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水氣的臉紅,咬牙切齒的道:“土匪!”
安七月隨手勾起衣架的睡衣砸在她的臉,道:“你該慶幸我只是個女土匪,並不是女同,否則我保證你那對大白兔要慘遭被蹂躪了。”
夏芷水臉的紅蹭蹭攀升,她咬牙憤恨的道:“流氓,你跟季流年絕配!”
“謝謝誇獎!”
夏芷水迅速將睡衣裹好,這才正經臉的看她,道:“你知道安耀祖爲什麼任由季君瑤將你趕出安家嗎?”
安七月半依靠着門櫥,微眯着眸子,淡淡的道:“爲什麼?該不會是我不是安耀祖的種吧?”
夏芷水眼底是冷淡老沉的銳光,她道:“不錯。你的確不是安耀祖的親生女兒。”
安七月渾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四年前,季君瑤是憑着一張假的親子鑑定,將我趕出安家的。你確定,你說的話我會信?”
夏芷水從她身邊走過,做到梳妝檯開始擦護膚品,她道:“爲什麼不信?你本來不是安耀祖的種。這個秘密,安世國老人在臨終前跟我提過。”
安七月瞳孔微縮,陰霾的像隆冬裡的晨霧,黑漆漆的眸子像森林深處蟄伏的獵豹,鷹隼的嚇人。
她道:“爲什麼四年前,你不跟我說?四年後見了面,你仍舊沒跟我提過?”
夏芷水譏誚的眨眼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是搬弄別人家的是非,不關我的事,我爲什麼要提。”
安七月幾乎是用吼的,怒道:“那你現在跟我提,又是什麼意思?”
夏芷水撇了眼炸了毛的女人,眉峰淡淡的凝着,道:“因爲,實在看不下去了。你這麼蠢,難怪這麼些年在國外被人追殺。”
安七月嘴角微微翹起,邪肆狷狂的眸子噙着一抹了冷嘲,道:“你調查我?”
夏芷水擦完護膚品,隨手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兩隻精緻的小瓶子,將其的一隻扔到安七月的手。
“自知道你回國後,那時我的一顆心還全在流年的身,調查你不過是一種瞭解情敵的手段,再尋常不過。只可惜,白白浪費了錢財物力,早知道我跟他無果,我不會花那麼多心思在你的陳年破事,真浪費精力。”
安七月抿着脣,隨手擰開瓶蓋,一股濃郁的酒香飄進鼻息間,她對嘴抿了一口,道:“這麼烈的酒,你確定要這麼喝?是不想胳膊早點好了?”
夏芷水舉着小瓶子,笑的散漫隨意,她道:“像我這種嗜酒如命的女人,這麼點度數權當是解饞了。”
說完,她微仰着脖子喝了幾口,然後臉的笑意漸漸消失,隨之是一臉的嚴肅。
她道:“你母親安星美的確跟安耀祖有過一個孩子,只可惜當時生下來的是個死嬰。那時安星美深愛安耀祖,她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說來也是機緣巧合,她在宛城出院的那一天深夜,在醫院的一個花園發現了還是新生兒的你,於是將計計,將你抱養了回去。而那時安耀祖在帝都打拼,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你跟安星美,安耀祖沒有半點血液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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