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細琢磨季流年話裡的深意,此刻想想,還真挺噁心的。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他對季流年道:“安英的事,我不想摻和。你若是想替你女人出口惡氣,在國內,我可以充耳不聞。”
季流年自然是懂卡爾的言外之意,那意思是:隨便你怎麼搞,只要不弄死,做的乾淨,不要留下把柄,我甚至還可以配合。
他將菸頭插進菸灰缸裡擰滅,冷沉的笑了一下,道:“據說,你的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喬治跟她不太對付,解決這種髒女人還輪不到我出手。”
男人頓了頓,諱莫如深的接着道:“不如,我們來做筆交易。你想辦法讓你那個喬治弟弟跟你這個安英姐姐先狗咬狗內鬥,最好能見點血順便攪和的老托馬斯不舒服。然後,我們聯手幹掉你二伯在托馬斯家族的地位怎麼樣,一舉二得,你贏得億萬利益,我要那女人萬劫不復,如何?”
卡爾深眸沉了沉,邪冷的狷狂肆意溢出眼波,他擱在窗臺的手緊握成拳,微微陷入短暫的沉思。
他的生母便是死於他二伯的性/騷擾,這是托馬斯家族不能說的秘密,是卡爾脊樑骨的恥大辱,卡爾從他生母自縊身亡的那一刻開始,無時不刻的想親手殺了那個禽獸。
卡爾回神,陰鬱的眸像啐了冰的刀,寒涼刺骨,他努力遏制聲線,才讓自己的聲波聽起來平淡無波,“聽起來,好像很不錯。我考慮考慮!”
…
兩個男人,各懷心事,掐掉電話。
季流年回到臥房,翻身牀。
他動作很小心,饒是如此,還是將女人吵醒。
她側翻了個身,胳膊下意識的圈着男人的脖子,將自己渾身的柔軟都貼了去。
她掀起紅脣嘟囔一聲:“去哪了?”
跟着吻主動落在男人的耳蝸處,低低的壞笑,“我身嬌肉貴,冰肌玉骨,你不是應該擁着我欲罷不能的麼,怎麼捨得離開?”
房間內的光線昏暗,銀色的月光穿過紗幔落在牀。
男人氣息凝重,溫馨暖懷,跟着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感覺很熱。
隨着女人甜膩膩的在耳畔囈語,季流年整個人都繃了。
他的手擱在她的腰,光果的,不着寸物。
在意識到了什麼時,季流年還僅存的理智瞬間被一秒炸爲平底,全特麼的是狗屁。
他喉結滾了一下,熱的難受,他嗓音啞的蠱惑,他道:“怎麼醒了,嗯?”
他手的動作要他說話的速度快許多,一個翻身壓下,跟着洶涌澎湃的吻砸了下來。
安七月咯咯笑的嬌軟,仰着脖子湊了去,迎接男人強勢的攻擊。
“我仔細想想,我們要一個月見不到,這麼讓你餓着回帝都,有些於心不忍。”
安七月頓了頓,呼吸都是嬌滴滴的像在滴水,她道:“與其讓別有用心的人乘機爬你的牀,不如我餵飽你,讓你只對我輕狂,也好斷了你碰別的女人的想法。”
季流年感覺自己了很強的蠱,隨着他細密的擁吻,而逐漸放大最大。
這個蠱熱脹的驚人,彷彿要將他燒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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