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月明啊,這次你倒是用心去想問題了,沒錯,這小子的命是非常硬,可以渡過眼前的這個劫難,但那個‘女’鬼我就算不到它的命運了,如果說它得以報仇成功的話,就可以安心的投胎了,如果報仇失敗的話,恐怕我們就要下狠手了,雖然那‘女’鬼非常的可憐。”師伯先是呵呵一笑,然後又皺起了眉頭。這期間,他似乎直接無視了錢旺,就當他不存在一般。
“師伯的卜算之術不是什麼都可以算到的嗎?怎麼會算不到那個‘女’鬼的命運呢?”我感覺有些納悶,在我的記憶裡面,師伯的卜算之術似乎從來就沒有失靈過,而這次爲什麼會算不出來那‘女’鬼的命運呢?
“你這孩子,真是不經誇,剛誇你說用心去想問題了,這怎麼一轉眼就又不考慮了呢?師伯我是人,不是神仙,也不是地府的鬼神,我最多也就可以算出來人的命,卻算不了神仙的跟魑魅魍魎的命。”師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哈哈,月明在學校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他這人就是不經誇,往往一誇他鐵定會驕傲的。”看着師伯的表情,錢旺哈哈大笑了起來,錢旺似乎在我師伯身邊放的非常的開,跟我不太一樣,雖然這些年我的臉皮變的很厚了,但是在陌生人面前還是有些不自在。
當然了,我在表面上是不會表現出來的,那樣的話就顯得我太靦腆了。
“去去去,在學校的時候你什麼時候誇過我呀,別在這瞎起鬨了。”我白了錢旺一眼後便重新回過了頭,朝着師伯的方向看了過去,師伯也真是的,什麼叫做我不經誇啊,只是我沒有想明白而已,這種事情以前也只是大概想了一下,想不明白就沒有繼續再想了,早知道的話就以前問清楚了,也省的再錢旺的面前丟人。
錢旺並沒有在接我的話,而是老實的坐在那裡,等着我跟師伯的對話,這小子現在對茅山術的興趣似乎又突然變得濃重了不少,我感覺若是這小子有慧根的話,恐怕直接嚷嚷着拜師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也許之前他跟師伯在一起待着的時候已經說過拜師的事情了,只是被師伯給拒絕了,當然了,這都是我的猜測而已。
我也沒有應答師伯的話,再一次一個人皺着眉頭想着那白衣‘女’子的事情,我是多麼希望它可以順順利利的報仇成功啊,想起它丈夫那種人渣,我就恨得牙癢癢。雖然說善惡有報,但這報應也來的太慢了一點吧。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我感覺沙發好像突然動了一下,也把我從思索中驚醒了,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爲是師伯或者錢旺從沙發上站起來了,但當我轉過頭的時候,才發現師伯跟錢旺好好的坐在那裡。
下意識的回過頭去,朝着躺在那裡的錢興看了一眼,這一看我不禁有些疑‘惑’了。剛纔是他動了嗎?應該是的吧,我記得剛纔他的雙手是平放再沙發上面的,而此刻他的一隻手是放在‘胸’口上面的。
“錢旺,你剛纔動你哥了嗎?”帶着疑‘惑’我直接朝着錢旺問道。
“沒有啊,怎麼了?”錢旺有些納悶的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爲什麼會這麼問。
“額,我感覺錢興剛纔動了一下,你看他的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之前他的手應該是放在沙發上的。”我順手指了指錢興放在‘胸’口上的那隻手說道。
“誒?還真的是呀,難道我哥醒過來了嗎?哥……哥……你聽到了嗎?我是旺旺,你要聽到就睜開眼睛吧。”錢旺先是微微吃了一驚,然後又興奮了起來,輕輕搖晃着錢興的胳膊,帶着些許的急切喊道。
“不用喊了,他還沒有醒過來,月明看的沒有錯,他的胳膊卻是是動了,他雖然魂魄不在了,但‘肉’身還沒有死亡,他現在動胳膊就像是平常人睡覺翻身一樣,下意識的動作而已。”師伯制止了錢旺繼續搖晃錢興,並給我們說了一下情況。
原來如此,‘肉’身下意識的動作,這個就好比一般人睡覺,睡的時候也許是平躺着的,但睡醒的時候發現自己是趴着睡的,但自己又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時候翻身的。
“師伯,那‘女’鬼到地方了嗎?”我大概算了一下,從‘女’鬼離開到現在差不多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鬼魅漂浮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我感覺那麼遠的距離應該已經到了。
“不知道。”師伯的回答言簡意賅,只有三個字。
不知道?師伯竟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額,對了,師伯可能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從他那無奈的表情我可以看的出來,他肯定又再想我又問些傻不拉嘰的問題了。
“師伯,我的意思是,剛纔給你算的那個生辰八字的主人現在是否還活着。”我略微想了一下,換了種方式去問師伯。
師伯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擡起右手掐算了起來,前前後後也就十幾秒的時間,師伯搖了搖頭。
嗯?什麼意思?難道白衣‘女’子的丈夫已經被殺死了嗎?這速度也忒快了一點吧,剛纔我還說這報應來的慢,這一轉眼的功夫,短短的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應驗了嗎?我是烏鴉嘴嗎?呵呵,當然不是了,對我來說,白衣‘女’子的丈夫得到應有的報應是件好事,所以說,我應該是開過光的嘴。
“這樣說來錢興馬上就可以醒過來了?”我有些興奮的說道。
我的話音剛落,錢旺也瞪大了眼睛,帶着些許興奮盯着師伯。
“你是不是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有說過躺在這裡的這個小子快醒了嗎?”師伯看着我的跟錢旺的表情似乎有些納悶。
“嗯?那剛纔您搖頭的意思不是說‘女’鬼的丈夫已經被殺了嗎?”我眨巴着眼睛撓了撓後腦勺問道。
“我的意思是‘女’鬼的丈夫還沒有死。”師伯輕微嘆了口氣,臉上的無奈之‘色’更加濃重了。
我去,原來是我理解錯意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