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氣屍毒就是用墓地死氣灌輸體內以自身人血養毒,這養毒者也就成了半死半活的屍體,全身血液無處不毒專污肉身。
任立此時是要維持住重回人間的法術又要運起法力抵禦住胸口的屍毒不讓其繼續腐蝕肉身,要是入侵到了內臟裡面就**煩了,胸前升起紫色光霞,一層半透明的薄膜便是阻擋住了屍毒前進的步伐。
任立口中又是吐出一口綠氣:“邪魔外道,你就等死吧,我就要逼出這怪毒了,到時便把你燒得連灰也不剩。”
“你也不用嚇唬我,看我再來加一把火你就到頭了。”綠髮人這次居然是接連將自己的上下嘴脣咬掉,那口中黃牙上都是佈滿黑色的鮮血,兩片嘴脣帶着黑血落到任立的胸口,那就是在透明薄膜上發出一陣吱吱的聲響,開始腐蝕這用法力構建的護體靈光了。
任立只感覺那兩片嘴脣特別噁心,卻又是隔着護體靈光給他難以忍受的灼燒之感,胸前便是像有兩個大火球在吞噬着他的血肉,只要這最後一層防護被破那五臟六腑不要是被燒個稀巴爛纔怪。
“你還不出手?”任立現在已經不能再繼續逼出那使他法力不能正常運轉的綠屍毒了,只得在心中向國字臉求助。
“出事了吧,放心等一會,出手的人來了。”國字臉卻是這樣回答。
可這時的任立哪聽得進這句話就是大喊:“再等我就要死了。”
這話音剛落午夜的墓地中就是亮起無邊無際的白光,響起白鴿振翅之聲。
綠髮人見到此音此景只到一聲:“不好。”身體便是劇烈震動了起來,怕是知道情況不妙,在生死關頭激發出了潛力修爲來快要破開了這重回人間的妙法。
但任立豈能讓他如願,就在綠髮人額頭剛剛脫離他的手指時,他便是撤去其餘一應法力不去管那胸口屍毒,全力施展這重回人間又是一指點在了綠髮人額頭上面。
綠髮人剛要脫困離去就又是被任立困住一瞬間,就是這一瞬間的遲鈍讓墓地中的白光迅速在他們的方位聚攏,耀眼的白光之中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猶如電鋸割骨,伴隨着綠髮人嘶啞的慘叫顯得是異常詭異。
不一會兒慘叫聲便是不再有了,聚攏的白光卻也是漸漸熄滅,只見先頭的位置已經沒有綠髮人了,就剩下昏迷的任立躺在地上,胸前便是被一道純白色的光芒覆蓋,便是可以看到這純白色光芒將那死氣屍毒包裹了起來,並也是在緩緩地修復被屍毒破壞的肉體。
約翰教士抹去頭上的虛汗,走到任立的身前將被包裹得屍毒拿了出了手中升起一道聖焰淨化掉了,看到任立的這副樣子便是將他擡起拖着離開了墓地。
……
任立在半睡半醒之中感到胸口處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溫暖,努力睜開眼睛後就看見一隻發着微白光芒的手浮在自己的胸膛上移動,那微白光芒照耀到胸口那一處就是將被屍毒腐蝕的肉體漸漸治癒,一點點鮮紅色的新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了起來,給他一種癢癢的感覺。
任立望着身前的人說到:“教士……”
約翰教士看到任立清醒過來就是送了一口氣說到:“小夥子你終於醒了,我還怕你會有什麼事情呢。”
任立聽後笑着說到:“我能有什麼事情呢?到是那來吸食死氣的綠髮邪人死了麼?”
教士沉默了一會纔回到:“被我淨化掉了,要不是你將他拖住我還真打不死他。”
任立:“死了就好,這邪修還是死了的好,騷擾死人終究是要遭到報應的,要不是教士你來得及時怕是我也會變成死人被他煉成邪器了。”
可教士並沒有接着任立的話而是問到:“先生,我這墓地裡的禁制是你打破的吧,不然他絕對是進不來的。”
是任立做的事他也不否認:“是我打破的,不過我卻不是和那傢伙一樣壞人安寧,只是來祭拜一下李家二夫人不料卻和他遇上了自然是不能讓他做那些事情。”
“那先生應該是來李家參加婚禮的客人了,卻爲何是先來這墓地祭拜二夫人?”教士還是不依不饒,這墓地的禁制被任立破開倒是毀壞了其中一個墳墓也算是他失責了,不問個清楚怕是心有難安。
“我與李家是有些糾葛,但是這二夫人比那二公子的婚禮在我心中更重要便是先來這了,不料想毀壞教士您的防護被那邪人有機可乘也是我的過失。”任立這時也是很乾脆的認錯了。
“我也是看到了二夫人墓前的康乃馨就應該是你放的了,可是這次殺了這邪修,但他在末城並不是一人怕這次是惹下了麻煩……”
教士話未說完任立就已經明白其中的意思連忙說到:“教士不用擔心,我也是不會讓他的同夥來騷擾李夫人的墓,教士你有什麼辦法就直接說了吧。”
教士看到任立這麼直接,他也是不在多說廢話:“這綠髮人是末城裡的邪道散修,一共有三人一直覬覦我這墓地裡的精純死氣,可礙於我把守嚴實一直不能得逞,這次他是趁着我在李家就來試水,沒想到掛在了這裡,乾脆你就和我一起解決掉剩下的兩個也算是做了好事。”
任立:“那教士可有詳細計劃?”
教士聽後就是知道任立已經答應:“我現在被李家請去主持明天的婚禮,等婚禮完後我就帶你去找到其餘二人將他們解決算了。”
“我這幾天也是有事不能呆在教堂等待,就不知道怎麼聯繫教士你了。”任立也是要去李家婚禮但不能和教士同去只能這樣說到。
“你其實可以在教堂養傷,也是利於我們的行動。”教士還是想留下任立在教堂裡好生歇息以來應付戰鬥。
任立:“教士不用擔心,我有回覆的辦法,此次來末城時間緊迫,真是不能再呆,還望諒解。”
“嗯,那你就收下這個十字架吧,與我的也是有感應的運用法力便會受到通知,你到時趕過來就好了。”教士也是不再挽留任立,從懷中掏出一個銀質十字架交給任立。
任立收到十字架後便是用法力催動就見到教士胸前的十字架也是跟着動了起來。
“這時對應的,收到的一方就可以感應到對方的位置,可不要來得太慢錯失時機了。”教士穩住胸口十字架後說到。
“那就多謝教士了,我先走了。”任立說完便是站起身來要離開教堂。
“先別,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約翰教士這時纔想起要問任立的名號。
“我只是修真界的一名小修士,教士不知也不是什麼大事。”任立並未告知教士他的名字,這跟李家有干係的人他也是要小心着打交道,暴露身份也是惹上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