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夫妻感情和諧的很,哪有多餘的心思花在別的女人身,簡直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氣氛顯然很尷尬,安七月立馬嗅到了空氣的火藥味,忙插科打諢的道:“尹老師,您不是還有東西要拿嘛。您先忙着,明天七月再找您練對手戲。”
說着,人拉着季流年往停車坪走。
季流年一開始還不願意,大有要打對方几拳的意思。
還是安七月嚷嚷着肚子餓,他才捨得離開。
賀陽自己開着阿雅的車回去,季流年拖着安七月了從莫臨風那裡借過來的車。
車子很快發動,安七月坐在副駕駛,男人的臉色不太美,這醋罈子已經沒救了。
她醞釀着要怎麼解釋,男人從車的暗格裡拿過一盒溫熱的牛奶,道:“先喝,喝完了跟我解釋。”
安七月…土匪!
她恨恨的將吸管插進奶盒,沒滋沒味的吸了幾口,眼眉垂的很低,好像很累。
男人凝着眉頭,眼底閃爍着稀碎的心疼,“這麼累,不要拍了,跟我回帝都,嗯?”
安七月嘴角微微抽搐,“你是打算把我當金絲雀養在城堡裡呢?還是把我當個寵物養在身邊任由你擺佈?”
宛城氣溫高,縱使是半夜又打開車窗,風吹進來也不會嫌冷,只會覺得愜意舒服。
季流年單手敲着方向盤,冷眸深鎖着前方,表情淡淡的沒有什麼波動。
他道:“老子想把你當寶貝捧在手心裡疼,行不行?”
安七月…心悸。
細微的波瀾在心尖搖曳生姿,她歪着腦袋去看男人,月影下的側顏清冽貴氣,下巴線條柔和飄逸,勾勒出男人最令人心動的弧度。
呵,這算是他說的甜言蜜語嘛?
真是稀了,土匪說甜言蜜語,韻味還挺甜蜜的!
她心裡一動,便舉着手裡的奶遞到他的嘴邊,勾脣笑道:“你不是說你喜歡喝奶嘛,喏,喝吧!”
男人撇了眼嘴邊的奶管,黑曜石般的眸子熠熠飛揚。
他的視線落在安七月的胸口,暗意不明笑的魅惑,“嗯,我是挺喜歡喝奶的,還是人奶,但僅限於你身的。”
安七月…好想罵無恥下流,臭不要臉,王八蛋。
她臉頰紅的滾燙,她覺得自己原本天高地厚的臉皮跟這麼一個不要臉的男人一起來,顯得薄多了。
安七月恨恨的將手縮了回來,眸子撇了眼他沒有一絲褶皺白襯衫下的腹部,咬着奶管渾不在意的道:“你的傷,醫生怎麼說的?”
男人嘴角翹,扯脣低低的笑道:“不用擔心,你男人在沒娶你之前,不會死的。要死也要死你身!”
安七月…咬牙,恨恨的道:“季流年,你丫的,能不能正經一點?你怎麼滿腦子都是睡睡睡啊?你還能裝點別的嗎?”
“能啊,除了睡還有親啊,抱啊…”
安七月:“…”
車子很快到了新雅酒店。
兩人先後下了車,季流年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向酒店的方向走。
兩人剛到了酒店大堂,江直撲了來。
他神色略帶慌張或是急躁,他先是對安七月深鞠一躬,然後纔對男人清貴冷沉的鳳眸,表情嚴肅的道:“五爺,怕是今夜要飛帝都了。”
ps:季土豪:瑪德,心碎了,我纔出來,還沒吃到肉要關我緊閉,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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