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人高高的揚起脖子着看男人俊美的五官,彎彎嘴笑道:“親愛的,你最好能高效的解決掉那個叫婉柔的姑娘,我瞧着她也不像是小門小戶家的孩子,指定又是哪個舉家喬遷移民到國外的千金。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所以,這種事兒,拒絕起來可能不太講情面,但我覺得這種事處理的越乾脆越果斷越好,你說呢?”
季流年說不心裡什麼感受,但對於忽然強勢起來的小女人,多多少少不適應是有的,甚至有那麼幾分堵。
這種堵,不似那種嚴格意義的被人壓制,而是心情的淤塞。
安七月的話說的很直白,也很好理解,他甚至知道她說話的用意。
但,他是忽然覺得對她瞭解甚少,甚至有些陌生。
當然,這種被他定義爲陌生的感覺,嚴格意義並不叫陌生。
而叫似是而非!
是的,他曾經那樣瘋狂愛着的女人,他失去了擁有她的全部記憶,乃至現在從新開始時,即使擁她入懷,負距離的接觸,他都覺得有什麼東西橫亙在他們間,讓他們難以身心靠近。
他們之間,總是少了一些長久維繫感情的紐帶。
而那個紐帶,是一種似是而非的情感,這種微妙的感情,叫回憶。
季流年對失去的記憶有空前想要找回的欲~望。
他俯身貼着她的耳側,笑意不明的道:“太太,說什麼是什麼。”
安七月順勢擡手環住男人的脖子,主動湊殷紅的脣瓣,在男人的嘴角擦了一下,道:“後背的傷口,還疼嗎?需要再處理一下麼?”
季流年擁着她,嗅着她身淡淡的清香,啞笑道:“嗯,原本是挺疼的。但,有你陪着在身邊,這點疼反倒覺得甜蜜了。”
伴隨着隱約勾起的記憶,安七月心裡越發覺得這兩年男人過的清寂和孤獨,否則他不會得了抑鬱症,甚至嚴重的時候還有過輕生的慾念。
她心裡有些酸澀,很不舒服,但掩飾的很好。
她道:“很高興芊芊還活着,等這邊處理好,我跟你回去看看她。”
季流年心底泛着淺淺的律動,無的滿足,他將她擁的更緊,道:“等你好了,我們回去。”
安七月抿脣,當年修羅爲了能將她留住並讓她在萬念俱灰的情況下活下來,給她注射了hv的變異病毒,現在病情嚴重,最近發作的越發頻繁。
從某種意義來說,安七月此刻的求生的欲~望很強。
她有愛她的丈夫,有可愛的兒子,還有詹姆斯這樣一個溫暖的家庭,她捨不得撇開這一切。
光是想想季一凡喚她媽咪的瞬間,她的眼眶不受控制的溼潤。
她不甘心,好不容易苦盡甘來了,還要面臨着生死的考驗。
安七月安靜的伏在男人的肩頭,道:“我很想凡凡。我的病,不想讓他涉險。如果要用自己兒子的血清才能活下來,我寧願不要。這些年,我什麼都沒爲他做過,可剛剛相認要對他索取,我良心不安。更於心不忍。流年,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嘛?”
男人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後腦勺,淡淡的嗯了一聲。
沒有哪個做父母的,會讓自己的孩子以身涉險,哪怕是爲了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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