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我在這裡恐有不妥,況且小玉一人在府裡我也不放心,不如我連夜趕回去你明日再到府中找我,如何?”再怎麼信任他也不能夜宿一個男人的房裡吧,要是傳出去了還怎麼見人。
雖然與葉飛揚有名無實,可也不能爲他冠上這空有的綠帽纔對。
要懂得分寸,這是她做人的標準,再怎麼樣也要爲自己的相公留一分顏面。
“有何不妥,這裡除了我誰還敢說半個不字,你放心在這裡休息,我在軟塌上想想事情,你快去休息,明日我叫你即可。”常寧推着安靈兒往牀邊走去。
安靈兒看着面前那張無敵大牀,看上去柔軟舒適,孤男寡女在一起遐想連篇,她倒抽了一口氣尷尬的笑笑,“那個,我可以坐到明天,不如我們聊天吧?”有些心虛的瞄了眼常寧,只見他面帶喜色,正偷笑得瞬間被安靈兒逮個正着。
“你笑什麼,難道我臉上有花不成?”她有些忿忿然。
心裡本來就對他這般友好的感覺牴觸着,再見他笑得如此心花怒放的樣子更覺得全身不自在。
“如果你再笑下去,我想我馬上會離開這裡。”安靈兒瞪了他一眼轉身向桌邊步去,她覺得坐在離大牀越遠的地方越安全。
“真那麼怕我嗎?你知道我不會傷害你!”如果那麼怕他爲何會獨自一人跑來別院找他,常寧記得只在一次偶然的對話中說了自己住在城西的別院裡,想不到她會記得他的話,真的跑來找他。
他欣喜若狂,他不介意安靈兒是否已紀婚,或許他只是當葉府爲安靈兒的孃家,他去找她或是她住在那裡很正常,他有時能從安靈兒的眼神中看到她對葉飛揚的陌生,或許她根本就不是嘴中所說的那麼愛自己的相公。
如果兩夫妻相愛的話,相互之間那若有若無的糾纏中怎麼會找不出該有的默契。
除非兩人沒有感情,不然就是自欺欺人。
“你不用擔心,我心中已有了
初步的決定,法子待明天見了你丫鬟時再定,總之一定要讓你取回手鐲又要讓你家二孃她們得到該有的懲罰就對了。”常寧正色着對安靈兒說道,他嚴肅之中帶着一抹從未覺察到的陰冷。
按理說這種冷漠的表情不該在常寧臉上看到纔對,他一向是那麼的陽光那麼的嬉皮笑臉,這兩個詞在一起產生的是相互排斥纔對。
“一切都聽你的。”要不是葉飛揚與韓風華不知蹤影她也不用冒着被指爲勾引有婦之夫的罪名來此找常寧,現在看來她是來對了。
“靈兒,你不覺得自己嫁給一個傻子很委屈自己嗎?”聽得常寧的話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葉飛揚真是個傻子還真是委屈了自己,可是他並不傻不是嗎?只是爲了某些事要把自己的那種堅強藏起來而且,她該理解他的不是嗎?
“不會,我覺得只要是和自己一輩子的人就不該從表面去看待他,他的心好,我會努力與他在一起的。”是乎有些勉強,安靈兒告訴常寧的同時也在安慰着自己。
“有些話我說太多你會覺得我太做作,所以只要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就行,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就算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也請你一定要原諒我好嗎?”瞬間的話語聽得安靈兒是反應不過來,難道常寧有什麼事瞞着自己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她微眯着眼有解的問道。
“你休息吧,明日我們一早去葉府,到時不要起不來。”常寧靠在軟塌之上,對着安靈兒閉上了眼。
怎麼說睡就睡,剛纔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不講清楚,硬要弄得像猜迷一樣嗎?
安靈兒見常寧已睡下,便無趣的也躺在了大牀之上,如此一張大牀至少可以睡五六個人吧,看來常寧這小子也蠻會享受的嘛,看來回去也要讓葉飛揚弄這麼一張牀給自己享受一番才行。
常寧坐了起來,他走到牀前,很入迷的看着安靈兒此時熟睡的臉,這是一張他越看越愛的臉,美豔動人,性子有
時辣得可愛,他喜歡這種不會給他壓力的女人,偶爾對他撒嬌但不會依靠男人,她不是那種願意讓男人保護的女人吧。
‘早晚你會自願的躺在本王的牀上,那一天該不會太遠。’
睜開雙眼便看到常寧那一張俊朗的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啊……’安靈兒放聲大叫起來。
她慌張的拉開錦被看了看自己還是全身武裝着,還好!
常寧慢悠悠的睜開了他那雙狹長的鳳眼,勾人心魂的模樣誘惑着安靈兒,只差她沒有流口水了。
要不要做出這種死樣對着她嘛,大清早的害她嚇了一大跳,想用美男計來勾引自己嗎?
“不是說好你睡軟塌的嗎?怎麼會爬了上來,堂堂的王爺你可說話不算話哦!要是傳也去別人會看低你的。”安靈兒一邊理着自己褶皺的衣服沒好氣的對常寧說道。
“是你傳出去嗎?”
“我……”一時語塞,怎麼可能自己把這種事傳出去嘛,用腳指頭想也是不可能的。
一個已婚女人跑來找有婦之夫還跑到別人睡上去,這種事怎麼敢出去亂宣傳,或許是她的頭被門給夾了。
“王爺,妾身來侍候您更衣!”嬌柔的聲音從門外響起,還沒等安靈兒反應過來內室的門已被人給推開來。
本來大牀周圍都掛了紗縵,卻在昨晚睡覺前被安靈兒給全撈了起來,她以爲這樣便能看清常寧,他便不敢鬼鬼祟祟的對她不軌,本是保護自己的舉動,可現在卻爲進來的人理清了視線,把牀上的兩人看得真真切切。
只見安靈兒雙眼圓睜,小嘴微張,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像被捉姦似的忙把錦被拉得高高的,她似乎忘記了自己衣服完好無損的穿得整整齊齊。
這多此一舉的動作在來人的眼裡卻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同時她也忘記了身旁還有一位罪魁禍首,正悠哉遊哉的對接下來的事情做觀望狀的常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