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出來的話,卻暗含着一抹尖酸刻薄的韻味,咄咄逼人的叫安七月難以招架。
安七月其實是知道這個男人在跟她生什麼氣,但她自己也是有惱意的。
白天的時候,她是被男人臨時拖去參與他們家庭聚會的,末了的時候又被男人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刺的心肝顫三顫。
【祖傳的寶貝,怎麼能隨意送給一個外人。先收着,她配不配,還真得另相別論。】
他的話沾了砒霜還毒,光是聽她受不了了,怎麼可能沒有惱意。
安七月蹙着眉,淡淡的輕笑了一下,道:“呦,您一個大忙人,怎麼忽然這麼關心我一個外人的死活?真是稀!”
哼,她可是記仇的!
午吃完飯之後,這混蛋渣渣直接翻臉不認人,整張臉潑了墨還黑。
把她直接扔在停車坪,說他臨時有事,叫她自己打車回去。
草,好氣!
季流年額頭青筋突突亂跳,暴躁的怒火一觸即發。
他冷着一張邪肆俊美的臉,壓着怒火道:“七月,陰陽怪氣的跟你男人說話,是不是欠收拾?”
安七月挑眉,笑的嗓門都疼了。
她道:“是啊,你來收拾我啊?你除了剝我衣服,我的身,啃我的人,你還有什麼本事,都拿出來吧。反正,老孃飢渴難耐,有求必應,您儘管來,我不信老孃做不死你!”
季流年整張臉陰沉的難看,他氣的無處發泄,擡腳踹翻了身側的櫃子。
隨着櫃子轟然倒塌發出瓷器摔碎的聲音,安七月的手機吧嗒一下滾落在他的腳邊,連轉了幾個圈停下。
本來,他是可以不用管的。
好巧不巧,屏幕自動閃了一下,定格在一個已接來電的頁面!
十一位數字,像十一根帶毒的銀針,齊刷刷的戳在了他的心,麻木密集般的疼。
他鳳眸危險的眯着,彎身撿起手機,打開詳細通話記錄。
通話時長:32秒。
呵,真是諷刺,她是因這個昏迷的吧!
男人漫不經心的掃了眼女人嬌豔欲滴的紅顏,似是而非的笑了笑,“七月,不要告訴我,因爲這個來路不明的號碼而昏迷?”
安七月妖冶刺目的笑了笑,“來路不明麼?我怎麼覺得你應該是爛熟於心。”而我也覺得似曾相識。
季流年此刻恨不能將安七月撕碎吃了,最好吃的連個渣滓也不剩。
她那什麼態度,既是挑釁又是嘲諷,她當他是什麼?
任由她玩弄在鼓掌間的玩偶麼?
他忍住要摔她手機的衝動,隨手將手機擱在女人的牀邊。
跟着人坐在她的身側,他雲淡清波的道:“嗯,怎麼昨晚在軍部沒見着夏殤的人,此刻揹着我算是勾搭了?”
安七月笑的花枝亂顫,心口卻像被人塞了一團溼重的棉花,悶悶的特別難受。
她故意刻薄的回道:“是啊,能被郝時光誇天的男人,還是個統領三軍的將帥,我正對他好着呢,他人主動勾搭來了。您說,我安七月是不是天生是個狐媚子,去個軍營還能擼個男神傾慕?我是該高興呢,還是該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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