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年沒聽人提過,但他確定曾經的某個時間,在國外休學的那幾年,經常有人唸叨。
那個人是……
是莫臨風!
難道,這是她見莫臨風第一面,喊他哥的真正原因?
男人從新牽着女人的小手,邁開步子往前走,他道:“好,有新消息,我告訴你。”
安七月覺得男人的手心很暖,像一杯溫淡的開水,貼心。
她道:“你不怕我騙你?”
季流年扯扯脣角,他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這些我不在乎,你開心好。”
安七月……頓足,小心臟微微撕扯了一下,男人回頭看她,她正一副癡迷的模樣盯着自己看。
他笑了笑,擡手揉揉她的發頂,道:“感動?那倒不必,感動不是目的,養成依賴我的性子,纔是我的目的。”
安七月……她果然是想多了,這男人目的明確,他這是一睡成癮了,非她不可。
她從新跟了去,她道:“你不怕我一旦依賴你,變成了狗皮膏藥,你想撕都撕不下來?”
男人鳳眼挑着,勾脣笑的邪肆,他道:“嗯,如果真有那一天,那不要撕了,那麼貼着吧。老子喜歡,你貼着我。”
安七月笑嗔,道:“季流年,你是個活土匪,太不要臉了。”
季流年手臂微微用力,將女人拽入懷裡打橫抱起,他勾脣笑的魅惑,“回去了,嗯?”
安七月自然的擡起胳膊環住男人的脖子,盯着男人光潔的下巴看了一會兒,點頭:“好,可是我想自己走。”
男人脣角勾了勾,心情似乎不錯,他道:“前面階梯在維修,不好走。”
女人沒再說什麼,將腦袋窩在男人的頸窩處,心裡泛着絲絲的小甜蜜,她好像還沒被誰這麼寵過。
以前季少風偶爾也會揹她,但她卻沒有類似的感受。
兩人晃晃悠悠轉了差不多半小時,沿着石階繞了一圈,從另一側折回。
途徑那座荒了的別墅時,安七月側着腦袋深深的看了一眼,月光下的院子顯得尤爲蕭瑟,那種蕭瑟類似於物是人非的感覺,很輕易的勾起她傷春悲秋的情懷。
她收回眸光,不再看它。
季流年捕捉到了她眼底盈潤的光束,他儘管不願意提起那座別墅的主人,但他覺得越是這樣他心裡壓抑的不快越令他難以喘息,很不舒服。
他道:“那是夏殤的院子。”
安七月再次聽到夏殤這個名字,還是清清冷冷沒什麼太多的感觸,只是好的想知道,爲什麼起名字叫殤?
她道:“好怪的名字,聽着很滲人。”
季流年鳳眼眯着,抱着她推開別墅的雕花大門,勾脣道:“嗯,他人名字還要滲人。”
安七月撇嘴,判斷季流年話裡的真假,她道:“時光說他出來能把你秒成渣,怎麼會滲人,那應該是男神級別的存在啊。”
季流年也不生氣,擡腳從玄關處換鞋子,然後抱着女人樓。
他邊走邊道,“那女人眼神有問題,你沒看出來嗎?”
安七月詫異的盯着季流年看,疑惑的道:“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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