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公啊!”心語語氣中帶着平靜,似乎她說的並不是自己的事。
在她眼裡她不理解常寧會喜歡上一個有相公的女人,而在她的世界裡也只允許自己的男人只愛自己一人,而葉飛揚早娶了安靈兒這事她可以不計較當是他在外面招蜂引蝶罷了,等她們成親時休了那正牌娘子便成。
聽得安靈兒心中一陣惡寒,這時她的目光剛好與葉飛揚瞄來看目光碰撞了一下,迸出了一縷縷花火,原來她這個裝瘋賣傻的相公竟然還是有人欣賞的,看來他的好不光自己能看到。
聽着心語平靜的話反而使安靈兒心潮涌動起來,胃部不僅泛起了楚楚酸意,似乎能感覺到絲絲的疼痛。
“原來你看上我家相公了哦!”聽起來有些驚訝,甚至還能感覺到她那無比哀怨的眼神正往葉飛揚所在的方向瞄過去。
與她搶相公?聽起來真有些可笑。
“有本事隨便搶,我倒無所謂,就不知我那相公可否願意被你搶?”安靈兒把矛頭指向了葉飛揚,這種事被他招惹回來就該由他自行解決,她只是他的娘子可不是他的保鏢。
安靈兒若無事人一般絞着自己的手指,看上去似進入了與世無爭的境界。
常寧爲心語的一番話而感到有些內疚,他只是找她來幫忙而已,並非是想讓她與安靈兒搶相公。
如若葉飛揚被心語給搶去了,那麼安靈兒就炙手可熱了,怎麼就沒那般喜悅的感覺呢?
心中那般痛楚無法言語,那是他替安靈兒心痛與難過,只是他不曾知曉安靈兒的心裡卻只是把這件事當做是玩笑,她根本沒放在心上。
除了剛聽到時心中泛起的那絲酸意外其它的都沒有任何感覺。
“相公,我要回房了你要留下嗎?”她側着頭看着葉飛揚,等待他的回話。
若他願意留下那麼她便走好,若他隨她離去,她便把這幾日如何思念他的事全全告訴他,讓他知道她的心。
葉飛揚在她
說完話之際便往大門外步去,與心語擦身而過,安靈兒見狀只得吐吐舌頭做着無奈狀跟着離開。
“我說你是怎麼回事,你以前認識那傻小子?”常寧焦急的詢問着。
“不認識。”心語堅定的語調惹得常寧又是一陣不安。
“那你怎麼會說出剛纔那些話,也不知羞!”
“我在院子外面看到他,他無視我的存在與我擦身而過,那狂傲俊美的臉與那挺拔的身材讓我迷醉!我似乎對他一見鍾情了……”心語望着葉飛揚離去的方向,似他本人正站在她對面與她對視一般,使心語迷醉。
常寧不明白是心語眼睛有問題還是他腦子有問題,怎麼可能會是葉飛揚,如若說那人是韓風華那倒是另當別論,至少那是個正常人,可氣的是那人卻是葉飛揚,一個膽小怕事,無能鼠輩也值得高傲的心語爲他付出感情。
今天真是老天爺與他開的最大的一個玩笑。
幾天前他便想好了法子要怎麼助安靈兒奪回自己的東西,然後解救小玉不被冤枉,只是不巧他經不住誘惑與安靈兒同處一張牀,結果不巧被晉氏等人看到,誰知他只想看看安靈兒在與那幾個嬌俏可人的福晉以何方法共時,結果他錯了還錯的離普。
待他在安靈兒趕回葉府時已與她的丫鬟小玉合作,準備演今天這齣戲。
他在第一時間找到德妃身邊最得寵的太監小喜子,在不經意的情況下說出德妃喜歡那種粉色晶瑩剔透的手鐲,而流傳這種東西只有保定城裡的葉府所有,只是一句不經意的話而使得喬祖仁竟欣喜非常,連夜找來喬海秋問她葉家是否真有粉手鐲這種寶貝,正巧喬海秋又得到了安靈兒那隻,於是她便把寶貝獻給了爹爹讓他去爲自己的將來打典一切。
小喜子則歡喜的拿着手鐲卻獻給了常寧並領了賞,而後常寧又以帶心語出宮四處遊玩爲由,騙出心語讓她幫自己去哄一名自己喜歡的女子,然後便有了送手鐲與燕窩之事,這一切都是常寧細心安排,得手
鐲不易,請心語更是不易。
那烏心語格格本是德妃父親收養的一名孤女,從德妃入宮之後便把對烏雅氏的愛轉夠到了心語身上,對她如若己出。
德妃見心語能代替自己孝敬父母更對她親如姐妹,皇上那邊更不用說,有句話叫做愛屋及烏,他封了烏心語爲格格準她可以隨便進出皇宮。
這回剛巧遇到心語回宮來探視德妃,而從小心語又和常寧這不學無術的閒散王爺走得近所以他一聲招呼便跟了來。
只是女大十八變,已快七八年沒見這樣貌是標緻了許多,可這脾氣也長了不少,讓常寧也抓不準了。
但是看在從小就認識又是德妃的妹妹情份上,常寧就算被捉弄或是被大敲一筆也不會與她計較,反而更是疼愛起這個可愛又任性的妹妹來。
總之這一回她做出的這個決定常寧是決不可能同意的,就算是傳到德妃耳裡那也只是一樁不被待見的事。
爲了安靈兒的安全與他自己的幸福,常寧還是得勸心語別做傻事,那葉飛揚何得何能根本配不上她堂堂一位格格。
“哪來的一見鍾情,哪來的英俊非凡,這些都不可能在葉飛揚那小子身上感受到。”心語用鄙夷的目光盯着常寧,以爲他是妒忌自己有喜歡的人。
“他只是一個懦弱無能,膽小如鼠的傢伙,配不上靈兒更配不上你,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常寧一再提醒着心語身份的問題,她身爲皇親國戚犯不得爲一個傻小子而低了高傲的頭。
“身份?”心語眼裡帶着受傷的情緒,望着常寧,那抹哀傷是常寧從未見過的,“我也不過是名孤女,若不是得爹爹相救也不會有今天這般光鮮,所以請別再把身份兩字拿出來讓我不敢勇敢前行,在我眼裡只要有爹孃的人都比我高貴的多!”心語感傷的思緒似乎牽到了遙遠的地方,她想念那個拋棄她的爹孃。
恨已不存在,時間久了那種恨便化做愁緒,深深的濃濃帶着她點點的淚化做思念飛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