲我們安排,你看所有的菜色都以清淡爲主毫無特色,這怎麼能挑起我吃東西的慾望……而且這幾道小菜在家裡也可以輕鬆做出來,又何必來這麼高檔的酒樓吃……”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沒一句是讓人喜歡的話,良叔邊搖頭邊苦着臉接不出話來。
葉飛揚突然‘啪’的一聲,只見桌子輕顫了一下,冷眼對着安靈兒,她的話實在太多了。
“你什麼意思?看我不順眼嗎?我這叫實話實說。”理直氣壯的安靈兒瞻首對着葉飛揚,不滿葉飛揚對她發火,傻子都能看出來他生氣了。
就對着掌櫃的說了幾句實話也惹來他極度的不滿,看來以後這實話是不能隨便說的。
“少夫人說的有理,老夫是犯了一個最嚴重的錯誤,謝謝少夫人指點。”此話一出安靈兒摸不到頭腦,連葉飛揚也轉頭看向着良叔,臉上寫的全是疑惑。
安靈兒沒法與兩個摸不到頭腦的人交談下去,她找了個藉口下了樓。
說是上廁所其實是找到了文軒酒樓的偏門,從旁邊溜了出去。
她以手遮臉以葉飛揚看不見她的角度往對面的明傑雅居走去,不時的擡頭往文軒酒樓看。
她能在剛剛自己坐過的窗邊看到葉飛揚正在拿着杯子喝酒,沒有望向街道所以應該看不到她纔對,於是她大搖大擺不懷好意的往明傑雅居里走去。
看來這裡的確生意很好,因爲午時已過卻還有一半的人坐在大廳裡喝酒,雅間裡就更不用說了,爲了能探聽敵情,安靈兒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店小二倒是看到幾個,但是都忙得快要飛起來,所以不會有時間招呼她,於是她便有機會往二樓上去。
再看看這裡的格局其實與文軒酒樓差不多,一樣的大廳,一樣的可上二樓的木樓梯,就連櫃檯的位置也是一樣的,更別說是桌子的擺放與側門的開位,都是一樣的。
難不成這明傑雅居是抄襲了他們,但是這簡單的佈局與裝飾根本沒有必要去照抄啊!
這讓安靈兒有些不明白。
二樓也在她意料之內的,連多餘的物件都沒有。
她想看看這裡倒底有何菜色或是更醇香的酒,爲何一樣的格局顧客會絡繹不絕的往這裡來呢?還是他們有密決?
如果能偷到他們的密決肯定能使文軒酒樓活過來,對可以試試這麼做。
那麼第一是要先偷到他們的菜單,可是剛剛進來的時候小二連招呼都沒有打一個,或許他們以爲她是與哪桌一起的,一個女人出現在酒樓裡雖然有些奇怪,但只要有自家的相公帶着誰都可以出來,再說這清朝也不是那麼封建的朝代。
安靈兒進了一個雅間,裡面的擺設與她和葉飛揚在文軒酒樓裡坐的那間一模一樣,根本沒有什麼稀奇的東西。
她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牆壁上掛着幾幅字畫,其實她一點都不懂得那些個字畫古玩,只是她能認識上面的字,而那些字好像隱藏着什麼。
細細的推敲之後她才明白過來原來那些字畫裡面藏着的是些菜名,對於吃來說她不在行,但是對於猜字迷之類的還是略懂一二。
“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這不就是還珠格格里面紫薇報的菜名嗎?安靈兒小聲的吟誦了出來,難道在這裡也是這層意思。
看來明傑雅居的老闆還真是小心謹慎啊,如此藏菜單恐怕是神仙也找不到吧!
還好自己比神仙聰明那麼一丁點,不費功夫便找到了。
暗自高興之餘並細細的品味着字中的意思,她根本沒有發現身後正有着什麼樣的驚喜等待着她。
“小娘子看來很喜歡這牆壁上的字畫哦!不如讓大爺買下來送你如何?”一句調侃的話一個粗狂的聲音從安靈兒的身後傳來,彷彿能聽到擦口水的聲音。
嚇得她心一緊還沒來得及回頭看身後的人是誰,便被人從身後給勒得死死的抱了起來,她剛想出聲叫救命,可身後的人卻像早有預知一般,一手已經緊緊的捂住了她的嘴巴。
雙手快速的被另一隻手敏捷的反握在了身後,這種姿勢讓她無法動彈。
她萬分恐懼的睜大了雙眼,雙手根本不能動,只能用雙腳不停的前後用力的踢着,現在只要是有千萬分之一的機會可以反抗安靈兒也決不會放棄。
她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的事情,心臟快要停止跳動了,腦子早已無法思考一片空白,她害怕猜測襲擊她的人想做什麼。
突然她腦子裡閃過葉飛揚的身影,如果此時他能來救她的話她甚至可以伺候他一輩子爲他做牛做馬,但是這有些不現實,因爲這裡根本沒有葉飛揚的影子,連任何一個可以幫助她的人都看不到,她入了狼窩。
她不住的掙扎,眼看繞過了屏風,就要被拖到矮塌前了,安靈兒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此時的束縛。
“小娘子,你就認命了吧,誰讓你不跟着你家相公要一個人在此,被大爺看上可是你的福氣……哈哈哈……”這聲音安靈兒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雖然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就算現在用最大的力氣來反抗也無濟於事,但是她不會認命,她不會往不該想的地方想,她寧願腦子此刻停止思考。
男人粗魯的把安靈兒拖到了矮塌上,順勢把她按了下去,開始動手扯起她身上的扣子,由於她一直在亂動,男人有些無從下手,當男人鬆開捂着她嘴巴的手想用兩隻手來進攻她身上的衣服時,被她找到一個下口的機會用力的咬了下去,只聽見男人痛得‘嗷嗷’大叫,卻仍然不鬆開壓在她身上的手。
在男人的痛楚減輕之時,可能是覺得解釦子太麻煩,沒等安靈兒緩過氣又準備從身下的裙子下手,他用力的拉着她的裙子,甚至已經把襯褲扯到了膝蓋處,安靈兒只能用左右晃動着身體做着無謂的反抗。
要知道她被反身壓在矮塌之上,根本沒有力道去抵抗上面的襲擊。
在她想起要叫救命的時候已經根本沒有力氣叫出救命兩個字了,她無法認命,卻又不得不接受這無盡的摧殘。
她在驚慌當中做出了最壞的打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