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臨風…無恥,太特麼的無恥了,他還沒開口,這無恥之徒堵了他的後路。
說的好像有女人了不起似的。
算了,看在他女人是他新認的妹子份,先記着了。
他前一步,要準備落座的時候,心裡還是很不爽,擡腳是一個猛踹,直揣季流年的心窩子。
他速度鋒芒,快如閃電,令季流年始料未及,所以…悶哼一聲只能受着。
兩個男人身高馬大,原本四位坐的沙發忽然顯得擁擠。
再者兩人氣場強大,整個房間即刻便籠罩了一股冷沉壓迫的陰鬱感。
季流年視線先是落在莫臨風領口位置的草莓印,然後纔是他帶血的襯衫。
他黑眸睨着幾分冷嘲,道:“你…這一夜過的挺豐富啊,看把你激情四射的,又是嘴脣印子又是帶血的襯衫,我腦容量有限,腦洞不出你們相處的畫面。解釋一下,你身的血是怎麼回事?”
莫臨風面色疲倦,眼簾青灰,明顯人一看,知道這一夜沒睡。
他自顧自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優雅的放下杯子。
他凝眸盯着水杯裡翻騰起來的茶葉,深沉清淡的回道:“要麼說正事,要麼出去打一架,你選擇。”
季流年…嘴角噙着幾分慵懶,這悶蛋子,脾氣不小,還不願意說。
呵,你願意說,老子還不願意聽呢。
“夏殤來秘電了!”
莫臨風…掏煙的手頓了一下。
他身子前傾微垂着腦袋,讓人看不到他臉淡漠無波的表情。
他冷澈的嗓音淡淡的耐人尋味,他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季流年眼梢輕佻,雙腿交疊的坐着,給人一種常年深居高位的矜貴感。
他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道:“怎麼,你要找他挑?七年前,不是已經打過了嘛,還打?”
莫臨風將煙點燃,淺藍的煙霧縈繞在他的眼簾。
確切的來說,七年前他是打了他,對方並沒有還手,他打斷了他的一條腿,從此以後,彼此再沒有交集。
但,這不代表,他骨子裡的恨,心口的傷,會減少。
而是經年累月,這種恨,這種傷,潛移默化般的長成了一個惡性毒瘤,算手術強行摘了,也治不好。
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夏殤。
所以,昨夜縱使夏芷水那樣的求他要了她,他都會無動於衷。
他淡淡的嗓音沙啞異常,他道:“算我把他打死了,我妹妹也不會活過來!”
季流年鳳眼深眯,黑曜石般的眸子像夜晚平靜無波的海面,深邃迷離。
他大概能揣測出,莫臨風爲什麼沒有碰夏芷水的原因了。
他蹙眉道:“夏殤沒說什麼時候回來,但他目的很明確,他說毒狼是他的,不許我們插手。”
莫臨風吧嗒了一個菸圈,下巴泛着淺淺的青髭,淡淡的勾脣,嘴角扯了一抹嘲諷,他道:“毒狼是誰的,他說了不算。”
季流年墨眉凝着,眼底閃過一絲戾氣,他道:“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爆發破壞力之前,將他繩之以法。”
他頓了頓,接着道:“芊芊的死,跟w組織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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